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外婆摸了摸陶罐,大有放虫子咬你们的架势。
张外婆是世代相传的巫医,她养的虫子自然不是普通随便捏死的虫子,催管家也有耳闻巫医的一些伎俩,见那陶罐无风自动,腿一软,被花白胡子的大夫拉着走,留下一堆补品。
林一芙见状赶紧把信塞到催管家手里。
等人走后,张外婆揭开陶罐的盖子,看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虫囊叹了口气,眼里闪烁着精光。
她知道这些虫囊都空了,只有最底层的虫囊里还有一只正陷入沉睡,沉睡之后便会破囊而出。
时间还来得及。
催管家把信带回去之后,就屁颠地拿过去给林驸马看,言语中不忘摸黑,有意无意地暗示林一芙小家子气,不堪大用。
林驸马看了信之后,嘴抿着,不知在思考什么,宜曦公主等得不耐烦,直接把信抢了过来,看着这娟秀的字体,心中却波涛汹涌,犹如海浪翻滚。
“狮子大开口,痴心妄想。”
林一芙信中首先恭维了一番林驸马和公主,说很高兴他们出现,但是她亲娘无名无分,身份低微,她没脸入公主府,不是做富家小姐的命,求驸马和公主收回成命,并表示近日因思念成狂,决定到亲娘墓前守墓三年。
宜曦公主气得把信撕了,“狂妄。”
林一芙的信虽只字未提,但是谁又看不懂她想要为自己亲娘谋一个名分的意思。
“她一个小娃子,你走什么以礼相待的路数,打晕了绑了过去就是了。”宜曦公主怒道,“莫非你现在忽然才起了做一个慈父的心思?”
宜曦公主一想到是被林驸马外面的野种气到,就忍不住拿话刺他。
然而林驸马却没想这事,他觉得信里有句话似乎挺有道理林一芙的亲娘无名无分,身份低微,她就算进了公主府也名不正言不顺。
“此番送女儿去首辅府上,要的是结两家之好不是结仇,打晕了送过去是可以,可是她去了之后闹不闹?闹的话,王大人怎么看我们?”
“那你说怎么办,真要给那贱人一个名分吗?”
在宜曦公主眼皮子底下的公主府被她守得固若金汤,加上有先帝的照拂,她连只烦人的苍蝇都没见过,何况是人!
林驸马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唇,那种无奈仿佛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他摇了摇头,“公主,她娘已经死了,又不是抬一个活人进来,你连一个死人也要吃醋吗?”
林驸马像过去一样拉着宜曦公主的手让她靠在怀里,然后在她发髻上摸了摸,语气温和地道:“你要想好了,这个不行,还是得你亲闺女上的。”
林驸马顿了顿,把宜曦公主推开一些,看着她失神的面目,“你一定要这样吗?”
第4章
林青山过了五日才带着人去往溪尾村,在他看来,他这是特意凉着。
他这次来是特意来谈判的,收到信的那天,他就想明白了,林一芙是看出了他有所求,而她必有所得,所以才敢借机对他提要求。
林青山不得不承认,这女儿像他,虽然用了些手段,但是却让他不讨厌,但他却也要让对方知道他不是个被人予以欲求的人,所以才自以为是地冷了林一芙五天,等对方着急,意思就是谈更多条件就得看自己分量够不够。
只是林一芙一直忙着研究系统所说的“情”和“欲”,那天哭了以后,情绪爆发,升到一级,这几天指数都没变过。
她强烈地想尽快升到五级,想知道后面的奖励都有啥,更想知道寿元增加的奖励在第几级。
林青山坐着马车大摇大摆地来到溪尾村,因道路狭窄,不足以让他这辆宽敞的马车通过,他只能在村口下马车,一行人走路进去。
行到那面篱笆墙便透过稀疏的篱笆看到林一芙散着头发在对着一盘肉发呆。
林青山嘴角微勾,食之无味了吧!
催管家从林青山进公主府之后便一直跟着,对林青山的脾性可谓了如指掌,一看他的神色就上前两步去拍了拍篱笆的院门。
乡下的院子都不兴落锁,甚至连门栓都没有,大多数院门只是随意阖上,一推就开的。
林一芙回头一看,也透过篱笆的间隙看见来人,便道:“门没锁,进来吧!”
她清脆悦耳的声音听在催管家耳里无端多了些怠慢,他再一次感受到这一家子的无礼,还有些下不来面子,拍门的手尴尬地收回,转而把门推开。
催管家回头对林青山献媚道:“驸马爷,您进去。”
林青山一行人动作一如上次地高调,这次少了位穿红戴绿的公主在身旁,也少了官差,只林青山主仆两人和数十护卫家丁,引了不少邻居躲在屋里东张西望,林一芙闭着眼睛都知道多少双眼睛在门缝里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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