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我觉得,你太像我八皇弟了,连娇气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打住。
「你你说我什么?」
他这年轻的一生里,有人赞他英武,有人斥他残暴,可何曾听过「娇气」二字,
这二字,是形容他们小娘子的。
「没学识的燕女。」
檀檀不敢再还嘴,与他正口舌之快是没有意义的。更何况他博学多闻,自己虽然念过些书,比起他来仍是欠了学识。
她抿唇一笑,左脸颊有个浅浅的笑涡,贺时渡以前从未发现。
她在南池时笑过么?好似也没有。
贺时渡可未曾将她真看做过一个傻子,至少下棋这事上,她只要用了心,还能勉强与他对抗一阵。
「棋谱虽是纸上的东西,却也是一盘棋的立局之本,其质本同兵法,你需先将纸上的理论熟记于心,日后在战场上才有可能参透战术的变化。」
檀檀似懂非懂,她也不想懂。
等他气消了,出了诏狱也不会杀她,她就再也不用背这些棋谱了。
檀檀近来为他入诏狱的事忧心,总是难免,刚来到诏狱是新的环境,她也无法入睡,那白日里还在埋怨诏狱苦寒的男人早已鼾声阵阵。
昭狱里为她备了一张的小木床,她铺罢床褥,正打算熄灯,余光又偏巧瞧见了他扔在凳子上的袍襦袖口破开。
她怕诏狱无趣,竟记得带了针线,原是为了消遣时光的小玩意儿竟然派上了用场。
他任大司马以来,常穿深色衣物,檀檀记得他还是贺公府的世子时,穿着月光白色宽衣博带引来许多姑娘的注目。
那时秦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阴山崩尔,神容悠也,胡奴破尔,天纵威也。」
说的便是他当年在阴山面对二十万匈奴骑兵的从容不迫,气定神閒。
她腹诽,什么英武的将军,一定是他们秦国的文人的夸张言辞,那些倾慕他之人可知道他睡觉时也有鼾声,可知道他这么阴晴不定吗?
这是自他入狱后檀檀第第一次成功入睡,儘管临时搭起来的小木床又冷又硬,她心里的巨石落地,终得安稳一眠。
噩梦也随之而来。
梦里她在山林间被贺时渡养的那隻大黑熊追赶,她平尽全力地跑呀跑,可是跑不过那隻大黑熊,最终她被大黑熊抓住,它锋利的爪子朝自己挥来。
「嗯」
现实中,她的呼救声被闷在喉咙里,黑压压的身影遮住她的视线,她只看得见一双蒙含着微光的眼。
濡湿的舌头钻开她的牙齿,一丝不苟地舔弄她。檀檀化作一滩水,使不出半点力气来。黑暗里,寂静中,他手的异常清晰。
大概是在睡梦中,下裙被他解开,小裤鬆鬆散散挂在膝上。
这不得出声的情形给了他异常的刺激感,好像是在偷情,他两指迅速伸进檀檀的小穴当中搅弄,等那里出了水便换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
小木床吱呀作响,幸得诏狱的四壁不算简陋,这点动静传不到外面守卫的耳中。
动静再大一些,就说不准了。
他的嗅觉里,脑海里,都是女儿香。
比起檀檀,他更瞭解她的身体。欢好时她总不愿意叫出声来,但这由不得她,身体是最诚实的。
她的敏感在这时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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