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喝着茶的女工作人员走来,劝道:“孩子既是本地户口,上别的幼儿园也行,那地方也不是谁都能去的。再说你又不是本地的,凑什么热闹?”
秦清急的心里冒火,强压怒气道:“上面写的明白,只要一方就可以,而且我孩子……”说到这里盈盈忽然搂紧秦清脖子,轻声道:“妈妈……”
秦清心里一疼,挤出笑容道:“乖,盈盈不怕……咱们这就回家,好不好?”
盈盈靠在妈妈肩头,不说话了。
不管秦清怎么问,工作人员都不再搭理她。要不是带着盈盈,秦清早就爆发了,可为了盈盈,她还是咬牙离开了。
回去想了一夜,秦清把心一横,咬牙道:就算跑到□□,也要让我闺女去上这所幼儿园。
秦清从夏天跑到秋叶黄,可是依旧没有眉目,但是在锲而不舍的奔波中,她得到了一条线索,就是塔兰也许并非他的真名。
秦清细细看着塔兰留下的那些证明资料,第一次认真的思考:为什么塔兰不是他的本名?他的户籍又怎会和某战区有关?
秦清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人来,就是那个在塔兰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大哥,那个神色威严容貌冷峻的军人。她拿起电话想要立刻打给襄阳问个清楚,可又放下了。打给襄阳,无疑等于将盈盈的身世公布与众,这绝对不行。
秦清彻夜无眠。想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连该有的权益都不能替孩子争取,她沮丧到了极点。看着熟睡的盈盈,想着若是塔兰在,这孩子定然比那公主还要受宠百倍,可眼下,却要看着妈妈为了入托,整日背着她四处求告无门。秦清哭的很伤心,却不敢出声,咬着牙流泪到天亮。
趁着盈盈还未醒,她忙把各种资料整理收好。忽然,看见一张文书下的落款,签着一个人的名字:云夏。
秦清自语道:“云夏?云夏?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她惊叫的同时忙捂住嘴巴,砰砰心跳道:“是他,没错,就是塔兰和襄阳的那个大哥。”
打定了主意,秦清便开始寻找这个叫云夏的人。可是值班哨兵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查无此人。秦清并不灰心,把知道的部队驻地跑遍了,但是结果都一样:查无此人。
天渐渐冷了,她背着盈盈走到一处部队驻地大门前,见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在哨卡停留,忙走上前急道:“同志……”旁边的哨兵上来阻拦她道:“大姐,你还是回去问清楚吧,这里真没你找的人。”
那军官看了秦清一眼,问哨兵道:“干什么的?”
秦清忙递上一张纸条,道:“我找云夏。这是他的工作单位……白云的云,夏天的夏。”
那人没说话,只问哨兵道:“有这个人么?”
哨兵道:“没有。她来过好几趟了……”
军官道:“这位女同志,你是不是弄错地方了?”
秦清道:“不,就是这里,你看这上面写着的……他大概四十多岁,戴着茶色眼镜,高个子,短头发……”
哨兵笑道:“大姐,部队里这样的人很多啊。”
秦清忽然想到一件事,忙道:“是啦,曾经有两个解放军,就是领子上有两条杠两个星的,管他叫首长……”
哨兵和军官都是一愣,不由得互看一眼。军官打量了秦清半天,又看了看盈盈,问道:“你,是这云夏什么人?”
秦清道:“我,我替塔兰,一个叫塔兰的人找他。塔,就是灯塔的那个塔字,兰,君子兰的兰,是男的。”
那人低头不语,听见里头有人叫他,便匆忙走了。秦清想要追上去再多说一点,却被哨兵阻住了。
第二天,秦清又去了。哨兵换了人,却好似对她了如指掌一样,道:“大姐,要不是看你背着孩子……这不是你呆的地方,有纪律有规定的,你走吧,别叫我们为难了。”
秦清道:“你们是人民子弟兵,大姐虽然不是本地的,可也算人民,就当帮帮我,替我再问问吧……他有名字,又是首长,不难查的呀?”
哨兵苦笑一声,低声道:“大姐,要是真这样,就更不用问了。问也是白问,首长的名字兴许也是假的。”
这句话几乎将秦清击溃。是啊,自己怎么那么蠢,为什么没想到呢?既然塔兰的名字不是本名,那他大哥的名字很可能也是假的!
23
哨兵指着过去的两辆车,道:“你看,戴墨镜的多了。”说完敬了个礼,走开了。
秋天走的很彻底,寒冷骤然来临。秦清没有绝望,但是却不再跑去部队门口乱晃。因为天太冷了,她不能叫盈盈和她一起在寒风中煎熬。
虽然没有放弃,但秦清也开始关注其他的幼儿园。但凡她看上的,费用都高的吓人。可这还不是最令人头疼的,对照各园的上下学时间,想要找到能挣钱又能顾家的工作,几乎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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