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岫微微点了个头,算是应了她的感谢,转头便向着祝临二人这边走来:“祝兄,许久不见。”
祝临见他并未袒护王小姐,倒也对这小世子生了几分好感,便回之一笑:“许久不见了,世子爷。”
“你这趟公差办的倒是久,”萧岫知冲着薛斐微微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全心与祝临闲话起来,“我本欲去祝府寻你喝酒,也好与你结交一番,却未曾想你迟迟不归,倒是令我烦心了好些时候。”
☆、云出(待修)
“竟令世子爷烦心?”祝临挑眉笑起来,收回尚且放在薛斐肩上的手,挑眉道,“那祝某可是大罪过了,该是请世子爷喝上几回酒来赔罪。”
“这可是祝兄亲口说的,回头可莫要赖账,”萧岫于是笑眯了眸子,定定望着祝临,“不过这回头的酒要请,也得是回头的事了。今日祝兄也算是得了闲,不知可有兴致共饮一杯?”
“这……”祝临难得在喝酒一事上皱了皱眉,下意识看向薛斐,推辞道,“今日怕是不便,阿斐近些时候身体不适,不宜饮酒,我当是陪着他的。”
萧岫虽不知薛斐不宜喝酒与祝临不跟他一起喝酒有什么关联,但到底是十分识趣地笑了笑,只道:“那倒是遗憾……”
“祝某改日在府中备上好酒,亲自与世子爷赔罪,”祝临拱手,却见几位皇子安顿好各自的妃与妾,已经上前来了,便十分娴熟地堆起笑来,“五殿下,七殿下。”
“祝将军,薛大人。”萧崎仍是那副温厚样子,与祝临近日所知的背地里玩弄手段导致温平升落榜的恶人仿佛不是同一人。
祝临到底是因着温平升的事儿对他生了些芥蒂,但也不至于蠢到当着对方的面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笑着,维持着官场惯有的表面平和:“五殿下近些时候可是忙得很,实在难得朝外一见。”
“惭愧惭愧,公务缠身。”萧崎于是笑起来,却不见得真的觉得“惭愧”。毕竟身为皇子,只有被皇帝特别看重才能有公务缠身的机会。像萧岷这种只知玩乐的蠢材,不就连公务缠身的机会都没有吗?
也不知是不是察觉了萧崎的心思,萧岷意味不明地抬眸看了眼萧崎,才露出个笑来:“祝将军,薛大人,你二人可真是越发俊朗了。”
“殿下说笑了。”薛斐在祝临开口之前应了萧岷的话,心知萧岷说话惯是如此轻佻,也懒得计较那许多有的没的。
几个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会儿,也没人戳破几个皇子暗地里较量的窗户纸,便维持着表面上的和睦,一同走了一段路。
祝临心里明白这几人的来意,无外乎是觊觎着那个位置,想着扩张各自的势力,将自己与薛斐拉上他们的贼船罢了。然而夺嫡之争到底不是小事,真要搀和进去,怕是非得拿出整个家族做赌注不可。他们二人牵连的势力都不可简单视之,成为皇子们眼中的香饽饽实属正常,但正因如此,才更要多方提防,万不能被打上任何一个党派的印记。
因而萧崎萧岷虽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往政事上引了,祝临与薛斐却均是四两拨千斤地轻巧敷衍过,转而寻了些避重就轻的话头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如此一番下来,两人许是察觉了薛斐与祝临的糊弄,也觉得没意思起来,便各寻了个理由离开了。
余下萧岫与薛祝二人,场面较之方才倒是轻松了不少,萧岫便不再端着在众人面前的那副世子爷架势,神情懒散了下来,同祝临道:“祝将军前些时候南下,可有经过符州【注】?”
“那倒是未曾,我二人到了豫州便罢了,不曾行到符州。”祝临也没了方才那股子拘束,一时间神色松快不少,与萧岫说话的语气也随便了许多。
萧岫毕竟不同于几个皇子,一来身份到底与那个位置隔了几层,二来性子也是少有的恣肆,祝临便对他降低了些许防备。
“我这到上京也足有一年了,不知父王独在符州,身体可还安好。”萧岫笑了两声,眉目间却没了素日里的恣肆,一时间眸中情绪竟复杂得令人看不明白。
薛斐原是安静听着两人言语,经他这一点,忽然注意到一个极不寻常的问题——萧岫奉旨回京都这么久了,可皇帝却始终拖着他与钟习蔚的婚事,也不说取消,也不说开始准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样仿佛是在刻意拖着齐王府,刻意拖着萧岫,就是不让萧岫离开上京城一般。
有如诸侯国扣押敌国送来的质子一般。
祝临亦是一愣,大约也是想到了这一层,略略沉默过后,便能明白萧岫对自己热络的缘由了。大约他是觉得,祝临亦是被皇帝一道圣旨召回,便扣在上京,跟个富贵闲人似地养着,于是生了些同病相怜的感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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