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非所问:“我最近有个喜欢的人,但是他让我不太舒服。我说不上来,反正就甩了他。但是我——”荷姐的口红上下啃掉中心的两块:“我失恋了。”
喻之美第一次看到荷姐这么失落:“是因为对方发现你结了婚?”
“他知道。”
“那是因为什么。”
没等荷姐开口,门外突然进来了高个男人。喻之美定睛一看,是郑择演。荷姐换上了一副非常僵硬的微笑,佯装出强硬,凌人,散发着一身敌意。临近晌午,服务员已经撑开了伞,伞沿打到了郑择演的头:“喻之美,加班先走没关系,我吃糖水还有不少时间可以陪欧老板。”
失魂落魄的荷姐在郑择演面前,像是整个人都在颤抖,言语都加上一份装出的敷衍。郑择演只安静地喝糖水,目光粘在荷姐身上,喻之美又想起简兆文那个比喻——楞次定律。郑择演似乎对糖水铺里的荷姐充满了兴趣,每句话都不停地在叫荷姐的名字,而荷姐一直在暴怒的边缘,从点单到上菜,郑择演都在和喻之美聊天:“简兆文这次昼夜的改版你看了吗?”
“还没有,我也不怎么玩社交软件的。”
“也是,你们是邻居。他的确是挺有想法,这种巧思我第一次见,黑白两面,这简直就是完全满足人性的设计。大数据偷了用户各方面隐私,做出的模型和算法不要太准。”
喻之美有点不解,郑择演对自己的压迫感消失了,只像个普通朋友,竟然难得地轻松。他拿起勺子用湿巾慢慢擦拭,指尖缠绕湿巾的力道有些色情:“我真的很想问问用户,人的黑白两面,哪一面是真的。”荷姐突然笑了:“社交软件的关系那么脆弱,何必当真。拉黑所有联系方式就是彻底失联。如果真不打算再见面,基本拉黑的一瞬间和参加了对方的葬礼没有区别,反正都是在漫漫时日里缅怀,对不对。”
谜一般的情愫在两个人之间流转,喻之美推着摩托出了门:“我先去拍节目,谢谢荷姐,晚上带你的车回来。”
等油门的声音消失,服务生也上了二楼,欧静荷的脸色阴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见你。”
“是想羞辱我吧?喜欢喻之美的话,不用再来找我了。”
郑择演像是不想输:“你我都是寻欢的人,我没必要隐瞒。我是喜欢过她,但那是之前了。”
欧静荷惨笑一声:“你该不会要说现在喜欢我了吧。”
君子无言。欧静荷钉在原地,没错,没和喻之美解释清楚的感觉就是现在的感受,她只要见到郑择演就会气闷,心口酸痛,又没办法离开对方半步。
“我在昼夜上玩得比你见到的凶多了。哦,我忘了你不怕,毕竟你第一次和我约见面就是来我家。”郑择演趁着四下无人用力地捏了一下欧静荷的腰:“要不要再来我家一次?”
男欢女爱的交界,爱入骨髓和弃如敝履只是一念之间。欧静荷不说话,她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又有一股莫名的燥热。直到郑择演走了,她慢慢地站起身,他用装满冰块的杯子外那一层水珠写下了“三点”。
从十二点苦等到下午,两点五十五分欧静荷就在门口赴约。五分钟之间隔着猫眼,郑择演不开门,只盯着门外不玩手机默默发呆的女人。欧静荷进了房间,那个从来没有对着欧静荷打开的房门终于开了,挂在天花板的是……绳子。不止如此,地上有一个崭新的袋子,两套码得整齐的新绳子躺在袋里,包装上写着“绳语”。郑择演关好门,在身后脱掉了衬衫:“棉绳还是麻绳?”
早就知道他没有道德底线,现在欧静荷觉得自己也在底线的楼梯一阶一阶朝下走。她恼羞成怒,却没有拒绝:“反正是你家,任你喜欢。”
“当然不止。我们要出门的。”郑择演把衬衫披在欧静荷的身上:“穿我的衣服出门。”
“你不要太过分。”
“玩就玩大一点,怕什么?”
欧静荷交过的男朋友和遇到过的密会的男人并不算少,而这是欧静荷身体里最汹涌的一次。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干涸的湖,那么现在的她简直是一场海啸。郑择演剥了她的衣服,把绳子顺着脖子分在两边,在胸口往下系三个结,又从两腿中间绕到后背从脖子穿过去,再绕到前面依次穿过三个结,用力一扎在腹部系好,打好的结正对着肚脐,最后一结从隐秘的角落穿过,推她在沙发上——自己变成了一件可以被弃置的行李。而郑择演把衬衫一颗一颗地扣好纽扣,给她压上自己的帽子:“去便利店怎么样?”
手心出汗,她每走一步都感受得到浑身颤栗,身体兴奋又羞耻。绳子就像一件商场承托最好的内衣,又像是焕发润泽干燥身体的补药,只得把手交叉在胸前遮掩。她就算不愿承认,也感受得到身体里早已成型的沙漠彻底消失了,海水正滚滚涨潮。而最令她战栗不止的是,从走出小区到便利店,再到提着一袋食物走在路上,郑择演都没有放开她的手。情侣一般的温柔给了她最后的错觉:“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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