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他向来只认一个理,那就是有仇必报。他跟踪害死如兰的那个恩客整整一个月,终于寻得机会,将他锁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放了把火,活活烧死了。
他愤恨的不是那人害死了如兰,而是他害得他再次流离失所,过上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对于如兰,他没有多少深刻的情意,她将他当做弟弟,从头到尾都是她的一厢情愿,这些年过去,他只记得个她是个好心又天真的姑娘,给他一口饭吃,为他裁过一件衣裳。
她的音容笑貌早已在的岁月里,被日复一日的时光轮回,磨得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她并不重要,就如同白漪漪的存在,只是他生命里可有可无的点缀。
她们主动爱他,他不拒绝,是因为他需要她们。他需要如兰的衣食供养,亦需要白漪漪来倾听他的野心。
他太急于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正常的男人,身边往往都会有一个女人,白漪漪就是那个女人。他要让羽徽若看到,他不是她说的那般,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他有血有肉,跟旁人无异。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白漪漪从未生过一丝男人应有的欲念,他真的如她所说,是个怪物。
而此刻,他对羽徽若生出了欲。
这种欲,就是世俗意义上的那种来势汹汹、无可阻挡的,男人对女人本能的渴求。
鹿鸣珂撑在床侧的手掌握成拳头,掌心里渗出薄薄的汗液。某处像是要爆炸了的疼,无法控制的欲,汇聚成汹涌的洪流,亟待一个宣泄口。
他的目光停在羽徽若玲珑的腰线上,眼神不知不觉变得凶狠起来。
羽徽若脱了鹿鸣珂左脚的靴子,随手扔到身后,等了半天,他迟迟没有抬起右腿,没好气地提醒一句:“右脚。”
她都纡尊降贵为他脱鞋了,他还拿捏起架子来。羽徽若努力平复着情绪,告诫自己,时机未到,不要轻举妄动。
依旧没等到鹿鸣珂的回应。
羽徽若抬起头来,对上鹿鸣珂乖戾的双眼,忽而腰身一紧,身子腾空而起,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被摔到那张六尺阔的梨花木大床上。
身下的被褥铺了好几层,柔软得像是云团,她大半个身体陷入其中,几乎呼吸不过来,而那罪魁祸首鹿鸣珂居高临下,双手撑在她的肩侧,将她困在怀中。
“你……”羽徽若一个音节出口,吓得赶紧闭上双唇。
少年双目猩红,眸光深邃,叫人想起暗黑深渊里弥漫的血雾。
他垂着脑袋,一寸寸靠近羽徽若,鼻尖微微翕动着,像是凶猛的野兽在追踪猎物的踪迹。呼吸间,灼息已乱,垂下的额发被汗液濡湿,贴在额角,有种莫名的妖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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