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哭着哭着又停下来,暂且不提是走是留的事,朝梦溪先运功给柳兆衡疗伤了许久,再教了她一套如何调息保命的心法,嘱咐她一旦碰到生命垂危的时刻,立马依此心法运功,定能保一息尚存,只要一口气不断,总能找到恢复生机的办法。
她对自己如此传授,柳兆衡只当是她心软要成全自己让自己出去了,于是很认真地将她的那套心法熟记下来,一方面是为了以防万一,一方面也是为了哄她高兴。
大悲大喜的情绪起伏中,柳兆衡也摸不准自己进入这飞仙之域有多久了,到底是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了?
那时她还不知道,这就已经过去两天了。柳兆衡只想着,不行,不能逗留太久,还得尽快出去找商繁胥要息夫人玉簪才行!
正在柳兆衡发愁怎么开口让朝梦溪放自己走时,朝梦溪忽然道:“噫,什么声音呀,吵什么吵,枢机库是要翻天了不成!”
可她所说的吵闹柳兆衡丝毫听不见,朝梦溪只好一挥手消散开一团迷雾,让柳兆衡和自己一起看到外面发生的事:原来,此刻正是杜重瑕与商繁胥在擂台上切磋之时。
虽然商繁胥气势不弱,在柳兆衡看来,他这身手是可与叶全、唐慎显归于同个级别,但对手是杜重瑕时,那就是单方面对他在碾压了……
柳兆衡直摇头:“他简直是自取其辱,死不足惜!”
朝梦溪不解:“怎么这么说他,他不是你义兄吗?他敢直接挑战你爹,这不叫志向高远,少年英雄吗?”
噫,娘怎么也知道自己有他这个义兄的事?
柳兆衡没有细想,就笑道:“我那都是为了拿到息夫人玉簪才迫不得已答应下来的,否则,我怎么可能认这么个货色做义兄。”
朝梦溪却劝道:“认都认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还不如好好教导一番,他有什么你看不惯的,你都可以让他改嘛,这孩子看上去挺机灵,应该不是个不成器的……”
怎么回事?听这口气,娘亲对商繁胥怎么好像挺有好感呀!柳兆衡虽已有此认知了,依然耿直说出心中想法:“来得及,怎么会来不及,等息夫人玉簪到手,就没这个义兄的事了,我自然当这辈子从没遇上过这个人。”
朝梦溪笑道:“怎么可能,自从与他认识你们经历过这么多事,以后就算不去刻意想着他,但你只要想起这期间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桩事,你就摆脱不了的会想到他。就算你现在看他百般讨厌,可时日一久,你总会记起他的好处来的。”
柳兆衡无所谓道:“那又如何,记起他还是记不起他都没关系了,反正那时已经和他离得很远,老死不相往来的,我不会为了多余的人做多余的事的。”
听柳兆衡的一席话,朝梦溪也估摸不准她到底对商繁胥有几分情谊,即便是有那么点情谊,只怕也是浅得够可以的。
眼前,擂台上那二人比划过二十招,朝梦溪道:“至少他现在还是你义兄吧,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被你亲爹打死吗?”
“怎么会,他商繁胥是下任掌印,才不可能……”柳兆衡正说着,却见杜重瑕一剑劈来,好家伙,这绝对是杀招!
朝梦溪见此情形,也是气得不行:“要死了!这个混账,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莽撞!”
说罢,不敢再做耽搁,她急忙以飞仙剑之姿现身去阻拦,临走时她还是对柳兆衡放心不下的:“小轻舟,别老想着出去,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们还有话要说呢!”
话音刚落,柳兆衡已看到飞仙剑出现在杜重瑕头顶,果然,这么急匆匆的去,是为了搭救救商繁胥呀!
奇怪,为何娘亲会对商繁胥如此在意……柳兆衡正想着,便也想到了朝梦溪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她说过,只要她在这里,自己休想出飞仙之域,可现在她出去了,那么自己不就也能出去了……
既然想到这里,柳兆衡便开始放胆一试,这飞仙之域和刑天之境的场力应该有些雷同,如果是用破刑天之境的办法……
柳兆衡闭目,运气于掌心,然后双手一推……
果然,自己便在床上苏醒过来,床边空无一人,想来是都去关注新旧掌印比武的事了。
柳兆衡也考虑着自己该不该去,可一想到这时不去,万一商繁胥重伤昏迷了,自己要怎么拿到息夫人玉簪!
以商繁胥的脾性,才不可能将息夫人玉簪放在他随手可拿的地方,他绝对会藏起来,让她找不到的!
如此一想,此时此刻正是商繁胥危急关头,自己去帮他一把,说不定他一感动就……
想到此处,柳兆衡便行动起来,在飞仙之域里疗伤了一阵,果然成效挺显著的,自己一掌掀开房门,是真的没感觉胸口有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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