冯彪:“是!”孙德亮一笑:“冯队长,你一定非常奇怪,我为什么一定要将他们转走。”冯彪:“是!”孙德亮:“如果我没记错,冯队长以前干过侦缉队是吧?”冯彪:“是!没错。”孙德亮:“恩,那……在侦缉队的时候破过案吗?”冯彪愣住了:“破案?破过!当然破过!”孙德亮:“有一句话说得好,不作案,怎么破案呢?”冯彪瞪大了眼睛,看着孙德亮,显然没明白孙德亮话里的深意。孙德亮沉下脸,严肃地说道:“现在的情况是这样,这条大鱼被我们牢牢看管在审讯楼里,谁也见不到,谁也说不上话,我们怎么查?就靠打吗?既然是大鱼,光靠打是绝对打不出来的!所以,我要把他们都撒出去,让他们尽情地去折腾、去接头、去联络,让他们放风,让他们说话,咱们只要外松内紧,这条大鱼迟早是我们的!”冯彪一下子明白过来:“卑职明白了,还是孙馆长高明!”孙德亮:“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吩咐你手下的人,这件事情一定要严格保密!”冯彪:“保密?”孙德亮:“对!不能所有的功都让徐行良的侦缉科抢了去!大鱼这个事要是我们查出来,那可是大功一件啊!”孙德亮笑了,笑得异常阴险。深夜的白山馆一片寂静,919牢房的犯人们都睡了,梦话声、磨牙声、鼾声一片。刘明义没有睡,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手里紧紧攥住那根编好的布条绳索。刘明义咬了咬牙,从床上站起身来,仔细听了听,四周围一片寂静。随后步履坚定地走到了窗口,他仔细地将绳索绑在窗子的铁栅栏上,深吸了一口气,拽住绳索,将脖子伸进了绳套。接着,刘明义松手,他的脚悬了起来……108牢房外,晴空一道霹雳,闷雷炸响。a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醒来,“噌”地一下坐起身来,满脸都是汗水。冯进军也被吵醒了,转过身坐起来:“怎么了?”a没有说话,剧烈地喘息着。冯进军下地,走到a的床边,用手摇了摇a:“怎么了,做噩梦了?”a伸手擦去额头的汗水,还是没有回答。冯进军紧张地看着a。a:“我没事儿,我没事儿……”冯进军仍担心地看着a。刘明义缓缓醒了过来。只见四周围了几个犯人,大伙儿都用关心的眼光看着他。“你可算醒过来了!”“兄弟,有啥想不开的啊,非要寻死,唉……”刘明义挣扎着坐了起来:“你们……救了我?”一名犯人道:“我说大兄弟,听哥一句话,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啊,干嘛寻死啊!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说不定再过两天咱们就能放出去了呢?就算出不去,活着总比死了好啊,你说是不是啊,大兄弟!”刘明义摇了摇头:“你们不该救我!”那犯人道:“大兄弟,你听我说……”刚说着,突然后面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都给我让开!”众人都是一愣,身后一个铁塔般的大汉站在那里,众人不由自主地让开了。那大汉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刘明义的衣领,将刘明义拎了起来:“想死是吗?”刘明义一愣,还没容他回答,那大汉一拳就打了过来,结结实实打在了刘明义的腮边,刘明义一下子摔倒在地。先前一名犯人赶忙拉住那大汉:“我说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别动手!”那大汉虎目圆睁:“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你给我让开!”大汉一甩手,就将那犯人甩了出去,上前对刘明义拳打脚踢,刘明义被打得是毫无招架之力。那大汉一边打一边骂道:“兔崽子,我让你想死,我让你自杀!”犯人们上前拼命拉住那大汉,玩命地劝着:“我说兄弟,兄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那大汉终于停了手:“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白山馆的规矩你们不知道吗?他自杀就是连累了大伙儿!他要是死了,我们得跟着一起垫背!”刘明义一愣,众人也全都不说话了。那大汉转过身来,恶狠狠地对刘明义:“小子,你给我听好了,白山馆的规矩,有人敢自杀,明天一早我们这里就要拉一个垫背的!所以你要死的话给我死远点儿,别死在这儿连累大伙儿!”刘明义呆住了。就在这时,牢门“咣”地打开了,看守冲进房间,吼叫着:“所有犯人收拾好东西,跟我走,换牢房!”犯人们都是一愣,大家赶忙站了起来,开始纷纷收拾东西。几分钟后,刘明义拿着东西跟随同屋犯人走出牢房,只见走廊里乱哄哄地站了二三十个犯人,大伙儿神色惶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守吼叫着:“所有犯人排好队,跟我走!”犯人们排好队,跟着看守往外走。刘明义一边跟上队伍,一边往周围看去,只有917到920四个牢房的牢门开着,其他房间都关着牢门,有犯人趴在牢门的观察口往外看,看守立刻喊着:“看什么看,回去睡觉!”众犯人被押出审讯楼,进入第二天清晨,又到放风时间,一号楼的犯人陆续走进广场。今天的气氛明显感觉不对劲,a敏锐地扫视了一下,整个放风广场戒备森严,明显加了几班警卫。广场一角,几名看守正鬼鬼祟祟地嘀咕着什么。岗楼上,徐行良和黄茂才、周八、冯彪几个白山馆的大头目都注视着下面的犯人,似乎在研究着什么。a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冯进军小声地:“你感觉到了吗?不对劲!”a什么也没有说。两人走到放风广场一角的长椅上坐下。冯进军迅速扫视了一遍广场,惊道:“小耗子不在!”冯进军思索了片刻,“不行,我得去打听打听!”冯进军说完话,站起身就要走,a一把将他拉住:“你去哪儿打听?”冯进军:“问看守!”冯进军看到a的脸色:“你放心吧,平日里我和小耗子的关系不错,看守们都知道!不会怀疑到我的!”a摇头:“不行!你想过没有,万一小耗子真是出了事儿,敌人肯定正在调查,你现在去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冯进军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广场一角,土狗和老涂正在嘀咕。土狗拿了个本子,问老涂:“除了这几个,经常和小耗子在一起的还有谁?”老涂思索了片刻,用手指了指远处的冯进军。土狗:“冯进军?”老涂:“对,没错!”土狗抬起头来,看了看远处的冯进军,在本子上记下来。a和冯进军也看到了土狗与老涂的动作。a:“如果我估计得不错,小耗子应该是出事儿了,那样的话,小猫同志就危险了!”冯进军一凛:“那怎么办?”a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此时此刻,二号楼的211牢房内,刘明义一夜没睡,神色呆滞地坐在床边。孙教授坐在对面床上,仔细打量着刘明义:“小伙子,你多大了?”刘明义:“我?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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