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太过麻烦父皇了,父皇每日那般多的……”
“不要推脱了,朕说什么,便是什么。”
“是,谢父皇。”
送走靳鸣佐,靳语尘回到房中,并没有灭灯入睡,而是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细想着现在的时局要害,看来是要重新摆放棋局了。
多日后,长公主和穆英王带了一小队人和车马回去,丑闻已经扩大无法挽回,靳鸣佐也不再欲盖弥彰,一切听从靳涵儿的要求,办了一场小小的葬礼,然后下旨所有人都不可再提及此事。
靳鸣佐站在宫门远处的道路中间,身边一个太监端着一壶酒和一个酒杯,待得长公主一行人再无身影时他便亲手为自己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他不能随意的出宫,只能一直站在这里为长姐送行,太后得到消息直接病倒,靳鸣佐一夜之间好像苍老了好几岁那般孤寂萧瑟。
最后他弯曲了身子,不再以皇帝的姿态自居,对着已经紧闭的宫门说道:“祝长姐,一路顺风。”
第28章闷热
不论丑闻多大,传播有多远,终抵不过时间的消磨,转眼过去一个多月,不管是莲郡主被太子侮辱嫁入镇安王府,还是镇安王府的王爷大婚之日新娘的自尽,再无人来问津,随着忙碌的时光一去不回,嚼再多的舌根子也终究不关自己的事。
靳语尘受伤的事情满朝的人都知道,靳鸣佐特意颁了圣旨准许他不用再来上早朝,朝臣各自暗地里思忖着,如今太子被废,原先站在太子那一边的人都不知当要如何了,现下又多出了一个突然尽受恩宠的四皇子靳语尘,所以时局再次改变,皇上的意思是他们可以转移阵地去投奔四皇子了吗?
不然。靳语尘仍然不觉得现在就分化很合适,因为靳鸣佐手里仍然掌握着南北军一半的兵权,禁卫军的调令也在他手上,唯一手握重兵的沈复南又是他的心腹,不论哪一个皇子都没有绝对的优势,而靳鸣佐也没有过多的下放权力给皇子们,一味的赏赐了金银珠宝和宅邸封地,没有实际上的权力。
想要沈复南手中兵权的许多有心之人,都想着娶他唯一的掌上明珠沈轻别为妻,但沈轻别全部回绝,扬言要嫁靳语尘,沈复南也极其宠爱顺从她,因此旁人都没有机会得到沈复南的支持,而靳语尘也没有相应的功勋和名利迎娶沈轻别,靳鸣佐再怎么疼爱靳语尘,也要看功赏来定的。
如此看来形成了一个平衡的状态,虽然平衡只能维持一时。
沈轻别乖乖呆在相府也一个多月了,听闻靳语尘受伤的事她心里着急的不行,可安莲溪才去不多日,若是她再贸然前去镇安王府的话,不仅是对靳语尘,对相国府也有很多不好的影响。
靳语尘自己一个人处理伤口,难免会好的慢一些,再加上伤口发了炎症,染了风寒,拖了足足一个月才好的透彻,他不再逗留于家中,因为听闻宫里传来的消息,靳鸣佐这个月有微服私访的打算,目的地在江南一带的城镇,这个时候他需要时常在宫里走动,表露出自己想要去江南的意愿。
皇帝出宫下江南是一件大事,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出行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出了宫门就身处未知中,要是遇到心怀叵测的歹徒,那可怎么办才好?
可大家心里都明白一件事,自莲郡主一事发生后,皇上和太后的关系便闹得不愉快,皇上也每日都十分的郁结,太子的事也让他心烦意乱失望透顶,去江南游玩走访一阵,也未必不是好事。
朝中有人想讨好靳鸣佐的,对靳鸣佐的想法极力附和:“皇上为国家大事日理万机,长时间劳心劳力,臣认为出宫游玩些时日并无大碍,只要做好相应的防护措施即可,这也不正是将军和护卫的分内之事吗?”
靳鸣佐很是喜爱这番说辞的,因为他心里也这样想,不过他知道不能只听从一个大臣的一人说辞,于是默不作声的,等待着下一个人的说法。
立马有人提出不可:“臣认为出巡一事过于草率,皇上不止是自己一个人,这满朝的文武百官,都要手有皇上的管理才能有条有序。皇上的安危也关乎着天下苍生和黎民百姓,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那陆大人的意思,就是皇上此时出行定会遭到袭击不成?皇上为国为民,怎么会有那么多不知好歹的人要害皇上?还有陆大人最后一句话……貌似是在说要皇上提早立太子做好准备?此话另有深意啊……”
“你!你莫要断章取义血口喷人!”
眼看着这两人就要吵起来了,靳鸣佐一阵头疼,通常这样根本什么结果都不会得出来,退朝以后收到的奏本也全是两派的站队奏本,他不想在下朝后还要去看那些没用的奏折,在朝堂上就希望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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