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语尘悠然端起茶杯小饮一口:“相国大人,这是皇家的事了,你怕是不好知道的太多。总之案子就这样结了,父皇想让我明天就把真相公诸于世,毕竟这事……闹得有些久了。”
沈复南适可而止的不再过问,当靳语尘提到“皇家”二个字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案子的真相不可能会想他们刚才说的那样简单,这其间一点牵扯到了很深厚的根基,不是他可以妄想□□的。
眼看着气氛陷入一抹微妙沉重,裴元瑾起身作揖:“时辰不早了,下官该回去了。”
裴元瑾一直是个懂的明哲保身的聪明人,看出这案子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后,就一定会站在他们这一队,涉及案子的都知道李宗年张中景背了锅,但能让相国大人都不敢插手的事,还有谁敢不知天高地厚的继续查?
不与朝中各一派交好,不和任何一派纠纷,这便是裴元瑾的为官之道,日后若是哪一方得了势,都不会为难于他。
沈复南连忙起身挽留:“府上准备了晚膳,裴大人何不用完晚膳再走,今日裴大人要是饿着肚子回了府,传出去就要说我相国府不懂得待客之道,竟是连顿饭都舍不得给客人吃。”
“也只是些闲言碎语罢了,相国大人不必在意那些。”裴元瑾再次俯身,“下官向来孤僻,一个人用膳也成了习惯,实在不愿到人多热闹的地方久留,恕下官无礼,下官告退了。”
“唉……裴大人……”沈复南还想要开口挽留,可人已经快速离开了,他又实在不好强做挽留,只得呆在原地,叹了口气,“看来这裴元瑾,是无论无何都拉拢不过来的主。”
“他不站我们这边,也不站对立的那一边,情况不也不差吗?”
“那倒是,相国府的条件不比其他人差,若是连本相都拒绝了的话,那就是真的没有站在哪一边的心思,就不是我们的敌人。”
“裴元瑾倒是块香馍馍,只可惜谁都吃不到。”靳语尘玩味的笑起来。
“唉……”沈复南唏嘘一阵,“那四皇子是愿意留下来用完膳再走的吧?可不要再来一个驳了老夫的面子啊。”
靳语尘摇摇头:“当然不会这般,用完膳后还打算找相国大人的千金叙谈一会儿,相国大人可准?”
怎么会不准?沈复南现在是极其看好这个未来女婿,将来一定能有很大的成就。现在想要和自己女儿多相处一会那是好事,况且轻别又那样倾心与他,等帮他把太子之位夺过来,那沈轻别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再大胆假设一下,可能还会是安庆国未来的皇后,那女儿这一辈子都会很幸福。
“四皇子这般挂心于小女,是小女的荣幸。”沈复南笑着,当然同意了。
。沈轻别实在不好静坐着不说话了,这人自晚膳时便一直盯着自己看,那目光深情而又温和,每每两人一对视,他都会扬起嘴角朝着她笑,弄得她在用膳期间极其不自然,现在跟着她回了她的房间,一路上都不说一句话,就是看着她,目光很柔和。
“轻别,”靳语尘出声,正好打断了沈轻别即将要开口说的话,“我总是这样毫不顾忌的往你的闺房跑,你会不会觉得我浪荡?不懂礼仪规矩?”
沈轻别瞥他一眼:“你也知道我的闺房是不可以这般进的。”
靳语尘傻傻笑起来:“我很庆幸,九岁那年我同父皇一起进宫参加先皇的寿宴,那天我看见你在那么多重臣面前淡定从容的做诗,我那个时候就在想,这小丫头,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竟敢在那么多满腹经纶的老古董面前卖弄文采,不怕做出的诗粗鄙,惹人笑话。可谁知你竟然做了首打油诗,很好的避开了诗书上面的不足,做出来的诗,也有趣的紧,充满了京城人的地道风俗,还巧妙的参杂了京城里老商铺那儿的方言,明明是高墙里面的小姑娘,竟有这份感触和认识,轻别不愧被称为江南一带的才女,儿时便有这般心思和气度,所有关于你的赞美,都不夸张,轻别当真是这样优秀的女子。”
“你那时竟在心里面骂我不识好歹?”沈轻别过滤掉靳语尘后面所有赞美自己的话,揪着这句不放,“想不到阿尘那时候,这么看不起我。”
靳语尘握住她的手:“轻别,安和郡主是先皇给你的封号,后来我父皇登基,我那时候异常恐惧,我怕父皇会对你做什么,好在父皇看重相国大人,对你也算好。”
“皇上能对我做什么?沈家和那件事……”沈轻别不好说陈国公的事,怕引起靳语尘心里不快,但靳语尘此时看上去真的有些患得患失,这是怎么了?
“轻别那样惹人喜欢,而父皇那时候根基不稳,我怕他为了拿到相国手里的兵权,丧心病狂的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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