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注意身体。”陆时城点点头,车窗重新合上。等陆晓离开,他下车去买了些东西。云昭是下课后接到的门卫电话,有她快递。怎么能是快递呢?一束新鲜的绿桔梗而已。还有两个大理石纹花瓶,不规则几何切面,灰色纹理,陆时城挑东西的眼光永远具备格调。手机随即一振,陆时城发来信息:上次,本来给你买了束花,被暖气吹的不好了,希望今天的你喜欢,花瓶还满意吗?云昭手里拿着东西,嘴角微抿,回他:嗯。嗯是什么意思?陆时城回复的很快,他坐后排,打字速度像龙卷风。我拿到了。四个字而已,陆时城根本不满意,他回:我是问你喜欢不喜欢。嗯。他忍不住笑了,老嗯个什么劲儿呢?陆时城放轻松地往后靠了靠,黑眸一垂,继续打字:这次来的匆忙,下次送你一对好瓶子,喜欢桔梗花吗?嗯。他嘴角扬起,咬牙笑:你这样要把天聊死了。可以想象出云昭在那边拘谨一脸腼腆的样子,陆时城轻咳两声,见她再没动静了,等片刻,又发过去:怎么不说话了?云昭抱着花和花瓶往家里赶,不方便用手机,陆时城信息轰炸频繁,她看看,先装外套兜里了。上楼,掏钥匙开门,豆豆一见她回来,乐不可支,摇头摆尾的。冷不丁地窜到她腿间,花瓶脱手,跌得粉碎。云昭愣了下,赶紧放下花拿扫帚清扫,一边赶着豆豆:“豆豆,你看,好端端的花瓶被你破坏了吧?”佯装要揍它,扫帚高高扬起,却轻轻落下,只是对着狗屁股怼了一下而已。再看手机,陆时城的信息停在刚才她看到的最后一条。云昭想了想,编辑一条很长的发过去:刚才忙,没来得及回复,谢谢。之后,手机许久都没再有动静。这边,陆时城只给了岑家几天时间,希望对方尽快签字。期间,岑父几次试图联系他,都被他无情拒绝。当然,岑家见协商无望,陆时城上来就是动真格的,一口气梗着咽不下。夫妻两人骂完岑子墨,接着骂陆时城,骂归骂,也早火速组织律师团,准备好打官司。毕竟,离婚协议苛刻到令人发指,陆时城心黑到压根不想怎么花钱的地步。这就欺人太甚了,当岑家是死人吗?你陆家再有钱有势,也得按基本法。不让陆时城和中盛掉层皮,这事不算完。棘手的是,岑子墨很不争气的有了把柄落陆时城手里。岑父此刻垮着脸,质问女儿。岑子墨满脑子想的不是钱,她不要,她有自己的打算。这导致父女两人站在一条线上,却各打各的心思。“你有他玩女人的证据吗?你说他在东山包养情妇,人呢?”岑子墨一想这个就冒火,她伸着脚,懒洋洋躺沙发里:“有,可是被他一把火烧了。”“那还说个屁?”岑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了,这个付东阳,你找他谈了吗?”“没有,我跟他几次露水情缘而已,谈什么?”“诉讼时,他要是作为证人说你跟他同居了,那你就是过错方!本来,陆时城玩家族信托这一招就够阴狠的了,这样的话,你更是分不到什么好处!”岑父咣的把杯子放下,茶洒出来,他瞥女儿浑浑噩噩不知死活的样子,怒火一燃,吼道,“岑子墨,你脑子里进水了是不是?先把付东阳给我稳住,谈条件。还有,你好好想想,陆时城曾经跟哪些女人有……”灵光一现,岑父说,“我记得,你妈有一次批评你跟踪陆时城,跟到女人了?”瞧她爸,这会顾着的只是钱跟面子。岑子墨清楚的很,真这么轻巧离了,陆时城和中盛毫发无伤不说,金达上品的千金,那可是天大的丑闻,因为养小白脸。她看着父亲新染的发,遮鬓霜,心里无端觉得酸楚。于是,正经坐起来,逼自己有耐心跟父亲谈这个事。但陆时城那头不等人,律师团放出话来:不接受协议,只能离婚诉讼。岑子墨恨死他了,一腔恨意呛到只会微笑的律师身上:告诉狗男人,他想清净我偏不让他清净!可是,一想到陆时城那张此刻高傲冷淡的脸,岑子墨竟还是觉得会心动。他那样一个人,真正的骄子,怎么会不高傲呢?岑子墨绝对不允许此后余生都跟陆时城没有了关系,除非她死,或者他死。不,他如果死了,她一定会像他怀念云昭那样惦记他一辈子,岑子墨讥讽地想。这些年,陆时城交往过的女人不少:模特、女明星……当然,最爱的还是各种艺术院校的女学生,那种什么家里死穷,要么有病重的爹,要么有病重的妈,被迫营业的小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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