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梓抖着腿笑,程舟抱胸靠到沙发,刘坤哧笑声,有乐不可吱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手举得老高:“我、我、我会唱歌。”说着把其中一个小伙伴催去点歌,自己抢过麦克风,等伴奏一响对着一众斯文败类深情唱道。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一众小伙伴立时笑的打迭,李元羲亦是忍俊,贺芝兰视线扫过一圈,问:“有认识的吗?”已经察觉不对的老板们悻悻准备道歉,贺芝兰打断他们:“看来是不认识了。不认识我们就不知道我们的价值,那还怎么捧我们c位出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打电话找人,找认识我们的人。”
有人意识到该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倒杯酒起身诚恳道歉:“今天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误认了几位,我们道歉,几位还请高抬贵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干了还请你们随意。”
纷纷有人起身附合,酒杯都是一个个溢出来模样,态度都是诚意十足,高纯度的白酒一把往喉咙里倒,顿时好几个不是呛了就是酒气上涌把脸色憋到通红。平时扯高气昴架子十足的老板们在几个年轻人面前恨不得把脸贴到地上,原本以为他们这样折服好歹能挣点面子,当然,如果是普通公子哥或许能挣个两分薄面,但今天运气不好碰到了最顶尖的那一波。
一杯酒,一句道歉,把脸贴到地上就想让他一笑而过?天真。当然,要是平时贺芝兰懒得为这些智障废神,一句‘叉出去’自有大把的人教其做人,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招惹到李元羲。
冲冠一怒为蓝颜。
贺公子勃然大怒打定主意给这些斯文败类一个深刻教训!
“自己打,我让你们死个明白;我代你们打,我会让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贺芝兰敛了敛眼,抬眸一怒。“别让我说第二遍。现在。立刻。马上。”
贺芝兰明显不打算善了,一众公子哥收敛笑意,刘坤用下巴点点一众脸色僵硬的老板们:“打呀,我们贺公子让你们打,你们还敢不打不成?”
别说他们公子哥行事嚣张跋扈,他们有嚣张的资本,有跋扈的本钱,谁让这些人不长眼犯这么低级错误?!在帝都混,连谁不能惹都不搞清楚,就别怪他们这些衙内教他们做人。
被逼无奈,往常高抬头颅的老板们不得不低着头纷纷打起电话,包厢里那些一线早就如坐针毡了,纷纷起身打算告辞。贺芝兰眼睑一抬:“谁说可以走了?”
刘坤手指一划:“打哪来,回哪去。安安静静瞧着没你们事,不安静,那就是自已作死。”
迫于刘坤压力一众一线只得尴尬坐回去,往常光鲜亮丽的景象在此时就跟个笑话似的,在这些帝都公子哥面前,谁认得他们是谁?可坐了回去这些老板们又哪个是他们能得罪的?瞧见这些老板装孙子的模样,到时候被记恨上还是他们难堪。
只是事情已经被逼到这份上了,他们再如坐针毡也只得乖乖受着,随着时间推移,老板们打出去的电话开始生效,有附近的很快赶了过来,一瞧包厢模样顿时恨不得把几分钟前答应过来的自己打死。
这明显就是马蜂窝呀,谁惹谁死!
可惜后退的脚步慢了一瞬,刘坤眼神一扫:“那谁,来都来了还打算走吗?”
对方满头大汗做低伏小进门,冲刘坤喊了声:“刘少。”
刘坤来了兴趣:“你认识我?不过我怎么就不认识你?”
对方诚惶诚恐:“看刘少您说的,在一次聚会上我见过您一面,只是那时候刘少忙我没敢上去打招呼。”
这种聚会上别人见过他们,他们没见过别人的情况多了去了,刘坤颔首,也不为难他:“坐吧。对了,除了我我这几个发小你认识吗?”
对方恭恭敬敬哪敢坐,抬眼一看,顿时有股魂飞魄散之感。平日连见都难得见一面的顶级圈子今天在这扎堆出现了,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绝逼是运气差吧?否则怎么有把半个帝都都惊动的势头?!
贺芝兰撑着下巴不置可否道:“终于来了个懂事的了。”
对方越发诚惶诚恐了:“贺少看您说的,今天这事纯粹是个误会,您看?”
“急什么?”贺芝兰笑睨他眼:“这救兵都还没到齐呢。”
对方越发心惊胆颤了,深感今天这事估计善了不了,想到这不无怨怼的瞥眼给他打电话的人,眼神阴郁可以相见过了今天这砍估计就跟仇人差不多了。贺芝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今天过后他不用废半点心思,自有人会上赶着收拾对方。
不到半小时喊过来的救兵陆续到场,若大的包厢塞下的近四十人也显得拥挤了,不算最开始的人,被喊过来的救兵个顶个都是身家上亿的富豪级别人物,个别几个还是家喻户晓,有身份、有地位、有认识度富豪中的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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