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钟以岫是冰泉,宣衡是温池,这个人的灵力便是酿造的美酒,其中还有异域的香料……
用细密针脚缝合的地方,立刻像是从未破损一般合拢在一起,只有针脚本身微微凸起,几不可见。
为她治伤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他是在用满身灵力化入针线,像是凡人飞入云端为女神缝补裙摆的破损……
他的面纱甚至都被汗水沾湿,但弓筵月仍然坚持到了最后,甚至如他所说,给她打了个极其漂亮的小小蝴蝶结。
()羡泽伸手抹了抹胸膛处的伤口,真是天衣无缝,只像是有一处透明的文身留在了这里。而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现在可以通过缝线,穿过伤口,缓慢的为自己恢复伤势了。
她多年前来这里,就让弓筵月缝合过伤口,还给他留下了金核。
他说不定真有些其他人取代不了的本事。
羡泽化作人形,这会儿是她两条小腿连同尾巴压在男人身下了。弓筵月坐在石台上,这会儿膝盖也有些撑不住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她龙尾上。
他撒谎,这么高个子的男人,他还是挺沉的。
弓筵月似乎消耗了太多灵力,往后仰着头,有些吃力的喘|息着。
羡泽正要关心几句他是不是太累了,但她看着他锁骨脖颈的线条,还有一部分面纱贴在面颊上,呼吸间被他抿在口中。她脑子顿了顿,才意识到:他在擦边。
绝对的。
穿成这样还非要坐在她尾巴上,握着她尾巴的手指还在轻轻抽动。
她甚至能感觉龙尾被他夹在腿|间的微妙触感。
厉害了。这叔侄俩人,一个会擦,一个会夹。
羡泽看着他,似笑非笑:“耗费了这么多灵力吗?感觉你现在有些虚弱。”
弓筵月隔着面纱看着她,目光闪动,擦得坦坦荡荡,并不怕她看出他的真面目。
不过她不太在乎,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心里想着——不若趁他虚弱要他的命。
她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脖颈上的小海螺项链。
弓筵月目光深邃了一瞬,羡泽正要问他几句,探听他内心的想法,就听到他的心声,如同在耳边:
“尊上该知道的吧。我见过这条项链,也知道它是怎么用的。放心,我是心口合一的人。”
羡泽一愣。
他笑眯了眼睛。
弓筵月弓起身子,手撑在石台上,朝她面容的方向爬过来,他故意塌下腰,动作有几分袅袅,面纱悬在她脸上方:“尊上如果现在就想挖了我的金核,那恐怕会后悔的。我可是很有用的。”
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
羡泽躺在石台上,头发铺散开来,四周壁画的真龙与人类纠缠的场景,仿佛映照着他们此时此刻。她笑着将匕首立在二人腰腹之间的空隙,刀尖对着他,道:“为什么不能。叔父,你很香啊,你该知道的,我很需要金核。”
弓筵月隔着面纱,弯起眼睛,他将腰压的更低,毫不介意刀尖抵着他腹部。羡泽不知道是划伤了他,还是抵在哪处旧伤附近,他蹙着眉头似吃痛似暧|昧地呻|吟一声。
羡泽本以为他是装的,可他腰有些颤抖,甚至将肚脐附近往刀尖上压,那副吃痛、着迷与恐惧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老骚|货。
羡泽真的是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说起来,还未恭喜尊上神功大成,作为世上唯一一条真龙,终于有能力掌管天雷。”
羡泽一愣。
这意思仿佛是在说,她以前从未掌握天雷的力量。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道:“我知道修仙界有谁背叛了你。伽萨教进入九洲十八川腹地,只为了向当年东海屠魔那些人复仇,并且让尊上成为这修仙界唯一的上神。”
“今后,这神庙尖顶上的雕龙,应该出现在每一个宗门的金顶上。包括明心宗、千鸿宫……”
哦?他的意思是说,这伽萨教都是她的信徒,她的势力?
他要做她的打手,替她碾平,替她复仇。
靠血缘的皇位都不能白给儿子,这统御九洲十八川的神位就能白送给她了?
羡泽可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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