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地点了点头。
春花与秋月对视一眼,秋月便飞也似的出了屋,赶着去让人转告一声严管家。
然而严管家知道了事情之后的反应却是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的。
本来在西院已经传出了有关林一芙与严管家的谣言,可现在似乎更是印证了谣言。
严管家听到林一芙生病了的事情,立马把手上的功夫放下,火烧屁股似的跑去了东院书房。
王辰希正坐在书案前,案上放着三张有些折痕的白纸,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而他皱眉盯着这纸上的字,严管家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
王辰希抬头看了一眼,“你说这是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他从前怎么没听说书人说过这些,他也派人去了都城各大书社书斋,哪有这么煽情又有趣的故事。
严管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得卡在喉咙,卡了一瞬才回道:“不是,林姨娘说是在别的地方听过就记住了。”
王辰希带着满满的怀疑,把纸张放好,才淡淡地瞥向严管家,“怎么回事?”
“大人,今天林姨娘不能过来说书了。”
王辰希皱眉,一副“你给我合理解释”的表情等着他接下去说。
严管家顿时从王辰希的眉目中看到不爽,大大的不爽,“她生病了,下不来床,已经派了人去请大夫了。”
闻言王辰希猛地站了起来,站完之后,自己都有些诧异,因此动作又停在那里,严管家双目瞳孔放大地瞪着他,“秋月说她嗓子有些发哑,头还有些发晕发烫,估计是发烧了。”
严管家不知为何自己忽然会用上“有些”、“估计”这样保守不确定的词语,但他有预感,不能往严重里说去。
王辰希有些心不在焉地,又慢悠悠地扶着椅子边坐了回去,“等会大夫来了,看他说什么吧。”
严管家应了,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声“等等”,他回头,“大人,还有何吩咐?”
王辰希抿了抿唇,静默了会,“送些药材补品护嗓的过去。”
“是。”怕他还有话交代,严管家迟疑了下才转身出了书房。
严管家离开之后,王辰希又翻开那三张纸,却是再也看不进去,还觉得那丑丑的字迹似乎更丑了,“她应该要好好练字才是。”
他有些烦躁地走出院子,从东院书房走出来转个弯就是林一芙这几日说书的地方,两地不过一墙之隔,只是林一芙懵然不知而已。
东院的范围很大,林一芙其实就是在东院说的书,若是给其他人一看就明白,只是她初来乍到不熟悉王府才会信了那小厮的话。
王辰希爱听说书,也爱看奇闻趣事,因也是怕人借此来讨好他,怕麻烦,才让府里人以为是严管家爱听说书。
而压根过去说书人来说书的地方确实是在严管家的院子里,只是当他知道要说书的人是林一芙之后,才决定把地方改成东院。
自从听过林一芙的说书后,他听别人的总觉得少了点味,而且还越听越爱听,那些煽情的话从那张小嘴说出来时,总是有些难以言喻的味道,而且他还偶尔会不由自主地发酥,仿佛被雷电击中似的。
一开始他在外间听,透过这特殊处理的屏风,他可以看到她生动的表情,还有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严主管躲在里间,隔得远些,声音会小了很多,刚开始不觉得有不妥,但自从听了几次后,他就不能容忍严老躲在里间了,这种酥麻被电击的感觉,怎么能让第三者尝到呢!
王辰希来到那张软塌处坐了下去,抬眸还是那张春夏秋冬图的屏风,可是偌大的厅堂空无一人,少了那位生动的姑娘。
他浅浅地自嘲笑了,林青山真是送了个好女儿过来。
另一边严管家得了主子的令就开了库房,挑了一些山珍海味,一些珍贵草药,想到刚才王辰希那紧张的神色,他又自作主张地挑了些绸缎布匹,看到旁边有首饰,顺带又挑了一些,林林总总,一样一些地让人送到西院去。
虽然场面并不多大,但四五个下人托着礼盒进西院时,又见严管家忙前忙后的,直到大夫说出个所以然来之后,他又盯着厨房的人去煎药,忙了一大轮,林一芙喝下药,严管家才松了口气地离开了西院。
这种种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最好的八卦材料,小翠一直在院子里不远不近地瞅着林一芙屋里的情况,确定了严管家离开了之后,便回了陈姨娘屋里。
过没多久,陈姨娘敲响了右边屋的门,林一芙吃了药正在里屋睡觉,春花秋月一见门外的人脸色就不好。
春花黑着一张脸对陈姨娘道:“我家姨娘正在休息,不方便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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