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良秦,媛媛,该开饭了。&rdo;严媛闻言便站了起来:&ldo;春姨喊吃饭呢,走吧。&rdo;祁良秦点点头,严媛扶着他到了客厅,自己去楼上喊老太太。祁良秦在客厅里坐着,扭头朝严柏宗那边看。春姨端着菜出来,说:&ldo;我还以为你还在泡着呢,正想要不要给你留着。&rdo;&ldo;不能泡太久,&rdo;祁良秦红着脸,又朝严柏宗那边看了一眼:&ldo;刚大哥好像回来了。&rdo;&ldo;是么?&rdo;春姨说着走到走廊那,喊了严柏宗一声,严柏宗果然应了一声,说:&ldo;你们先吃。&rdo;那边老太太和严媛也跟着下来了,严媛问:&ldo;大哥回来了?&rdo;她说着便狐疑地看了祁良秦一眼,祁良秦忙说:&ldo;刚我泡完澡回房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开门声,好像是大哥回来了。&rdo;老太太说:&ldo;估计去洗澡了,咱们等他一会吧。大家伙一起吃。&rdo;他们便又等了一会,严柏宗从房里出来,头发竟然是干的。&ldo;以为你洗澡呢,&rdo;老太太说。&ldo;等会吃了饭再说吧,&rdo;严柏宗走到餐桌旁坐下,祁良秦心跳如鼓,鼓起勇气看了严柏宗一眼,却发现严柏宗似乎有些不正常。以前他不知廉耻地撩拨严柏宗,不管撩的多么过分,严柏宗都可以面色不改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他的眼神直接坦荡略带冷漠和警告的意味,那种坦荡常常让他羞愧。但是现在的严柏宗却低着头,有时候抬眼,看到他看他,就会立即躲过去,却也没和别人说话,只是立即低头,或者看餐桌上的食物。严柏宗也尴尬到这个地步了么。祁良秦想着,伸手去拿盆里的汤匙,却触摸到了严柏宗的手,抬头才看见严柏宗已经早他一步拿到了汤匙正要舀汤,严柏宗立即撤回手去,却没说:&ldo;你先来。&rdo;他只是当做自己并没有要拿汤匙的样子,抿着薄唇看了老太太她们一眼。祁良秦拿起汤匙,盛了一碗汤,然后把汤匙放到了严柏宗那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羞耻的厉害,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严柏宗没有再喝汤,整个饭席上他都没有再碰那个汤匙一下。吃完了饭坐了一会,老太太便让祁良秦回去躺着,而严柏宗早已经回房去了。严媛说:&ldo;大哥好像有点怪怪的。&rdo;但是她也只是随口一说,也没人放心上,只有祁良秦一边一瘸一拐地朝卧室走,脸色早已经是通红。祁良秦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浴室的薄雾水汽,他做了个春梦。他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全身通红,脸是红的,耳朵是红的,脖子也是红的,泛着汗水的光。梦里他在龌龊的泥潭里深陷,像是要变成一头被欲望主宰的淫兽。他坐起来,捂住了脸,然后松开,起身将窗户推开。夜风带着凉爽气扑面而来,他突然看到对面的严柏宗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严柏宗如果说有什么缺点,那或许就是太正经。正经本是个好词,可是太正经了,也多少会有些老封建和大男子主义,偶尔还会有点木讷无趣,像个老夫子。但所幸他这人性子方正无戾气,不会叫人讨厌。也或许正是他这样的性子,三十年来过的波澜不惊四平八稳,才被祁良秦骚气刺破了一道口。严柏宗把这归结于祁良秦是个同志,而且很明显是个零。在他的眼里,零号和男人这中间还是有区别的。一个甘于臣服在男人胯下的零号,大概也算半个女人。他对这样的男人有了欲望,也是动物本能。严柏宗抽着烟默默地想,脑子里浮现不断的,还是那道纤细而圆润的背。细腰圆臀,长腿笔直。有些事情就像是春汛来临的一道堤,春汛来的猛,水面越来越高,那道堤似乎随时都有溃堤的可能,但却也一直牢固不可破。直到有一天这道堤破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口子,或许只是一个蚁穴,但洪水迅猛,一发不可收拾,千里之堤也瞬间毁于一旦。夏日炎热,伤口便好的慢一些。祁良秦给伤口换纱布的时候,发现伤口有一点发炎。&ldo;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也好心静。这脚上的伤得早点好了才行,&rdo;要出门会友的老太太叮嘱说:&ldo;让严媛陪你去。&rdo;&ldo;我不得空,我约了人了,我看大哥在,叫他送你去吧。&rdo;严媛说着便去找严柏宗去了。祁良秦穿戴整齐,果然见严柏宗进来了,问说:&ldo;严媛说你伤口发炎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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