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都知道了,不过明泽,妈早就想跟他一刀两断了,可他就是不肯放过妈,对了,妈之所以想让你想办法,先把秦翰羽那个老不死的放出来,是因为,当初我和董宁海的事儿,被他无意间撞破了。
情急之下,妈就拿起花盆把他给砸昏过去了,怕他醒来后,找妈的麻烦,所以,妈和董宁海就把他关到了地下室。
并且请来催眠大师,在药物的作用下,将他那段记忆‘删除掉’了,可前天那个催眠大师给妈打来电话,说他上次用错了药的剂量,秦翰羽很有可能会在这几天想起那件事。”
“妈,您不用害怕,大不了东窗事发,我给您请最好的律师,您只要把这件事儿都推到那个董宁海的头上,我们给他一笔钱,相信他会替您认下所有的罪。”
“那就好,那就好。”赵思拍着胸脯,这才放松下来。
第45章
秦翰羽一审被判有期徒刑三年,他没有为自己上诉,而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一事实。
随着他的锒铛入狱,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万峰集团旗下所有的产业,就如同诺米骨牌效应,一一宣布破产。
这些,秦翰羽留在秦家的眼线,已经通过探监的方式告知了他。
监狱接见室内,一名年轻的男子头戴鸭舌帽,透过面前的特制玻璃窗,拿起窗户下方的电话与秦翰羽做着沟通——
“老板,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您指示。”
“我等不了三年,一个月后,按照原定b计划实行。”
“是。”
待年轻男子走后,秦翰羽在狱警的带领下,又回到了监舍。
——
武蔓他们一家三口,早就搬出了秦宅。
对于秦翰羽遭遇如此大的变故一事,秦司朗仿佛在一夜之间,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心中对他只留有憎恨的陌生儿子,而是在无数个夜深人静时,会担心他、挂念他、能否受得了狱中的生活,甚至还为他大哭了一场。
虽然秦司朗也知道秦翰羽会落到如今的下场,完全是他触犯法律咎由自取,可毕竟血浓于水,在此次事件上,秦司朗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一个儿子的立场上,为一个身陷囹圄的父亲牵肠挂肚。
不过他在探监的时候,并没有将自己这么脆弱真实的一面,展现在秦翰羽面前,但他也没有像之前在与秦翰羽说话过程中那么咄咄逼人。
他只是很平静的对秦翰羽说好好改造,末了,他轻声喊了一声,秦翰羽久违的很是渴望想要听到的那个字——爸。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声爸,直接喊到了秦翰羽的心坎儿里,他隔着特制玻璃窗顿时失声痛哭,这是秦司朗从未见过的秦翰羽的一面。
原来这个男人也会流泪。
原来这个男人也是有心的。
原来这个男人还配当一个父亲。
不知道为什么,秦司朗刹那间泪流满面,他不想当着秦翰羽的面,和对方一起上演哭泣二重奏,所以他转过身去,没再说任何一句告别的话,看似潇洒的离开,实则是‘狼狈’的逃避,逃避一个曾经自己恨之入骨的至亲。
由于监狱有规定,每次探监的人数不得超过两人,所以武蔓和武乾坤在监狱门外等待着。
小小的武乾坤脑海中还没有形成对监狱的概念,他只知道面前这座有铁门的大房子,有警察叔叔在站岗,外人不得轻易进入。
见秦司朗面容不展的走出来,武蔓连忙上前,她和武乾坤更是一左一右牵起秦司朗的手。
武蔓知道在这个时候,秦司朗最需要的不是她作为一个妻子的安慰,而是她作为一个妻子的理解,所以自己不会去问他什么,只需要紧紧的牵起他的手,这样就够了,足够了。
汽车平缓的行驶在柏油马路上,春天将过夏天已然,道路两旁长满了五颜六色不知名的小花,它们在争相怒放的盛开着,风景是如此的惬意,只是车内的两大一小都无暇欣赏。
秦司朗的脑海中浮现的是他父亲秦翰羽失声痛哭的画面。
武蔓的心里在担心着她丈夫秦司朗。
至于武乾坤的脑海心里则是想着在幼儿园上课的开心小时光。
秦司朗在沉默了良久后,终于缓缓开口,他红着眼眶看了一眼后视镜中可以看得到的武蔓,沉声说道:“他有白头发了,精神也不像以前那么气宇轩昂了,武蔓,我总以为他不会老,但我却忽略了,他早已年过五旬,我是不是太不孝顺了?”
“那你叫他了吗?”武蔓并未先回答秦司朗,而是反问了他。
“大概叫了一句声吧!就像是在做梦,特别不真实,”秦司朗说到这儿不免苦笑了一下,“武蔓,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我有多少年没叫过他爸爸了,其实我从未想过,此生我还会叫他一声爸爸,只是我想,也许我的主动低头,会让他在狱中过的顺心一点,尤其当我看到他眼角那两处明显的褶皱,我就顺其自然的叫了,没在考虑任何因素,也忘了以前我对他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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