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三和炎红砂都醉的死沉,能被吵醒的大概也只有她了。&ldo;曹胖胖怎么了?&rdo;罗韧说:&ldo;没事,你回去歇着吧,我给他醒醒酒。&rdo;怎么醒酒?脑袋往水里摁吗?木代有点担心,过来关了龙头,拿了毛巾浸水,又拧干了对叠,说:&ldo;你别把菲律宾醒酒的那套拿来对付自己人,曹胖胖醒了,该气你了。&rdo;小丫头,像个唠叨的小媳妇,又像护犊子的贤妻良母,罗韧松了手,很是受用:&ldo;我吓唬吓唬他。&rdo;曹严华半边脸还贴着洗脸台,就是不挪身子,木代拉他起来:&ldo;来,曹胖胖,擦把脸。&rdo;曹严华盯着她看。木代说:&ldo;醉傻了吗?起来擦脸啊。&rdo;曹严华的瞳孔慢慢收缩,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下一秒,他尖叫着狠狠推开木代,吼着:&ldo;就是你!&rdo;地上有水,湿滑,木代猝不及防,跌坐在地,后背撞到马桶沿,痛的险些掉眼泪,还没反应过来,台子上的牙杯、牙刷、梳子、擦手巾通通向她飞过来,曹严华还兜了水台里的水泼她:&ldo;就是你!&rdo;木代抱着头躲,听到罗韧怒吼:&ldo;疯了吧你!&rdo;他拽过曹严华,把他推坐在浴缸里,莲蓬头管取下,三两下把曹严华的双手绑绕在出水口上,又扯下浴帘,照准脚踝处捆了个结实。抱木代时,她痛的嘘气,只能改抱为扶,眼见一场醒酒的闹剧变成突发事故,伸脖子看热闹的曹解放惊的一阵扑腾,而曹严华躺倒在浴缸里,手脚被缚,拼命想坐起,像条挣扎的虫子。罗韧心中有气:&ldo;你给我在这醒酒,不到天亮不准出来。&rdo;他扶木代到门口,伸手揿灭了洗手间的灯,带上门时,曹严华吼着:&ldo;就是她,我看到凶简在她身上,第七根凶简就在她身上!&rdo;罗韧的手一僵,然后关门。隔了扇门,曹严华的叫声立时小了很多,木代站着不动,罗韧低头问她:&ldo;疼吗?&rdo;睡衣掀起,腰背处青了一片,她皮肤白,伤处青中带淤,尤其明显,罗韧心疼的不行,让她趴到沙发上,用药雾喷了,动作很轻的帮她按揉。木代闷闷的,说:&ldo;你听到曹胖胖的话了吗?&rdo;罗韧失笑:&ldo;他喝醉了胡说。第七根凶简可能在任何人身上,但不会在我们身上‐‐帛书上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避免凶简的附体伤害,也不会受心念控制。&rdo;木代低声说:&ldo;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啊。但是罗小刀,我也梦到了。&rdo;罗韧不吭声了,过了会,他帮她把掀起的睡衣盖好:&ldo;也梦到在你身上?&rdo;木代摇头:&ldo;我梦到的是你。&rdo;梦醒了之后,她一直睡不着,和罗韧起初的想法一致,想着:没可能啊,在任何人身上都说得通,但不会在我们身上啊。正愣坐着,忽然听到曹严华在外间鬼哭狼嚎,于是披衣出来看。罗韧笑:&ldo;这就有意思了,曹严华梦到的是你,而你梦到的是我吗?&rdo;他沉吟了一下。凤凰鸾扣的提示的确是该出现了,用红砂先前的话说‐‐拿到凤凰鸾扣的青铜器实体,力量增强,也许很快就能找到第七根凶简了。但是这样的提示,未免荒唐的太过离谱了,不像提示,倒像是扰乱人心。木代忽然想到什么:&ldo;曹胖胖和我,今晚都做了梦。也许红砂和一万三也会做有指向性的梦,还有你,罗小刀。你不如赶紧睡觉,也许你也会梦到什么的。&rdo;罗韧苦笑:&ldo;你知道什么叫有心栽花花不开吗?为了睡着而去睡觉,我一定睡不着的。&rdo;末了说:&ldo;再等等吧,反正到了天亮,一万三和红砂就会醒了。&rdo;一直等到天光大亮,帘子拉开,是个不错的好天气。习惯成自然的去算日子,算上今天,还有八天。个位数的日子,过一天瘦一天。罗韧打了电话,让早餐送到客房,五份西式早点,餐盘在茶几上摊开,一色的培根三明治、金黄色煎蛋、炒蘑菇,配了牛奶。木代趴在沙发上,掀开一份三明治的面包片,调料盘拿过来,倒了数不尽的盐、胡椒粒,还挤上了芥末,全程面不改色。说:&ldo;这份是曹胖胖的。&rdo;师徒情深,也是让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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