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先是哈哈大笑,然后说道:“我想见你,不过眨眼的功夫,故作神秘,只是想测测你的胆量,果然不出所料,你终究还是怕死。谷口外,你布置了三个人为你做接应。”
蝶花应嗤笑道:“大缥缈曾说:‘凡世间之生灵,都畏死。小如蝼蚁,大如鲲鹏。有不畏死者,金石水火土、钢铁铜琉璃。’我生在三界之内,亦处五行之中,我怕死,是顺天应道;你若不怕,便逆天而行,必毁于万劫不复。”
这时,门内终于慢慢冒出一个人来,踏着石阶走上。原来这雪坞内室,负地九尺,有三米之深,下去要走一段梯。
出来的是一个青年,正是几天前南宫追和尹长鸣见着的那个青年,青年见了蝶花应,先是眼前一亮,然后舒眉笑道:“都说蝶主正是人中之豪杰,女中之西子,今日一见,果如传闻那般倾国倾城,西子是谁我不认得,但若她还在,我定她远不如你。”
蝶花应终究摆脱不了女儿身,听得青年如此赞她,心里自然少了些防备,没了起初的那份警惕。
笑道:“西子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才是当今雪山派的新掌门,那个一诺千钧百万师的人。”
青年笑道:“那样的人在你心中重要么。”
蝶花应道:“如果你是那个人,那在我心中自然重要,但如果你不是,就另当别论了。”
青年道:“果然在所有的母氏眼里,权势是首要无疑的。”
花应道:“你们男人不也一样么,在权势与感情的选择问题上,感情往往落了下风。”
青年道:“大千世界里,看一个人,并非可用肉眼和直觉判断,你要用心。”说着往蝶花应靠拢过来。
蝶花应侧开一脚,眼睛紧紧盯着青年每一个动作,说道:“我连尊下的大名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可如何用心。”
青年靠近鼻子在蝶花应的玉颈下闻了闻,“嗯……”说道:“体出花香,醉之九畹。这九畹即是兰,你是木灵。”
青年一语道破天玄,蝶花应猛然震惊,呆呆愣在原地!
青年一把揽住蝶花应的腰,贴着她鼻子轻声说道:“你放心,在我还没完成使命之前,我不会碰你。我打听过,你如今还单身只影,从今往后,谁要是敢碰了你的身子,我就让他死无葬所!”
无形的气势与威压,使蝶花应背冒冷汗,纵使她阅历无数,身经百战,此时,竟心生畏惧。
一旁的长老樊多林把头偏向一处,半言不发。
青年放开蝶花应,笑道:“进坞里,我把你想知道的一切和你不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蝶花应收回神情,整了整衣,随着青年和长老进了雪坞中。
下了负一层,这里空旷摆放着些桌凳,上面整理叠有不少文本,散落的几册画稿,像刚丢手离开时的迹象。
那边有一扇小铁门,正紧锁着,青年带着蝶花应上了两转楼梯,也便来到了一楼。
四壁敞亮,却无半个窗户,此时一张大冰床边,已对立坐着二人。
丘客杉!喇洞!
“这不是雪山派的掌门和长老么!不,是前掌门!”蝶花应心中微惊。
青年走到冰床的一边,为首坐在一张主位上,摊出一只手对蝶花应道:“蝶主正,请坐。”
蝶花应求近,坐在了长老喇洞一旁。而樊多林,自然是坐在丘客杉那边。
多年不见,物是人非,然而丘客杉已然还是盛壮当年,半丝不减锋锐,一头黑发,依旧油光而亮。
不过如今再谋面,蝶花应却有些目光烁烁,她想开口虚寒几句,但始终都没有开口。
而是把口风转向青年,道:“石头里蹦出的齐天大圣尚有个法号叫悟空,难道掌门打算一直以无名氏行走天下?再有,你们邀请我来,却摆出一副阴阳怪地气半言不发,令人好不痛快。”
青年笑道:“左江夷吾,有匡世救民之美,结霜成冰,凝之以力,故取‘凝吾’二字。”
蝶花应笑道:“原来是凝吾掌门,如此说,凝吾掌门要当这天下的救世主了。”
凝吾笑道:“蝶主正振臂一挥,天下为之蜂拥,这救世主,当然是由你来当;我只帮着出谋划策,献之以猷。
蝶花应轻笑道:“我不过一介女流,何德何能令凝吾掌门如此看重,这拯救天下的担子,我看还是由你们这些男人去担,我实在担不动。”
凝吾道:“你如果都担不动,这天下就没有人能担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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