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纾的视线从叶泠和温黎身上扫过,问温徵羽:“你觉得黎黎更合适?”温徵羽点头,没有半点犹豫。温时纾说:“行,那就黎黎吧。”温黎愕然地看看温徵羽,又看看温时纾,说温徵羽:“不会就学,谁天生就会的,你身边有个现成的师傅,扔给我算什么。”她刚给温时纾说了温时熠让她来抢这个,回头温徵羽就扔给她,这成什么事儿。温徵羽说:“没兴趣。我以后靠收租过日子。”叶泠顿时有种躺枪还被啪啪打脸的感觉。好疼。脸都肿了。温时纾没好气地说:“一个月收租能收多少钱?够你养这宅子的?”温黎说:“二姑,她够。这傻啾啾的,今天当着警察和满屋子保镖的面,把自己有多少财产报了遍。”她凑到温时纾耳边,把温徵羽的家底又报给了温时纾。温时纾深深地看了眼温徵羽,咬咬牙,说:“再给她加几个保镖。算了,回头我挑几个送过来。”温徵羽埋头吃饭,默默地不作声。温时纾仍没放过温徵羽,就在饭桌上,逮住她一顿训:财不露白,不懂吗?温徵羽被温时纾训得脸都埋进了碗里。叶泠的视线在温徵羽和温时纾之间来回。如果不是温徵羽长得像连怀瑾,不像温时纾,她真得以为这是两母女。她对这个家的家庭成员地位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对于温徵羽的亲爸,那是怎么收拾都没问题,对于温时纾,尽量别惹,这才是温家两人手牵手回到屋子里。叶泠在温徵羽的唇上轻轻啄了下,去换了身休闲舒适的居家服。温徵羽略感意外,问:“晚上不出去吗?”叶泠说:“不出去。怎么呢?”温徵羽说:“没什么。”她补充句:“我以为你会出去安排人之类的。”叶泠知道温徵羽是指温时熠的事,说:“哪至于。他这案子,有公安部门介入,我们等着调查结果就好。一些琐碎的事情自有董元安排。”温徵羽狐疑地问:“琐碎的事?”叶泠说:“对呀,作为受害人家属方代理人,向公安机关了解案情进展,如果发现新的线索,及时向他们提供……”她说着就见到温徵羽斜斜的小眼神朝她扫过来,估计温徵羽想歪了,说:“我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她给温徵羽脱了外套挂起来,拉着温徵羽在罗汉床上坐下,像抱柔软的人形抱枕似的抱着温徵羽,说:“不想让人抓到小辫子,那就不要做留小辫子的事。董元跟着我,是正正经经做事。如果这次温时熠是正正经经欠下的债,那我们只能老老实实还钱。”温徵羽都不信她,“一直以来你看起来都像是黑吃黑的路数。”她还悄悄补充句:“和昕哥狼狈为奸。”叶泠曲指往温徵羽的额头上一弹,说:“我这么光明正大的人,你居然这么想。连昕如果听到你这话,得吐血三升。”温徵羽一想也是,叶泠真要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早被查出来了。叶泠意有所指的睨了眼温徵羽,说:“我们跟在公安机关后面捡漏,对违法乱纪份子落井下石。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我们跟公安机关有什么勾结呢。即使有勾结,那也得给我颁发好市民奖。”温徵羽笑,她也认为叶泠有勾结。不过她和叶泠相处久了,明白叶泠是个行事路数正的,至少都是在规矩内行事,但她和连昕凑到一起盯着肉两眼放光的模样,又很难把她往正经人联系。叶泠抱着舒服,她索性放松了靠在叶泠的怀里,问:“你和昕哥是怎么扳倒温时熠的?”叶泠知道温徵羽只是单纯的好奇,不过仍是仔细看了眼温徵羽的神情反应,见她神色如常,没有不开心,这才说:“在我接手前,连昕就已经布局,安排了内线进去,就是那温时熠破产时倒戈的合伙人。温时熠以前也跟他合作做生意,结果把他坑了……”她大致说了下两人的恩怨,说:“那人走投无路的时候,连昕找到他,以入股的方式借本钱给他,帮他联系了几笔订单,他才又起家。他起家后,又往温时熠身边凑,逐渐取得温时熠信任,再加上他手里拿得出钱又一副好骗的模样,温时熠大概是觉得能坑他一次就能坑他第二次,就合作了。那合伙人成为股东,打进温时熠公司内部在暗中查温时熠的账,还有温时熠的税也是有问题的,零零碎碎的,他的企业有不少的毛病。连昕后来又安排人怂恿他拉公司股价,从股市套取资金,温时熠琢磨后觉得能干,便筹集资金拉股价。这时候,我带着操盘手把他的资金都套在股市中,通过股票吸走了他的现金,另一边就是股东反水,带着收集到的证据报案,再把股东是连昕的人透给他,又放出些流言,债主和投资人纷纷上门找他要钱,他的钱都亏在了股市里,资金链一下子就断了。他看是连家要对付他,心虚之下就慌了,没过几天就跑路了。”“他这事,其实我们并不是十拿九稳,只要他能拉来融资就能渡过去。不过,因为是你妈的事,温家理亏,再加上老太太跟温时纾有过沟通,温家的人都没插手。温家没插手,他之前拉股价已经拉过一回融资,负债累累之下更有债主逼催,企业内外危机并发,已是大厦将倾之势,自然是再拉不来融资的。”温徵羽和叶泠聊着天,她发现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和叶泠说,没有压力和顾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是轻松,也很放松,坐着趴着躺着都行。叶泠似乎有多动症,她俩聊天时,叶泠的双手就没闲过,不是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就是捻着她的耳垂揉个不停,又或者是用手指抚过她的脸,还不时凑上来在她的额头、脸颊或头顶落下轻吻,举止眼神中都带着浓浓的喜欢。虽说叶泠的小动作闹得她脸痒耳根痒,但甜滋滋的暖融融的,温徵羽想:大概谈恋爱就是这样的感觉吧。她问叶泠:“你和前女友刚认识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好?”叶泠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温徵羽觉察到,困惑地扭头看向叶泠。叶泠曲指,轻轻地往额头上一弹,问:“吃醋?”温徵羽说:“好奇。”叶泠失了失神,说:“不愿多说。”温徵羽轻轻地“哦”了声,没多问。她不担心叶泠对前任还有什么,如果有什么,就没她什么事。她还挺理解叶泠,说:“如果哪天我们不在一起了,我肯定也不愿多提……咝……”她的话没说完,原本轻轻捏着她耳垂的手指陡然用力,手指的力度以及耳钉压在耳垂上,疼得她抽口冷气。叶泠气哼哼地说:“没哪天。就你这钱多人傻速来的模样,没我,你还不得被欺负死。”温徵羽想了下可行性,觉得未必。叶泠凑近温徵羽,直磨牙:“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唯独分手之类的话,不准。”温徵羽抬起头,在叶泠的眼中以及脸上看到从未有过的情绪,叶泠是真的很介意她说这个。她轻轻地“嗯”了声,明白这样说大概是真的不好。叶泠起身,下了罗汉床。温徵羽问:“生气了?”叶泠用力地“哼哼”两声,去找来指甲剪,坐回罗汉床边,抓起温徵羽的右手要给她剪指甲。温徵羽喊了声:“叶泠。”握住拳,把指甲藏起来。叶泠继续“哼哼”两声,威胁意味十足地磨着牙。她以为温徵羽忍不住不剪指甲,结果温徵羽每次都是只做前戏,到需要剪指甲才进行的那一步,温徵羽就停住了,她都快被温徵羽折磨成即将爆发的火山。她不让温徵羽做前戏,温徵羽就用那种傻萌萌特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她每次都心软,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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