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波波头大约是觉得这太不痛不痒了。
“嗯,然后找点水军就这个话题正向反向地接着吵吧。”
“额……不怕事大?”
停下了手里正向、反向无缝衔接转动的笔杆:“本来我们只是一个很小的圈子很小的一件ost发行的事,但涉及到‘抄袭’这种事,就有很多人有话要说了。音乐、文学、绘画……涉及艺术的产出,不是那么容易能界定抄袭与否的。自然有不明就里的人会好奇,谁抄袭了?谁被抄了?出现‘我来康康谁在抄袭’这种操作。那对播放量,你说……”
“当然是有利的。”
“孺子可教。”
乔煜不会那么在意她,如果不是深夜在天台上,看到了她对面,戴着兜帽的人。
把面容掩去大半的兜帽下,是瘦削白皙的面容,长直投下阴影的睫毛,略高的颧骨,挺直的鼻梁,殷红的唇,兜帽露出零星的蜷曲发丝,是当天下午乔煜看着造型师给他卷的。
面容隐在夜色里,看不清神情。
深夜天台,黎薇薇见的人,是司尧。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不能出人命太扎眼了么?”声音是司尧一贯低沉的声线,但说话的语气急促,和司尧平时总是和缓的,显得有些冷淡的语调,有着明显的不同。
但哪怕乔煜是凝神把灵力聚集在眼眸处,那个人,也确实,是司尧没错。
对面的黎薇薇双手抱胸,嘴上是不想得罪人,又不想全然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的推脱理由:“谁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娇气。”
似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样子。司尧跟她握在一起的手心隐隐有一个光团,另一只手则接过了黎薇薇递过来的一个木匣子。
“总之你注意点行事,你要是被盯上了,可别指望我救你。”
可能也是他乌鸦附身了吧,话还没说完,天台上本就像个风洞一样,吹得人像给大自然抽着耳光,一阵翅羽扇动的呼啸声就席卷了这片平台。
天台上两人都戒备地查看周遭,但除了他们手中尚未来得及交付的木匣子消失无踪,仿佛刚才,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两人视线相对确认不是他们中的一方产生了幻觉,更何况,木匣子不翼而飞是事实。说好最近两人不要见面了,便分头离开了这里。
乔煜从阴影处现出身型,手里拿着的,就是方才趁他们不注意从他们手里抢来的木匣子,里面,收集了药纪司都不敢轻易去触碰的,怨气。
而如果他没有看错,方才两人手心流动的,是现下世间少有的,精纯灵气。
乔煜跟着司尧看他安全地回了家。
电梯即将合上的瞬间,一只手伸了进来,并没有夹到那只看起来保养得宜,指甲泛着健康粉色的手,电梯感应敏锐地重新打开了。
里面的司尧没有抬头,从兜帽和竖起的领子缝隙里看了一眼来人,就向电梯内让了一让,兜帽往下晃了晃遮得更多了。
“诶?你回家啦,这次出差很久哦,好久没在电梯里碰到你了。”刚刚伸出的手的主人正是乔煜。
“司尧”刚刚粗略一扫来人,这么听来,这人,是司尧的邻居么?
含糊地“唔”了一声,到达10楼,他就略一点头出去了,但能感觉到,后面人的视线,似乎追随他直到电梯严丝合缝,背上出了一阵白毛汗。
徒留乔煜一人在电梯,露出玩味的神情——司尧,应该并不知道,他是邻居,翻出手机记事本,再次确认了一遍他记录重要事情的备忘录。
毕竟,他忘性有点不一般地大。
所以,他们彼此是不一定知道对方的么,那刚才的,就是晓天说的,甘松香了?
他当即决定立即再下一趟楼。
没回家,直接又按了十楼的按钮,按响了司尧一个人住的公寓门铃。
开门的司尧小鹿眼因为震惊越发圆了:“乔煜?你是改行当,私(跟)家(踪)侦(狂)探了?”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乔煜先问了自己感兴趣的,“你,刚到家么?”
司尧揉了揉眼睛,“没有啊,我下午就在家,刚刚觉得困,在沙发上睡着了。”
“哦……在沙发上睡着了啊。”嘴上无意义地重复着这句,心里来回的是刚刚那句“整个下午都在家”,显然也不记得他们在电梯里见过一次的事。
“哦其实我是你邻居,我也是看了公司信息才知道的,虽然担任你保镖有一段时间了,可你也好久没回过家,所以我搬到这里很久了,却第一次在这里见到。”
司尧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初次拜访,空手?”
“额……我有点饿了,我们叫个夜宵吧,作为非知名人士,我可以帮你去取外卖哟,就不会空手了。”肚子应景地发出两声“咕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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