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有些扯远了,总之就是这两天吧,我忽然就想起了当时这个想法,觉得这两副未来规划在逐渐地融合,成了同一副画卷。我不知道我们算不算轰轰烈烈,也许之前的确是吧,但最近越发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彼此之间已经不需要话语了,甚至有种,已经过上老年生活的感觉,虽然可能等一开学这种感觉就淡了吧,哈哈。去年我生日的时候你录给我的视频,我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你与我说谢谢,实际上,是我想向你说一声谢谢。也许不是一声,是很多声。谢谢你向我发出邀请;谢谢你接受我的牵手和亲吻;谢谢你与我上了同一所大学;谢谢你给我录的生日歌。谢谢你走进我的生活,谢谢你让我遇见你。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十九岁,也请多多关照。贺霖——竟然与原先是一样的。连其中写错的错字,错字上笔直的两道修改线,都与江予记忆中的并无二致。虽说他在这走马灯中做出的改变都微不足道,最多不过是互相多坦白了一些各自的心意,连过到现在的生活也如原先那般平淡无常,但他在展开信纸前,还是不免期待着情书中的内容能发生一些改变。他双手往两旁一摊,整个人几乎呈了个大字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放空,心中倒平白生出一丝遗憾来。什么嘛。还以为能看到些没见过的话呢。他长长地叹了声气,抬手准备将信纸放回信封中。房内冷白灯光倾斜穿透了只有素色的薄纸信封,隐约间,江予好像看到信封上有一串黑色印记。他一向把注意力都放在其中的信上,从来没去留意过信封上有什么讲究,要不是今天偶然隔着光看了眼,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去查看。他心存疑惑,将叠好的信纸放到一旁,甚至坐起了身。撑开信封,只见内侧赫然写着一句英文。是他们前两天一起听过的一首歌的歌词。——yyouthyours手机就在身旁,江予想也不想就拿起给贺霖拨了个电话。听筒响应两声,随即响起了在机器的打磨下略显低沉的声音。“喂?”播出了电话,江予才发现自己竟有些失语。他攥着自己的衣摆,只愣愣问了句俗套的开场白:“在干吗呢?”电话那头似乎轻笑了一声,说道:“你就特地打电话来问这个啊?发个消息不就好了。”随后,他回答说:“在写点东西。”江予被带走了思绪:“写什么?”“唔,也没什么。”那边却含糊起来。江予应了一声,没过多在意,这才看着那信封问道:“你把那句歌词写信封里面,就不怕我看不见啊?”“信里没找着地方写嘛。”贺霖说,“你这不是看见了。”尽管与房外隔着门板,门外也并非完全听不见房内的声音,但江予仍在渐快的心脏跳动中唤了对方一声:“贺霖。”“嗯?”“我觉得我有些贪心。”江予说,“我不止想要你的青春,还想要你的余生。”舞会开学的同时,贺霖找了一份打工。大一下学期,专业课开始多了起来,舞会的排练时间也只剩下一个月。江予思及原先贺霖每天除了上课和练舞,几乎把所有空闲时间都花在了打工上的拼劲,便忍不住和他说:“也别太拼啊,等舞会结束了时间多了再去也不迟。”贺霖却不以为然,安慰他“没事”。只是江予想着,原先因为他宁愿整天赋闲在家中,打工的心思只一秒就从形成到放弃。这回他琢磨着,等舞会结束后,是不是也该去找一个打工……一开学,舞会的排练也马不停蹄地开始。第一天舞蹈房的场景简直惨不忍睹,说得难听些就是群魔乱舞。傅思远吼到声音嘶哑,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把所有的舞蹈动作和队形都复习了一遍,这才总算是有了些正形,练习也随之步入正轨。这天上午上完课后,贺霖要去打工,等到下午基础训练的时间再回来。于是江予先回了趟寝室,把课上留下的作业写了,趁着下午的课下课前路上人少,先来到了舞蹈房。大舞蹈房是大二社员的练习场地,大一一般在旁边的一间较小的舞蹈房练习。江予径直走向那间小舞蹈房,房内隐隐约约传出舞曲的声音,江予打开房门一看,只有白荷一人在里面练舞。江予猛地意识到这天是哪一天。白荷停下了动作,回头看向他,说:“挺早的呀,你一个人?”既来之则安之,此时再退出去反倒显得有些刻意,并且没几分钟就要下课了,于是江予还是向对方点了点头示意,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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