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煜凡眯了眯眼睛,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眼底闪过一缕耐人寻味的精光。
***
余晚回家后,就开始研究这十四个数字。
1345,185,5634,15239,867……
每个数字之间都没有联系,也没有规则,至少她看不出来。余晚虽然记性好,对数字却不敏感,这十四组数字可能有无数种组合解码的方式,光靠人脑是不可能一一分析出来的。
但余晚不甘心,她自诩智商不比曾小慧低,而曾小慧也不是解码大师。她能够一眼就看出来的,这说明也不会是太难的,没道理自己找不到端倪。
余晚反复研究,觉得这每一串数字都可能暗示了一个字,就好比她用替代记忆法来记住数字一样。只要她能摸到替代的规则,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曾小慧心不在焉地坐在阶梯教室里,不停地低头看手表,还差两分钟就到八点整了,可余晚还没来。
杨教授已经开始点名,教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报到声。这个教授是出了名的严厉,上他的课要点名不说,还不能迟到,但凡是老学生都领教过他的厉害,所以在背后戏称他为灭绝师公。因为是逻辑学的入门课,一两年级的学生可以同时选修,曾小慧怕余晚是新生不熟悉环境,特地选修了这门想舍命陪君子。可现在倒好,唱主角的却不来,留她一个人在这干着急。
眼见教授快点完名了,时针就要跨入整点,身旁的位置还是空荡荡的,曾小慧内心焦急万分,忍不住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给余晚。
曾小慧:你在哪里?今天还来不来上课?
余晚在哪里?当然是在赶去学校的路上。
***
以前在阿姆斯特丹的时候,日夜颠倒,生活没规律惯了。来了中国后,又因为时差,作息也是紊乱不堪。现在要她一下子拨乱反正,当然成问题,光早上起个床,就够她挣扎半天。
谢煜凡在餐桌前喝咖啡,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在了七点十分上,今天是开学的日子,而信誓旦旦的某人还没从床上爬下来。
一直到七点二十五,楼上才传来一声尖叫,十分钟后,余晚光着脚从楼上下来。她臂弯里挂着一只拎包,微微侧着半张脸,左右其手地在给自己戴耳环。
她目光一转,瞧见坐在餐桌旁边的谢煜凡,正以一种看好戏的神情望向自己,她忍不住抱怨,“为什么不叫醒我?”
谢煜凡镇定自若地耸了耸肩,道,“这是你的事。你有绝对的自主权。”
余晚当着他的面,用力地啐了口,这狡诈男,这种时候来和她说什么自主权。
谢煜凡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放下咖啡,起身向外走去,他的司机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
余晚匆忙地穿上鞋子,几步抢上去,拉开另一边的车门坐了进去。
“我上课要迟到了,先送我。”
闻言,司机为难地望向谢煜凡,谢煜凡从容不迫地上车,道,“先去a大。”
有了大佬这句话,于是,司机方向盘一转,直奔a大。
别墅区到学校要十五分钟,再加上五分钟找教学楼,时间刚刚好。
余晚坐在后车厢里,打开粉饼盒,对着镜子照了照。妆容不艳,却恰到好处地遮掩住瑕疵,玫瑰色的唇彩画龙点睛的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
她穿着一件大领子针织衫,脖子上带着一条铂金项链,将那性感的锁骨完美的呈现出来。长发披肩,举手投足间皆带着一股风情。
余晚眼珠一转,撞上谢煜凡的目光,她挑了挑眉,移动嘴唇无声地询问,“好看么?”
谢煜凡收回目光,用清冷的声音道,“你是去学校学习,不是去歌舞厅卖笑。”
这话说的刺耳,但余晚一点也不动怒,道,“天生丽质难自弃。我天生长着一张去歌舞厅卖笑的脸。”
这话听着像是在自嘲,其实在自夸,余晚伶牙利嘴的,谢煜凡自知说不过她,便沉寂了下去。
余晚看了眼手表,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她伸手拍了拍司机的座位,道,“再开快一点。别踩刹车,这个黄灯给我闯过去!”
司机被她拍得一惊,本想踩刹车的脚下意识地压上了油门,于是,他们冒着被两边汽车撞上的危险,险之又险地穿过了这条十字路口。
过是过去了,但是司机却被惊出一身冷汗,握着方向盘的手直发抖。刚才要稍微有一点迟疑,他们三就一命呜呼了。
余晚转头望向谢煜凡,唯恐天下不乱地问,“生死时速的体验,是不是很酷?”
还没等谢煜凡回答,她又自问自答道,“生和死,好与坏,对和错,都只有一线之隔。人生啊,就是一场赌博。”
谢煜凡抿着嘴唇,手里捏着打火机,摸索着金属冰凉的边缘。从根本上来说,他认同她的话。两个极端,通常只有一步之遥,做好了,就是叱咤风云;做错了,就是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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