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丞宇跌跌撞撞来到大街上,鬼魅一般摇摇晃晃在大街上游荡。
前一刻升得天堂,后一刻堕入地狱。
心中胡乱吟诗一首:
秋风起兮愁云飞
张丞宇兮仓皇归
满腹烦恼谁与诉
先甜后苦倒血霉
他打车寻得一家大排挡,点了些烧烤,要了瓶二锅头,借酒消愁。
咕咚咕咚喝几口酒,对着远方问:“何谓对错?”
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对着夜空问:“甚是黑白?”
旁边有人指指点点说他神经病。
他站起身来就要发作,被老板拦腰抱住,劝了半天。
算了账,老板拦了辆出租,硬把他塞进车里打发他走了。
张丞宇也不记得怎么回的家、怎么躺在床上的,只记得给若文打了多通电话,电话一直嘟嘟的忙音,无人接听。
张丞宇离开后,郝莉莉站在王若文面前继续指责她,王若文捂着耳朵跑回卧室爬床上抽泣,郝莉莉也跟了进来。
王若文拿起手机要打电话,郝莉莉一把抢过手机,顺势关了机。
“你跟我说实话,你跟他已经...”
“我和张丞宇已经木已成舟,你就别阻拦我和他好了!”
“你...”郝莉莉像泄气的皮球软软地坐在床上,用手痛苦地捶了锤胸口,语重心长地说:“若文,妈为什么推三阻四不让你搬张丞宇那里去,是因为范艳芳说过要给你介绍一个小伙子,我原来没有跟你提起这事,他一直在美国,这不前段时间他人回来了,我就想着安排个时间介绍你们认识...”
“哦,我说吗,原来是这样,不过,我不会去见他的。”
“听我说完吗,那孩子出身知识分子家庭,范艳芳说他父亲是很大的官,他家境就是比那景震昆也不知好了多少倍,如果你能嫁了他,下半辈子...”
“妈,我和张丞宇死都不会分开,谁也不能拆开我们!”王若文发狠地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呢?”
“妈,以后你别管我的事,这辈子我嫁定张丞宇了。”
郝莉莉突然哭出声来,说:“若文,你现在翅膀硬了,不要妈管你了。你想过吗,我跟你爸离婚这些年里,我是怎么把你拉扯大的吗?为了离开沈阳那伤心之地,我带你来北燕,我去酒店打扫卫生,去饭店后橱打杂洗菜洗碗,后来去了家政公司干保洁,再后来,范艳芳又介绍我去当保姆给人做饭,你知道妈受了多少苦吗?
“若文,你知道吗?我在酒店被客房经理打过耳光,在饭店被人欺负,当保姆时被主家骚扰,你知道吗?我现在找马辉,是想有个依靠,一个中年女人在北燕过活,还要照顾你,我心里承受了很大压力。
“妈希望你能找一个乘龙快婿,你这辈子生活无忧,我也可以沾光,我也不用再给别人当保姆当佣人。现在不是旧社会,但给人当保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察言观色,要眼快手快,要手脚麻利,有的时候,难免不受主家几个白眼和一些有意无意的冷嘲热讽。
“保姆,说好听点是服务,说难听点就是个下人,若文,妈这不是寒碜埋汰自己,事实上就是这么回事,若有选择,我也不愿意当保姆。
“你设身处地地想想,如果是你,你愿意给人家当保姆,你愿意长期给人当佣人,当下人吗?你想妈永远当个保姆...”
郝莉莉边说边哭,后来就泣不成声了。
听着妈妈的诉说,若文眼泪又不住地掉了下来,先前为妈妈棒打鸳鸯伤心流泪,现在流泪是心疼妈妈的辛劳和苦楚。
“妈,你别说了,我能理解你,我以后养你,你不想去给人家做保姆就别去了。”王若文抱住郝莉莉说,“我和张丞宇养你,等明年接了新房,装修好了,你和我们住到一起,以后再也不租别人的房子了。”
郝莉莉推开若文,抹了把眼泪说:“你还是没听进我说的话,怎么就这么犟呢?”
王若文破涕为笑,才发现郝莉莉脸上有一道红印子:“妈,你脸上怎么了?是不是马辉打了你?”
郝莉莉用手摸着脸恨了起来:“就是那王八羔子打的。”
郝莉莉说马辉每天的情绪完全被涨涨跌跌的股票所影响,心情时好时坏,股票涨的时候,他笑容灿烂,处处敬着爱着她,股票跌的时候,他像恶狗,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这些,妈都能忍,妈跟着他炒了股票,一天到晚也被那股票行情弄的像个神经病,情绪像心电图一样上下起伏。今天,因为他要买一个股票,我不看好,结果上午买进去,下午就跌了四个点,晚饭因为这吵了一架,他就出去了。我一个人呆在家里也很闷,九点多出去逛游。
“看到一群人在小区旁的旷地上跳广场舞,我看到马辉跟一个女人跳交谊舞,那女人浓妆艳抹,看着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俩人跳舞的样子很亲昵,我就很讨厌,一把把俩人分开,马辉当众给了我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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