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取钱?”老太太一听就炸了!“他当家里是什么?有金山银山么?还买古画,古也是我大顺的古,一个千周人能看懂什么?”她一边叫嚷一边看着那站在何忠身边的老先生道:“画我们不要了,你回去吧!”
那老先生为难地道:“可是凤大人已经把画取走了呀!”
“那就再还给你们!”
老先生想了想,唉了口气道:“也行,那就请老夫人请古画归还,老朽拿了画就回去!”
老太太一指这屋子:“你自己看!哪一幅是你们的古画?”
那先看围着屋子看了一圈,无奈地摇头,“哪幅也不是。”
这时,凤家众人已经将目光都投向地面那些碎片,老太太气火攻心意识不到,她们可是有所察觉了。而先前进来的那小丫头这时终于也憋不住了,无奈地对老太太道:“您刚才撕碎的那一幅,就是那古画呀!”
“你说什么?”老太太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一片碎纸,只觉得脑子“嗡嗡”炸响。“你说这个就是古画?”
小丫头点头,“老爷刚差人送回来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老太太怒了,猛地甩出权杖往那丫鬟身上砸去。
小丫头吓得赶紧跪到地上不停求饶,同时也道:“奴婢说了呀!奴婢真的已经说过了呀!”
“狡辩!”老太太心都哆嗦。
那奇宝斋的老先生这时也蹲了下来,伸手把已经撕碎的画捡起,挑着几块儿大的碎片仔细辨认了一番,然后才起身对老太太道:“没错,这正是被凤大人相中并卖下的那副奇宝斋镇店古画,画者是樊中天。”
老太太没文化,根本听不明白樊中天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可凤家并不是所有人都没文化的,比如说凤沉鱼。当初凤瑾元当着凤命培养了她多年,琴棋书画哪一样不是请名家教授,她又怎能没听说过樊中天这个名字。
就见沉鱼惊讶地道:“可是四百年前那位画作大师樊中天?”
老者点头,“小姐慧眼多识,正是。”
老太太一听四百年前这几个字脑子就更乱了,只说古画她还没太深的概念,一提四百年前,她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这么古的画,得值多少钱啊?
“四百年啊!不知这幅画父亲是花了多少银子买下的?”这个问题被凤羽珩给问了出来。
就听那老先生答:“原本标价十六万两白银,可念在凤大人是小姐的父亲,咱们给少算了四万两,总计十二万两。大人将画取回,命老朽来凤府拿银子。”他一边说一边又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和一张字条,腰牌所有人得了认得,是凤瑾元的。而那字条,则正是凤瑾元给人家写下的凭证。这下子,想赖都赖不掉。
老太太悔之晚矣,可那老者的话却又让她心下一松,赶紧跟凤羽珩道:“还好,还好是自己家里的铺子,不然可真是要闹出大笑话了。”
粉黛酸溜溜地说:“可不!帐上那一百多两连吃用都顶不上几天,哪里还能变出十二万来。”
可凤羽珩却张着不解的大眼睛看向老太太,满面的疑惑:“怎么就成自己家里的铺子了?祖母没听说是人家报的是奇宝斋的名号么?”
老太太也懵了,“对啊!是奇宝斋。”
“那跟凤家有什么关系?”
一听她这样说话,老太太又不乐意了,“阿珩,祖母要与你说多少次,你是凤家的女儿,是姓凤的!且你现在还没有出嫁,自己手里的铺子就算进项无需交给公中,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能真就坐视不理。更何况,拿了画的人是你父亲,祖母作主,这幅古画就当是你给你父亲送的贺礼了。”
“哈!”凤羽珩一下就笑了,随即笑得就停不下来,好像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般。
老太太怒声道:“你别笑了!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慢着!”就在老太太刚做了准备起身的动作时,凤羽珩的笑声嘎然而止,面色也瞬间转为阴沉。“祖母,上了年纪的人多半都糊涂,阿珩不跟您计较,但有个事情必须得提醒您,奇宝斋是我母亲姚氏的,跟阿珩可是没有半文钱关系。”
安氏也在旁边跟着道:“是啊!外头的三家铺子虽说是二小姐在帮着经营,但实际上可都是当初姚家给姚姐姐的嫁妆。”
老太太一听就傻了,她把这茬儿给忘了,一直以来都是凤羽珩管着铺子,她理所当然地就认为铺子是凤羽珩的,却没想到地契却是在姚氏名下。
凤羽珩看着老太太面色变幻,又幽幽地开口了:“我母亲姚氏可是拿了圣旨与父亲和离的,堂堂正一品大员的府上,怎么好意思欠和离女人的钱?再退一步讲,一个大男人,娶新媳妇儿,却要到前妻的铺子里去白拿,你们是不是觉得这种行为很值得称颂?传出去脸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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