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凤凰进来,对方友好的伸出手,自我介绍,“燕泥,泥巴的泥。叫我的名字就好。”
凤凰立刻对她好感倍升;这年头,自我介绍不是marry就是jun,yoyo满地走,cindy多如狗,肯报自己中文名字的少见得很,肯让别人叫自己一声本名的更是少见到哪里去,这样一个港岛的主管,作风让人顿觉清新。
两个都市白骨精彼此握手,在包厢里落座,稍微寒暄几句就上阵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合作的内容之前早就沟通过,现在要谈细节也早,就是双方互相摸底,看看彼此到底有多少斤两,决定以后到口的肥肉谁能咬到多少。
“那合作的方式暂时就定在工作室输送资源吧。关于画家签约和展览的事宜,等我回去敲定之后再商谈,如何?”燕泥收起凤凰递给她的企划案,对她微微一笑,眉眼间一派清朗舒脱。
六点左右,两人点了茶点,就着黑松蛋糕把计划咽下肚,总算谈判告一段落,凤凰微笑起身,向对方伸出了手,修剪整齐的指尖上玫瑰红色的蔻丹在优雅的灯光下发出滋润的光泽。
凤凰腕上扣着一块手镯式腕表,随着她一动,松松滑了一下,表盘下方是一朵极其小巧精致的玫瑰刺青,青色的枝叶蔓连,拱护着中间一朵娇艳的红花。
燕泥赞道,“好精致的玫瑰。”
“少年时候的玩意。”凤凰也一笑,不着痕迹的垂下手,掩去刺青。燕泥看着她,眼光微微波动,随即邀约。
“刚吃了点儿点心,凤小姐,要不要去喝一杯?”
凤凰生性爽快,又对燕泥颇有几分好感,点点头,就和燕泥一起向饭店附设的酒吧而去。
工作时间之外,燕泥分外健谈,两个人从国际局势聊到爱兰新近推出的那款需要以正负极固定悬浮的眼霜,最后两人一致鄙视卡丹今夏的套装恶烂庸俗,大红配大绿,如同活动圣诞树,燕泥笑得前仰后合,忽然接了一通电话,女强人爽朗的声音顿时化作一泓春水,柔得可以淌出水来。
啧啧,这般柔情,不是男友就是追求者,看着燕泥絮絮叨叨询问对方睡的还好,吃得怎样,凤凰唇角也弯了起来。
简单说完电话,燕泥匆匆告辞,凤凰心知肚明,这样聊天不够慰藉相思,自然要去宾馆再煲一锅热腾腾的电话粥。
打趣了一句,看这个女强人晕生双颊,凤凰自然放人离开,独自喝了半杯酒,忽然有短信进来,打开一看,只有简短几个字,“凤氏危机,即将倒闭。”
看了一眼发信人,凤凰又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忽然喜笑颜开,唤来服务生,“再来一杯琥珀云色。”
心情大好,合该喝酒庆祝。
聂蓝正在对着镜子打领结。
修长漂亮的指头拉着白色领子上黑色的领结,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微笑了下。
他的笑容里带着一贯的沉稳,却也有隐藏得非常好的微弱紧张。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拧开水龙头,用手接了一捧冰凉的水,轻轻沃在脸上,那冰冷的感觉让他体内叫嚣着的紧张稍微平息了一些。
抬头,聂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是一个俊美的男人。一身侍者的笔挺白衬衫包裹着修长的身体,扣在领口上的领结沉稳的压在白衣上,利落收拢的袖口上扣子闪闪发亮。
聂蓝吞了口口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俊美的侍者。
当然,他还应该带些笑容,这么告诫自己,他微笑了下,但是勉强牵动面部肌肉的后果就是看起来他的表情像是哭多过笑。
失败啊……聂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摇了下头。
他身后介绍给他这份工作的朋友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阿蓝,别这么紧张嘛!你又高又帅,肯定能做好这个工作的啦,不过是做酒吧的侍者而已~~你一定行的。”
“……我怕被学校抓。”聂蓝稍微整理了下把喉咙勒得生疼的领结,“要是被学校抓住我在酒吧打工,只有退学一条路。”他上大学可不容易,被退学就惨了。
“你不在开学前凑齐学费一样要离开学校。”朋友提醒他。
“……”聂蓝沉默了起来,他只能叹气。
要不是因为实在缴不起开学之后念研究生需要的庞大费用,他怎么会到酒吧来打工?聂蓝从小父母早亡,在亲戚之间被人踢来丢去,凭着自己努力以及一些好心人的帮助,他才念完大学。以优良的成绩考上研究生之后,他却发现,自己要面对的是他几乎无法支付的大笔学费。
没有办法,他只能铤而走险,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来酒吧打工。原因无他,象他这样美术学院的学生,除了去美术班教学生之外,几乎就没有别的可以在夜间从事的高薪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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