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宛对他怒目而视,却又无计可施。怪她自己一个不小心将自己的把柄送到了他人手上。“三日后,还请苏小姐前来观礼。”说完李文桓直接转身离开。苏靖宛坐在远处,看着满桌残余直接将它们扫到了地上。三日后,巳时,清音寺中大钟响起。原本身份高贵,因缘进了寺庙,此时还俗也多了个仪式。主持方丈念了一段经文,又叮嘱李文桓勿忘佛祖教导,不可做恶事,“敦桓,你我师徒一场,虽你佛缘淡了,到底还是理过佛的人,切不可忘记初心,善待周遭一切。”后面还有冗长的一段教导,但站在门外的苏靖宛却一字也听不进去。主持方丈唤李文桓法号敦桓,这个敦桓是上辈子在宫里给她念了一天一夜经的敦桓?当时苏靖宛早已对周遭一切毫不在乎,自然也就没细瞧过给她念经的和尚。上辈子苏靖宛从未想到还能再见到李文桓,自从他出家后,一切的消息都断了,原以为他会在寺庙里了此一生,没想到最终他还是去了宫里。既然上辈子他处心积虑的进了宫,这辈子也不过是借了她的手,早几年回去罢了。若说李文桓并无野心,苏靖宛“你怎么穿了这般样子就来接旨?”苏义俞见到苏靖宛进来,眉头紧皱。苏靖宛穿着素色儒群,头上只簪了一支碧玉簪子,这般模样接旨若是有心人在皇上面前多言几句,也要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奈何宫中大总管福海在场,发作不得,只能狠狠瞪了苏靖宛几眼。苏义俞转过身来,立刻换了副表情,向福海赔笑道,“小女刚从寺中归家,望公公不要见怪。”福海接过苏义俞递来的银两,笑得很是满意,“苏小姐刚从寺中归家,还在吃斋念佛,穿的这般也是为了侍奉佛祖,杂家明白明白。”随后众人跪地,福海拿过圣旨念道:“天有德,闻苏相之女苏靖宛,品德贤良,天惠聪颖,赐官予桓王府尚仪局……”苏靖宛接过绣着五彩龙纹的明黄锦缎,暗道李文桓心思太过缜密,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竟然连封官的圣旨都过来了。福海念完圣旨,向苏义俞和苏靖宛道了恭喜,“桓王刚回了京城,就被赐了王府,新贵啊,苏相好福气。”苏义俞面色不改,又拿了些银票塞给了他,福海偷偷瞧了眼数额,便笑眯眯的离开了。等人刚走,苏义俞面色一变,将苏靖宛带入了书房,门刚关上,就厉声道:“孽子跪下!”“父亲……”苏靖宛不敢有违,跪在书桌前。她知道父亲定会生气,但当看到父亲从墙上取下老祖宗留下的家法时,一时间震惊无比。“我原以为你不去太学会选,只是想在寺中静养,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释!”见父亲手握赤羽藤编,一脸怒气,苏靖宛知道今日若不说出些什么,父亲绝对不会轻易饶过自己。“父亲,女儿确实不想去那太学会选才去了山上,可女儿还想入朝为官,唯一之路只能拜入桓王门下。”啪一声,鞭子落在苏靖宛身侧,惊的她差点扑到在地,“你可知,今日之后苏家便会被人视作桓王一党!”苏靖宛跪回原味,缓了缓心神,再次开口声音还略微颤抖:“父亲,您官居右相,我若入太学会选定会被其他得势皇子看上,与其那时被迫卷入夺嫡之争,还不如……”啪——鞭子直接抽到苏靖宛背上,尖叫一声痛的直接扑到在了地上。门外王氏自从听到第一次鞭声便在拍门,此时也不顾门外家丁阻拦,直接推门见到苏靖宛此时疼的蜷缩成一团,眼泪直接掉了下来,也跪到了苏义俞面前。“老爷,宛儿病才刚好,不能打啊。”苏义俞厌恶的瞪了地上苏靖宛一眼,将鞭子一丢,“在家法前跪上一夜,好好反省。”说完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夜凉如水,皇宫内假山旁,一池静水,水光晃动,在石壁上折射出粼粼的水影。李文桓站在湖边看着一池鲤鱼挤成一团,随即又撒了一把鱼食,听到墨云的话,挑眉道:“挨打了?”“是。”旁边的墨云还是一身武人装束,恭敬地应道:“只抽了一鞭子,估计是太过气愤。”李文桓微微颔首,拍掉手中剩下的鱼食,“派人盯着点苏府,有任何动静都及时来通报。”“是。”墨云应了一声,“王爷,若是苏相对此事有不满,苏小姐来府上怕是……”语气中充满着担忧,苏相若是心甘情愿,苏府日后便是桓王在朝堂上的左膀右臂,若是苏相没有这个心思,他们强行拉苏靖宛过来,也是无用,毕竟不是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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