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单于义有些心机,想通过继续加强于冰雪和自己的联系,凭借北原和延寿教和平的重要性,经过他和于冰雪的亲属纽带,达到提升单于义自己在双方中的地位。
周宇也允许他这么做。因为单于义以为稳固的亲属纽带,实际上是周宇握着的,如果需要放手,他随时可以放手。到时候并不妨碍他和北原开战。
因此,单于义要送嫁妆,周宇还要补彩礼,一副几十天前的流血厮杀和牺牲都已经如过眼云烟般消散的样子。
然后,单于义多喝了几杯酒,借着酒意问周宇那些北原的俘虏不知道现在过得如何。毕竟他们曾经是单于义带的人,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借酒劲问话是技巧,如果引得对方不悦,可以用喝多了胡言乱语来搪塞挽回。
结果周宇直接问他:“你想赎走他们?”
单于义立刻知道自己要是敢要求延寿教无条件放人,那就是蹬鼻子上脸了。
虽然他心里有些不忿,北原好歹是天下唯二的大国,一个延寿教俘虏了北原士兵竟然还不愿意放人。真是不识好歹。
可一想人家是真刀真枪打赢之后再俘虏的,而且兵力还劣势,就忍不住丧气。
北原再强,也威胁不到人家。不继续突破兴汉国剩下的堡垒防线,他们哪里能打到这里来。
而且就算哪一天北原真的突破了堡垒防线,肯定也是要在兴汉国的中京道大打出手,磨兴汉国京师的城墙。不知哪一年才能真正威胁到延寿教。
所以人家有恃无恐,就算你北原再厉害,能派十万骑兵到冕州来么?不能的话,要人家无条件放人就是与敲诈勒索无异了。
单于义只敢缩着头说:“兀里烈陛下的意思是让我照顾好他们,希望他们不要过得太苦。他们都是马上好手,可以为延寿教做一些放牧之类的事情。”
周宇表示他们现在的确在放牧延寿教的战马,上万匹。当然,他没说战马是哪儿来的,因为猜也猜得出来,就是他单于义“送货上门”的。
单于义请求周宇能让他见一见这一些俘虏,也就是过去的手下。
周宇对他提出这种要求有所预料。北原不可能对被俘虏的胡骑视而不见,至少也要保证他们不被虐待,最好当然是延寿教可以好吃好喝之后放他们回去,皆大欢喜。
但周宇并不想把他们放回去。不论是从战利品的角度还是从放回去他们能恢复北原实力,放他们走都是最差的选择。
延寿教需要劳力,有他们在哪怕只做放牧,也能给延寿教节省下上千劳动力。
周宇想了下说:“你要留在这里的话,我可以让你统领你过去的手下,但我将给你一个任务。”
等于冰雪为周宇翻译之后,单于义立刻从座位上离开,向周宇单膝跪地致意:“感谢教主,我在接下来的日子将为你效力。”
效力但不是效忠。他是北原放在延寿教的棋子,只要他手上有人有兵,未来有必要的话,他将以身入局直接下场挑起兴汉国和延寿教的战争。
但单于义想得到的,周宇也隐隐有预感,所以他给单于义的任务直接让单于义离开了延寿教的范围。
“在这里的东面海上有一座岛,岛上过去有牧马场,现在虽然衰败消失了,但仍然有野马。我准备拿下那座岛屿,你带人去将岛上的野马驯化,然后放牧。我会给你们提供武器、食物和马饲料。我会掏钱购买你们驯化的马匹,健康的马驹价格不低,你们花钱可以跟我买很多东西。”
单于义愣住了:“什么?去岛上。那岛是孤岛吗,难道要我去孤岛上?”
周宇笑笑:“不是孤岛,是高丽的岛屿。岛上是有高丽人的,你们不会孤独。前期我会帮你们修港口,我也会派人防守港口,到时候你可以把马匹拿到港口里交易。你一年挣几万贯还是十几万贯,就看你的本领了。”
单于义很想说我是堂堂北原的将领,不可能去干这种事。这种事叫几个普通的军官去都做不差。
但周宇的态度强硬:“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会找其他人带领这支俘虏的。我会让他们在岛上的日子过得比在北原的老家还舒服。”
单于义可不信他的鬼话。但让其他人带领这支俘虏戳中了单于义的死穴。
他虽然以北原将领自居,可实际上已经被革职,他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一个平民。没有这些胡骑俘虏,他真的没有人可以指挥得动了。
因此单于义不出意外地低头了:“我说话算数,我愿意为教主效力。”
周宇也挺满意的。北原的年轻将领带着北原的胡骑到耽罗岛上打一打高丽人,把耽罗岛变成战马牧场,就叫有效利用手中各种资源。
最关键的是,北原没有什么海上力量,他们想私自出岛只能通过高丽人的船。但是单于义又不敢这么做,因为他就算把所有俘虏都营救回北原,得罪延寿教的下场只会让他在兀里烈的眼中格外愚蠢而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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