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车影忽然驶入陆淮视野,前面一排8特别显眼,陆淮拇指在杯柄上磨了又磨,说好的一直等呢,这就迫不及待地出门了?
然而那台迈巴赫驶了一圈,停在了距离咖啡馆大门不远的地方,老张把全部车门打开后,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把大刷子,竟然刷起了车。
陆淮:……
陆淮这会儿才发现她和李雍圈子交集少的可怜,那些人估计也不会站在她这边,所以连个打听消息的人都没有。她为什么在这儿说不清楚,但她也不想往前再走一步。陆淮就坐在位置上磨时间,她觉得李雍总会出来的,他等不了。
老张像在车里睡了一觉,后来把车开到广场另外一边,进地下车库去了。
四五点了,陆淮杯子里的咖啡早就冷了,她慢慢挪到广场上,走近了才发现这些雪人堆的又胖又大,人在雪人面前像小孩子,做的还很逼真,连手都做了。这会儿人不多了,剩下零零星星的几个,在雪人中间钻来转去。
陆淮一下来了兴趣,挨个和雪人握手,一直握到另外一头,心满意足地回头看这些雪人,忽然发现其中一个雪人手里多了朵花。
冰天雪地的,哪来的花?
陆淮开始以为是谁放上去的,后来发现好像就剩她一个人了。
陆淮过去,走到一半有所感应似的回头,发现她刚才所在位置的雪人手里也多了朵花。
见鬼了,变态连环杀、手?
陆淮挑挑眉,手插在兜里大步走到那个雪人面前,捏住花用力往外抽。越抽越长,抽了两尺了还没完,忽然一只雪青的手被抽了出来。陆淮连忙后退,一道清寒身影已经从雪人背后现身。
震惊未过,陆淮又陷入怔然。那张脸仿佛凝聚了老天所有精华,骨像奇佳,外皮奇佳,一双黑沉沉的眼微光粼粼,仿佛道尽千言万语,中间又开出温暖的花,一眼万年大抵如此,刻在她心里,怕是永远也忘不了。
黑夜沉沉,仿佛没有尽头,但没人在乎。四处的灼烫无处安放,只能尽力攀住那块浮木一起沉浮。陆淮似乎醒了几次,有时候疼,有时候难熬,有时候找不着地。灵魂仿佛漂浮在空中,不受控制地震颤,直到昏厥过去。
李雍也累,但没睡着。他脑子还处于兴奋中,但想的却不是半拖半抱把陆淮弄回来,而是她真来了。他其实没多少把握,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她需要的一个工具,所以他从来不敢问她。这两天他都在这屋里。如果她对他有一点意思,她一定会来,否则……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李雍又笑了下,他兴奋的想抽支烟,摸到烟盒看见她贴着他睡的正沉,半张脸藏在被子里,胳膊没有防备地搭在他腰上,他把烟丢了回去,俯下身子又在她唇上亲了亲。陆淮嘟囔了两句,李雍滑下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天亮时陆淮醒了一次,又睡了。虽然昨晚大部分模模糊糊的,还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老脸都要丢光了,但她一直不起李雍就一直骚扰她也是够了。
“醒了吗?要起床吗?”
李雍端着饭过来瞅了一眼。
第55章
陆淮闭着眼,希望某些人能识趣些自己走开,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她像尾鱼似的下滑,用被子蒙住头。却从中间被人捉住。那只手并不冷,甚至有些烫,几乎立即唤起了发酸的身体的记忆,仿佛某人砧板上的肉,颠过来倒过去扒开合拢处理的彻底。
“喜欢侧着?我站着抱着你的时候你声最大,从后面时你哭的最厉害。”感觉到手底身体的躲避,李雍眼角眉梢染上一层笑意,隔着被子贴着陆淮的脑袋。
“滚。”陆淮忍无可忍。
终于见着了,李雍笑而不语。
陆淮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再度撑起被子,准备学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害羞了?”李雍问。
这什么蠢话,她是人,是女人,会害羞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陆淮撩开被子,狠瞪李雍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她愣住了,从早上到现在她全身都像被车碾过一样,腿都合不拢,这畜生怎么像吃了大补品一样眉清目俊、容光焕发,每个毛孔都往外冒着仙气。
这还是人吗?肯定是采、补她了!
“干嘛这么看我?我就算采补也得找年轻小姑娘啊,你都二十六了。”
李雍仿佛不知道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年龄,笑眯眯欣赏陆淮的气急败坏。
这种畜生就是白披了一张人皮,现在索性懒得遮掩了,在这人面前害臊岂不是浪费表情?
陆淮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要是对我不满意,随便你去找小姑娘,我走就是了。”
女人向来有种直觉,比如昨天晚上,从床上到地上再到窗台上,她不信李雍饥渴到随便一个人都能变身电动马达。人可以撒谎,身体却不会,极致时那种眼神和颤抖是模仿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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