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真能从你身上看到龙泉的影子。”苏夫人倒是烧得一手好牛肉。这个影子,必定是指其他方面。蔡小纹一脸腻笑,用肩膀拱挑苏釉的手臂:“我会做不就行了嘛!”看着她两相对而望,然后一个劲在那傻乐。泰斗暗自吃惊:哎呀,比起徒弟那辈,这两个徒孙关系还真是好啊!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我还没灵感写种种阿俏,所以我继续写柚子小蚊子……哼哼那位农家女其实也是一位师姐呢要过年了,大家是不是都回家准备过大年了呢?还要看文么?ps不断跳坑姑娘肿么又丢了地雷呢好羞涩~肿么都不冒个泡给我看看呢~月色了吧泰斗带着两位徒孙来到他订好的山脚客栈。宜兴陶业发达,常有陶商往来,所以不大的城镇里客栈倒有不少。山脚客栈就是其中一家很好的。苏釉看到客栈门楼,知道师公果然是没省钱。客栈并不是很大,装潢可圈可点,不是附庸风雅地故作姿态,而是自然而然地岁月沉淀,看来是家很有年岁的老店。苏釉暗暗小赞师公选店不错,上了楼梯走到三楼。房间就是最里面的那间。待她进到房间后,小赞就变成了惊赞。房间四方规整,铜镜台,红阁窗。窗脚床头都缀着大红色的流苏,一开窗就随风轻摆。窗阁旁还有个小阳台,站在阳台眺望,楼外是青山,远处是绿田,相得益彰的色彩伴着阳光让人赏心悦目,疲劳都能减去大半。再看回房内,冬墙是字画,西墙是书柜。苏釉定睛细看,四幅字画皆装裱精致,署名多是江苏当地书画名家。书柜里是唐朝和当代大家的书作,书册都整整齐齐地分门别类。好一间古朴雅致的客房。泰斗看出苏釉和蔡小纹的惊喜,暗自得意:“怎么样,这房间可是不错啊?”苏釉狠狠点头,学着京城的口音:“可带劲呢!”“哈哈哈哈……”泰斗得意得脸都嘟起来了,起身要走:“你们先休息吧。晚饭时分来家里找我。我带你们去赴宴,陶会的宴。”他本都快走出房门,忽然看到站在门口的蔡小纹,又停下扭头对苏釉补了一句:“带着师妹穿好点。”苏釉知道师公嫌蔡小纹衣袍普通,忙点头哈腰地指向蔡小纹腰间的玉佩:“缀着玉呢,缀着玉呢。”“哈哈,你真是像龙泉……嗯?这块玉佩?”泰斗捧起那块玉佩,摸着细看,肯定地道:“这不是龙泉的吗?当年摸都不让我摸,说什么是祖传的玉佩,要留给女儿做嫁妆……”“是吗?!”苏釉吃惊。这一节她并不知道。“娘的确是给了我。是我借……借给小纹佩的。”说完她转念一想。嫁妆,玉佩,小蚊子……这是多么好的寓意啊……苏釉简直想夸奖自己未卜先知。“嗯……傍晚早点来。我先走了。”泰斗狠狠地摸了摸当年不让摸的玉佩,推门而去。留下蔡小纹双手捧玉佩,惴惴不安:“这原来是师伯给你做嫁妆的……我,我还是别佩了,万一碰破……”仿佛没听到蔡小纹的絮叨,苏釉长呼一口气,痛痛快快地伸了个懒腰:“好累……”懒腰伸得她向后一倒坐在了床榻,望着蔡小纹拍了拍床榻。蔡小纹被召唤,立即走来贴着苏釉坐下。苏釉侧身看她,眉梢都含了笑,伸指点点她的鼻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就别碰破呗。”“可是,万一……”“好啊,那我们就来说说万一碰破了怎么办?”“那我赔你。你要我赔啥?”蔡小纹不明不白地要赔人家玉佩,水汪汪的大眼睛揉进了少许的紧张不安,就显得格外可口。苏釉像是看到大猪蹄,暗暗吞了下口水。“如果破了,你就把你自己赔给我。”说这番话时,苏釉竭力让自己笑得邪魅又嚣张。她坚信夸张的笑容是心事最好的掩护,可惜她耍流氓的道行尚浅,接下来这句话多多少少又带着真诚的意味:“你就是我的了。”蔡小纹本来看苏釉龇牙咧嘴地还以为是什么可怕要求,千年人参万年血之类的。结果听来这么一句,当下心咚地放下,立马答应:“好呀!”把自己赔给苏釉,蔡小纹没有丝毫舍不得,只是有那么点小心思:就怕你有了师姐夫就不要我了……苏釉居心叵测地给师妹下钩,结果笨蛋师妹毫不犹豫地咬了。阴谋达成,苏釉心情大好,仰身倒下,双臂张开喊道:“累死我了。晚上还要赴鸿门宴。我睡一会,你睡吗?”蔡小纹笑道:“不就是宜兴陶会吗?哪有鸿门宴那么夸张啊。”“嘿嘿,你还不懂。睡不?”不懂就不懂……蔡小纹不明白为啥苏釉总是把宜兴的同行说得那么敌对。不过她不想和苏釉犟嘴,便略过这个话题不提。“我不困,那我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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