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有,我怎么也不记得我吃过饭。&rdo;傅正荣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了,一边说,还一边轻轻拉扯柳穿鱼的头发。&ldo;你失忆了!&rdo;柳穿鱼抬头瞪了他一眼,抬手去头顶解救自己的头发,手却被傅正荣猛的按住,牢牢的固定,然后他整张脸凑过来,鼻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反反复复,在她痒得想用另一只手去推的时候,才忽的吻住她。那唇初时微凉,仿佛还带着阵阵水汽,却在几次辗转间加温,&ldo;这才是晚餐。&rdo;他喃呢着说,却不给柳穿鱼任何反应的机会,再度深深的吻住她。都说夏夜短暂,这一夜,柳穿鱼却觉得格外的漫长,傅正荣耐心十足的吻她,手指也有条不紊的在她的身上或轻或重的掠过,那力道倒像是在弹奏一首钢琴曲,只是作为琴键,柳穿鱼却并不轻松,伴随着曲子的展开,她也仿佛被旋律深深的吸引住了,不由自主的随之颤抖、紧绷、软绵,甚至低泣、吟唱。&ldo;想我吗?这些天,想过我吗?&rdo;恍恍惚惚间,傅正荣似乎反复问过她。她的回答是什么呢?她实在记不清了,只记得她的耐性最后被耗的一干二净,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又怎么样?鱼ròu也是有尊严的,她已经一低再低,都要低得被泥土埋上了,他还想她怎么样?不是他出国去和美人风流快活去了吗?不是他走的时候一声不响回来的时候仍旧一声不响吗?却还要她想着他,凭什么?他到底凭什么?她想,当时她的回答肯定说的是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一点也没想过,不然她怎么会被折腾得那么惨,惨到连什么时候结束,他是怎么带着她在那么狭小的卫生间里冲澡,又是怎么睡回c黄上的,一概都不知道呢?夏天的太阳起得早,柳穿鱼被阳光晒醒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的,明明实实在在躺在硬板c黄上,却有一种在云里的感觉,忽忽悠悠的好像根本摸不到实地儿。c黄边,傅正荣正在对着屋里惟一的一面镜子反复整理着领口,听到动静侧头看她时,脸上神情有些僵硬,说话的语气也不好,&ldo;醒了就赶紧起c黄,我还可以最多等你十分钟,否则迟到后果自负。&rdo;差一刻八点,柳穿鱼在看清c黄头的闹钟后,如同装了弹簧一样弹了起来,迟到一次扣款五十,累计五次年终奖就要降等甚至泡汤,虽然她这个级别也没有太多钱可拿,但那对她来说也是笔可观的收入,绝对不能损失了。洗漱,糙糙画个淡妆,套上白衬衫黑色及膝裙,提起挎包锁门冲下楼,十分钟已经略略过了一点,傅正荣已经不耐烦的发动了车子,好在她的运动神经不是一般的发达,即便踩着高跟鞋,也还是在他如离弦之箭一般走开的最后一秒钟,拉开了车门。柳穿鱼住的地方较偏远,前面一段路由于车辆不多,倒是很顺畅,调匀了呼吸,柳穿鱼才发现傅正荣今天的不正常,每次等红灯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的提提右侧的衣领,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只是这种订制款衬衫,尺码像来精准得吓人,他平时的衣服又统统穿的都是这个系列的,怎么这件衣服就不合身起来了?柳穿鱼狐疑着,在他有一次调整衣领的时候忍不住伸手过去,&ldo;怎么了,是有头发吗?&rdo;她问着,同时将衣领翻开。&ldo;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rdo;傅正荣飞快的伸手,一巴掌将她的手拍下去,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看清了问题的所在,他的右侧脖颈上有一道长长细细的伤痕,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刮过,破了皮不说,还隐隐泛着血丝,而这还不是最要命,最要命的是,那细痕旁边,还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淤痕,细看好像还能看到上面的牙印。&ldo;你是属狗的还是属猫的,又抓又咬的。&rdo;傅正荣没好气的说。所以,是她吗?柳穿鱼只觉得脸上呼的热了起来,她怎么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还有,她怎么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以她专业的眼光看伤又确实是新的,最多不会超过个小时,这让她连抵赖,都找不到借口了。☆、绯闻--有了大boss坐镇,星期一上午,十六楼呈现出一派繁忙而有序的工作景象,田歌一早就跟着另一个秘书米多出去看会场了,公司在最近要举办一场大型活动,作为一次形象的展示,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所有事物都是戴伟民亲自主抓,田歌能被调过去帮忙,还让其他小助理们很是羡慕了一回。而赶上月初,柳穿鱼桌上也摆着厚厚的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文件,都是上个月集团的内部通知和各种报告,也有外来的公函,还有很多各种会议资料,都是她今天需要分门别类整理好归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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