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皇后的弟弟曾经的国舅爷渐渐的被遗忘,但他本人却不会遗忘那一段时光。
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他失去了亲姐姐,而他本人也被昔日的朋友出卖,交给了害他失去亲人的罪魁祸首。
☆、第70章
那日,他在府邸坐卧不安的来回踱步,突然,管家急匆匆的跑来给他说,他的朋友找他。
他因着亲姐姐的缘故,知晓攀附着他的人很多,但真心相待的朋友或许会没有。但他这个朋友是例外,是竹马不说,他的这个朋友的父亲还是当朝丞相,真论地位的话他还稍逊一筹。这个时候他这个朋友过来,想来是因为他打听的消息有眉目了。想到这里,他愁眉了几天的脸终于舒展开,心里压着的石头也松了一松。
“茂林,你……来了。”
徐茂林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边还有一位清姿怡人的少女,少女的身姿窈窕,脸也是清清秀秀的温婉长相,但一双傲气凌人的眼睛破坏了这种长相所带来的温柔感。
“就是他吗?”少女慵懒的一抚垂在耳边的珍珠流苏,傲气的眼睛一转,他就晕过去了,等再度醒来,已是在一处腥臭不可闻的山洞里。他挣扎着从粗粝的地面上爬起来,茫然四顾。
“有人吗?”周围很黑很暗,看不到具体的情况,他只能凭着气味来确定自己身处的环境。似乎是一个建在山洞里的牢房,他不确定的想着。
有桀桀的怪笑传来,一个嘶哑苍老的声音对他道:“这里没有人,只有鬼。”
“鬼?”他惊慌的四处摸摸,触感温热,是活人的温度啊!
笑声还在继续,一些若有似无的声音也掺和进来,他从出生至今从来都是平顺安康的,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惊惧之下竟然又晕了。
这让山洞里习惯了黑暗,又等着看新来的笑话的人先是莫名了下,然后同时的爆发出各种的笑声,一些人的眼中甚至闪出恶毒的光芒来。他们看着瘫在晕过去的人,幸灾乐祸的想法层出不穷。
自己过的悲惨,也就想让别人也过的悲惨,山洞里的人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关押生活中,早已丧失了人的慈悲心,他们麻木不仁木偶般的活着,偶尔看到新被扔进来的,也只会乐呵两声,然后继续不知所谓的继续的半死不活着。
林秀远他是在一阵喧哗声中醒过来的,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懵,缓了一会后,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身处何处。心里止不住的害怕,但他直到害怕无用,强忍着双眼的酸楚他抬头四处打量,就看到黑暗里一个个黝黑的身影佝偻着脊背,扒拉着双手去够那一点荧光。
久处在黑暗中,双眼就会适应黑暗,他也是如此。他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那一点点的光源走去。砰的一声轻响,他撞在了牢房的木栏处,摸摸撞疼的额头,撇撇嘴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抱怨,而是贴着木栏,用尽全身的力气般想要看清前方。
一点荧光,点灯如滴,就是这一点点的光使他看清了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瘦弱如骷髅的男人被人拖死狗般的拖出牢房,重重的扔到外面去,整个过程中那个男人没有一丝挣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反而从他嘴角的笑容来看,他似乎很开心。
开心?他在开心什么?怀抱着这种疑问,他继续看。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人被拖出去,而是他诧异的是每个人都很开心,好像他们不是被拖出去,而是被拯救似的。
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他喃喃自语,慢慢的坐下,萎靡不振的看着四周无边无际的黑暗。
“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在他左前方传来,他一怔,下意思的道:“想,我想。”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有什么东西能来换。”
能换的东西?他摸摸袖子,不确定的道:“令牌可以吗?”
“令牌?什么令牌?”
“通行令牌。”他苦笑一声,从袖中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鎏金色令牌,上面用篆书铁钩银划的书写了一个令字。
“嘿嘿,你是皇亲国戚,对不对。”那个声音笑起来,他听在耳里竟然觉得有些猥琐。若是放在以往,他肯定不会理他,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心里再不情愿也得忍受着。
他嗯了一声,问道:“令牌你要吗?”
“要,当然要。”那个声音兴奋万分,说到最后一个字尾音都有些变形了。
他强忍着不悦将令牌扔向左前方,然后一脸期待的等他说。
“嘿嘿嘿。”一阵阵令人不舒服的笑声传来,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癫狂。
他拧着眉不耐烦的听了一会,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便呵呵两声,顺势躺下,眼睛无悲无喜的盯着黝黑的虚空,心里想着姐姐不知道如何了?新皇即位,他的姐姐日子想必不好过。唉,他在这个不知道啥的地方什么也干不了,什么也不知道,除了担忧,其他的也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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