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峰的囚车车门突然被打开了,张海峰抬起头来。只听车门外看守在喊:“别磨磨蹭蹭的,都快点给老子上去!”紧接着,有犯人一个一个进来了,大家默默地看了看张海峰,在车内坐下。最后上来的竟是一个女人,张海峰一怔,定睛细看,这人竟然是前几天在特调处舞会上的电影明星张兰。只见张兰上了车,神态优雅地捋了捋头发,环视了一下众人,当看到a时,不由得也是一愣,随即微微一笑,径直走到张海峰的对面坐下:“是张副处长啊?幸会啊!”张海峰看了看张兰,微微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张兰笑着:“张副处长不记得我了?前两天,特调处舞会?”a冷冷地:“记得!张小姐!”张兰咯咯地笑了:“我还记得张副处长好像是不会跳舞吧,这回有时间了,我可以教你啊?”张海峰淡淡地:“对不起,我没有兴趣!”张兰一笑,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和口红,旁若无人地涂口红。囚车外面,站岗的哨兵一挥手,囚车启动,向山上开去。囚车内,张兰不时地瞟着张海峰,似乎对他很有兴趣。张海峰眼望窗外,索性不理会张兰。黑色的囚车飞驰在山路中,穿越过几道岗哨后停在路尽头的一片空地中。正对面,一座古怪的大宅阴沉沉地盘在路尽头,如同一条盘绕着的灰色蟒蛇。特务从车上跳下来,迅速将车门打开,大吼:“全部下车!”犯人们陆陆续续下了车,a走在最后,他手上脚上都戴上了沉重的锁链,使他每一步都走得特别艰难。a下车后站住脚步,平静地观察着眼前的白山馆。这是一座年代并不久远的大宅,灰色的围墙比一般的大宅至少高出一倍,围墙上有数个警卫在来回走动。在两扇大铁门边,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是:迷津无边回头是岸;下联是:仔细想想切勿执迷;横批:毋怨毋忧。大门的最上方是一副巨大的黑色牌匾,上面写着三个朱红如血的大字:白山馆。深山中,呱呱作响的大鸟鸣叫着惊慌飞过,一阵孽风吹动了a的衣领。a整了整自己笔挺的国民党军服,并没有任何畏惧,嘴角只是轻轻地一撇,一旁几名犯人早看得呆了。一名特务狠狠推了a一把,吼道:“看什么看!快走!”黄茂才挥了挥手,特务退下了。黄茂才径直走到a的身旁:“张副处长,好好看看吧,进了白山馆,以后就别想再看到外面的山景了!”黄茂才阴阴地一笑。a蔑视地看了看黄茂才,抬腿往前走去。其他犯人跟在后面走入了白山馆黑洞洞的大门。走进白山馆同一时间,白山馆的女犯体检室内。一张大桌子后面,白山馆特勤科科长徐行良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子后面,一名手下肃立一旁。屋子正中,张兰与另外几名女犯人垂手站立着。女特务上前:“徐队长,可以开始了吗?”徐行良微微点了点头,女特务回过身来:“所有人听我命令,把衣服脱光检查!”众人都愣了愣,没有人动。女特务:“快脱!”大伙儿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所有人都扭扭捏捏,只有张兰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很是坦然。当最后的一件衣服从她的肩膀上滑落,映入眼帘的是张兰整个光滑圆润、极美的背。徐行良身边的特务眼睛发直,狠狠咽了一口口水,而徐行良则神态悠然地看着张兰,如同在欣赏一幅画。所有人都脱完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用手遮住胸口,只有张兰静静地站着,微笑着,毫不避讳徐行良的目光。张兰:“如果我没记错话,您是徐长官吧。”徐行良扬了扬眉。张兰妩媚地一笑:“徐长官,你好大的忘性啊?还记不记得前些天的酒会上,我还和您一起跳过舞呢?”徐行良皮笑肉不笑:“重庆市鼎鼎大名的电影明星张兰小姐,谁会不认识呢?”张兰笑得更妩媚了:“一回生二回熟,徐长官,那以后就请您多多关照喽!”徐行良笑了,扬了扬头。一个女特务拿着托盘上前:“把身上所有饰品全部摘下来!”女犯人们开始摘下手镯、戒指和项链。接着,女特务开始上前检查,她们检查得极为仔细。女特务走到一名女犯人身前:“张嘴!”那名女犯人张开嘴,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镶着一颗金牙,女特务一伸手,有人递过来一把牙医用的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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