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恍若无神的说了句:“快到子时了啊……”
子时?这个时间阿香同他说过,好像是会举行宴会,很热闹也很可怕,会死人。
“我叫·春奈,”花魁不知何时已经回神,“等下你和阿香一起陪我去船厅,关注我的人很多,更容易找到你的家人,下次别再来这种地方了。”
辉夜姬点头应道:“麻烦你了。”
子时宴会不管是仆从,客人,甚至是这艘船的主人,都会聚集到船厅,一起见证宴会的开启。
这艘船不是每天都会在海上航行,只有知道这艘船存在的达官贵人、富豪商宦才会在每月某个时间等待在码头,登上这艘前往极乐的船楼。
登上船的人仿若被引诱了般,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原原本本的暴露出来,豪横跋扈,恶声恶气,穷奢极欲。
凌晨下船后,又恢复了道貌岸然,温柔儒雅的状态,真真的双面孔。
船的主人是位上了年龄的老妪,脸上画着厚重的妆容,遮挡住芳华不再的皱纹脸,看人的目光锐利,尤其注视着花魁春奈的时候,满眼的嫉妒,偏生春奈是船楼的摇钱树,她不敢真的毁了春奈,不然谁给她赚钱,只能在晚上花魁展现舞姿的时候动下手脚,比如加长时间,比如提出些危险的动作,再比如冬天穿上暴.露的衣服等等。
春奈领着辉夜姬和阿香坐在老妪下方的第一个位置,这个座位像是按照少女们的美貌程度分配的,自花魁之后,下方坐下一个同样美艳的女子,再是下一个清幽文气的女子,一排看去,全是美女,让聚集在船厅上的男客们一炮眼福。
老妪眯眼看着花魁春奈身后的辉夜姬和阿香,视线在辉夜姬身上多停留了几分。
用着意味不明,沙哑难听的口气说道:“春奈啊,没想到有了阿香,还有一位如此美貌的孩子成为你的仆从,连我这个老妇都嫉妒不已,不如将这个孩子让给我怎么样?”
语气强硬,带着危险的意思,仿佛春奈说出不愿意的话,老妪就会直接动手明抢一般。
春奈柔弱的回答道:“妈妈,这位小姐不是我们船上的人也不是我的仆从,是其他官家老爷带上来的,等船靠岸了,这位小姐会和他家老爷回去,只是在船上迷路了刚巧遇上,我代为照顾一下罢了。”
老妪眼底闪过冷光,“是客人呀,难得有女客上船,老妇当然要好好招待,不如靠岸了先别急着离开,在船上多待几天?有这么多姐姐妹妹陪着,说不定这位女客就不想走了,永远留在这里呢。”
“那倒不必了,”辉夜姬冷漠脸,“我晕船,住不惯。”
阿香悄悄的扯了下辉夜姬的袖角,让他少说话。
老妪冷哼一声,不再看辉夜姬,想也知道他的这个理由老妪根本不信,如果真的晕船,他不可能还能完全无损的站在这里。
子时一到,宴会准时开始。
“轰隆”一声,中间正正方方空出一片的船厅上,突然出现一个空洞,在光亮无比的烛光照射下,隐约能看到几道涌起的橙色波纹。
迎面扑来咸腥味,是海水?
船厅下方竟然连接着海水,要是一个不注意用力过度,岂不是要掉下去喂鱼的节奏!
水面上缓慢的出现妖气,随着海鱼不断在水面上跳跃,妖气越来越多,猛的爆发,一条蛇般的黑色长条物状跳出海面,没等看清是什么东西,“扑通”一声又掉了回去。
辉夜姬倒是看清了,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那是一只鳗鱼,由人.肉喂养出来的妖物,身上笼罩着浓郁的怨念业障。可能是业障太多,身体有些变异,长出了无数令人寒颤的恶心凸起,如一个个缩小型的鬼面,迄今修行数百年,依旧无法化为人形。
这艘船楼竟然与妖物为伍,也不怕被反噬,要不是每隔一段时间有新鲜肉喂养,恐怕妖物早就跳上船,吃光整船的人了。
这鳗鱼妖还懂可持续发展,智力应该不低,但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怪不得上船后没发现妖气,原来躲到了海底,可是……
鳗鱼妖不是他刚刚追寻的妖怪,之前突然出现的妖气带着胭脂水粉味,可不是咸腥味的。
“啪啪啪!”老妪拍了三下手心,一侧小道上出现两个抬着木棍的壮汉,满脸伤疤看不清原貌,怨气以腐蚀进他们的五脏六腑,怕是没几天好活。
辉夜姬可不打算救他们,就他们身上沾染上的血气,恐怕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不在少数。
两人死后可是要去地狱劳动改造的,他可不能和鬼使抢工作。
壮汉肩上扛着长木棍,中间绑了个女人,嘴里被塞了破布,无法说出话,只能流着泪摇着头,用乞求的目光注视着与她相熟的人,希望她们帮忙求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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