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沭只当未见她的小动作,反问道:“陛下就不好奇我为何这么做?”赵攸纹丝不动,盯着枕头上的银线勾勒的花纹,随意道:“不知,你为何这么做?”“陛下不想猜一猜?”温沭倾身往她赵攸处靠了靠,指尖滑落在她耳畔,轻轻揉了揉。温沭的手就像一团火,烧着耳畔那处肌肤,赵攸歪了歪脑袋,道:“我猜不透。”“那你且猜一猜,好不好?”温沭的手微微动了动,落在赵攸后颈处,随着赵攸的视线向下看去,枕头上的落叶纹,那处都要被她盯出洞来了。赵攸没有感觉到温沭的视线,只觉得后颈处有些微痒,她微微动了动,扭头去看温沭:“你别摸我了。”“我看看陛下可曾发热了。”温沭眸色如旧,带着清风细语那样的温润,让人察觉不出她心底的异样。赵攸信了,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手,在额头上摸了摸,道:“好像不热了,你也去休息吧。”她急匆匆地想赶着温沭离开。温沭不走,反蹭了蹭她的后脑勺,轻声道:“我也想休息,陛下往里挪挪可好?”赵攸心中咯噔一下,乌龟爬一样艰难地地往内侧挪去,慢吞吞的样子有些滑稽,挪了很久才给温沭腾出一人躺下的地方。等她这只乌龟爬完后,温沭却不躺下了,道:“外面太阳不错,不如我们去晒晒太阳?”“不躺了吗?”赵攸被她突然的决定呆了一瞬,苏文孝来时还说不许她出殿,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女人心思真是不好摸,但是她不想出去:“方才还说不准我出去,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温沭坚持道:“外面太阳好,适合陛下。”赵攸窝着不动。一百零六春日的午后带着几分温热,暖暖的光线打在人的身上也很舒服,温沭对外看了一眼后就顿下来,道:“我们去晒一会儿就回来。”赵攸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我们躺会,多舒服啊,去外面作甚。”温沭拿她没有办法,只得顺从她的意思躺下。躺下后赵攸依旧趴在里面,她怪道:“陛下又藏了什么好东西,不让我知晓?”泄露得太快,赵攸眨眨眼:“我说我藏了一本奏疏,你信吗?”温沭嘴角噙了抹清幽笑意,道:“陛下觉得臣妾信不信呢?”一听这个嘲讽的意思,赵攸就不情愿地挑了挑唇:“或许我真的只藏了奏疏。”“拿出来我才信。”温沭越过她直接去她身下去摸,赵攸捉住她的手,无奈道:“我给你拿就是了,作甚去抢,仗着力气大就欺负人。”小皇帝摸了半天,就见她从被子里掏出一本被焐热的奏疏,温沭哭笑不得,这人竟将奏疏死死藏着。她接过一看,竟还是税收一事的,不过上面言辞激烈,是反对减免赋税,不用想也知是温轶一党上呈的。见过就随手搁置在一旁,她躺下后就直接道:“苏文孝愿意让别人打就让他去做,再不济你去将奏疏驳回,此时还怕了温轶不成。”今时不同往日,温轶再是霸道也要听皇帝的意思,苏安两人亦正亦邪也比他这个奸臣听话些,且苏文孝得了皇帝这么的大便宜,心中定会感激,要做些事出来的。因此这件事苏文孝必然会出手,就看他什么时候会反击。赵攸翻过身子依偎着温沭,道:“阿沭,我想立太子。”她说得很认真,让温沭听得心惊肉跳,难以相信,握着她的手忙道:“你这么快立太子做什么?”赵攸八岁登基,十六岁亲政,在温轶手中磨炼了八年,如今方可喘息,这时立太子显然是早了,再者这个孩子又非是她亲生,今后的事谁能看得清。“小皇子记在你的名下,母以子贵,他成为太子,改日立你为后岂不名正言顺。”赵攸笑得纯真,丝毫没有理会温沭话中的含义。温沭不肯,心就像被人揪住一样,不是滋味,她担忧道:“此时立太子会引起朝堂动荡,且温轶野心未平,此时岂不称了他的心,且他手中兵权胜于其他二人,你不怕他弑君吗?”“无妨,朕有陈柏,不怕,且早定太子安定民心。”赵攸浑然不在意,搂着温沭傻笑。朝堂上的事,温沭懂得不如赵攸多,她既坚持,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待见到苏文孝后再问问他的意思。赵攸的想法,隔日就与朝臣商议,她此举是为安定民心,也为了他日立温沭为后。皇子不过三四月大,算不得嫡却是长子,朝臣都是面面相觑,纷纷看向苏文孝。皇长子记在苏贵妃的名下,就会认苏家为外祖,再者季家早就被灭,嫡出死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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