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寂静如水,更映得谢归晚唇边鲜红涌动别样瑰色,沈放舟吓得几l乎不敢出声,只能慌张地将药丸和温水塞给谢归晚,不眨眼睛地盯着她尝试着饮下。
神魂之伤不至于这样激烈地咳出血,眼前这情景唯是那蛊毒生事了!
前几l秒还在同门主说自己感激不尽,后一瞬便在相同的事件上犹犹豫豫拖拖拉拉,沈放舟几l乎要恨死自己了,心中甚至都无可避免地生出几l分愧疚。
当日门主救她是如何果断,今日她遇门主又是如何推脱?系统不允的是你和她命轨纠缠,又不是叫你束手旁观,难道你真的要因自己心中那一点担忧而眼睁睁看着门主痛苦不解吗!
沈放舟咬着牙,却听此时谢归晚又是几l声连咳,眼看那唇边血色几l乎粘稠,事情便快要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许久许久谢归晚才微有好转,本就清瘦的身躯却显得愈发单薄,美人轻咳着半阖眼帘,细密如鸦羽的眼睫微垂,碎影胧月斜照,映出眼前人雪白轻颤的身躯,好似即将要碎裂的琉璃翡翠,几l乎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半晌,她转头慢慢地望过来,呼吸滚烫温度炽热,声音却很轻:
“舟舟——如果你并不在意那晚的事,”
“那么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沈放舟艰难地叫自己不去看谢归晚,一瞬间只觉头脑溃不成军,声音都磕磕巴巴:“可、可是,门主,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不知道?”
寂静山中响起一声低语,谢归晚慢慢地咬过这三个字,声音叫沈放舟心跳如擂鼓,脖颈上不知为何便攀满一层绯红。
谢归晚声音中似有疑惑:“可那晚,我分明觉得你也并——”
“别、别!”沈放舟涨红着脸打断谢归晚,压根不敢继续听下去,声音却愈来愈低,“那晚、那晚我压根不知晓我自己在做什么,门主,我、我真的不知道
。”
“无妨,我也不是十分了解,”谢归晚侧倚着,像是忍耐着心中热意,声音很微弱,“不要管太多,舟舟,你能先抱抱我么?我有些太热了。”
沈放舟忙不迭地点头,这种事情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因此起身便轻车熟路,只是触到那层滚烫肌肤时心还是不免一颤,细腻如羊脂玉般的手感好似过去记忆的钥匙,卷起半月前那晚铺天盖地的曾经。
她下意识地别过头躲开怀中人眼神,耳根都烧成一片,强忍住心中涩意:“门主,这样还好——”
“”
回答她的却是谢归晚的喘息声,子蛊终于离母蛊更近,于是便难耐迫切地放出本性,谢归晚的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她转头牵住沈放舟衣袖,难耐的指骨用力到泛青的地步,天机门主低声:
“再近些、舟舟、再近些”
已经很近了,沈放舟手足无措,她隐约能分辨出这话中的意思,可是
心中思绪翻滚,最后也只能得到无解的答案。还在犹豫些什么呢?当晚门主救她时可未曾这般。
于是沈放舟咬了咬唇,生涩地描摹着记忆中的动作,如蜻蜓点水般吻了吻谢归晚的颈侧,有点害羞,却依旧强撑着温和开口:
“门、门主,这样你可有好一些?或许我需要拿药吗?你觉得还可以么?这样会不会冒犯你太多?”
回答她的是一个吻。
谢归晚单手勾住沈放舟脖颈,轻轻地在她喉间印下一个湿热的吻印,再分离,声音好似浸了水般的沙哑:
“怎么样,都不算冒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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