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梅如果稍稍正常一点,不是如此浑浑噩噩,或许在下楼去吃一天中唯一的正餐时,能够发现有个男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转悠好些天了。
当然,在这个叫欢哥的人的眼里,他的行为可以艺术的称之为观察、跟踪、踩点。
“欢哥,怎么还不动手?难道要等她逃到瑞典去,你再去表演这个杀手不太冷。”季晨终忍耐不住当面发起牢骚,他认定欢哥因为即将要成为父亲而软弱了、犹豫了、畏惧了。
“季老板,请我做事就要按我的路子来。计划,我们需要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杀人分为野蛮和艺术两种流派,秦冬梅应该艺术的死于意外,就像上次我们让她流产的那种意外。”欢哥不高兴了,他讨厌被外行质疑,但是看在两百万的份上,他决定还是耐心的答疑解惑。
“那个叫苏克的蠢蛋,被关进疯人院有些日子了,警察已经降低了对那件事的关注度,我认为可以马上开始行动。”
季晨怎么能不急呢,欧阳镇只有三年刑期,听妻子讲,老家伙在高墙里面状态很差,随时有可能保外就医,或者直接挂掉,无论出现哪种意外,季晨坚信,秦冬梅都是最终的唯一的胜利者,而他,绝对不会允许那种情形出现,在他的心目中,欧阳镇的钱就应该属于他这个近于倒插门的女婿,所以,秦冬梅从欧阳镇那里获得的每一笔馈赠,都等于是从的心头剜下一块肉去。
“是的,我也认为可以开始行动了,其实我比你着急,我还想赶回去陪着媳妇养胎呢。”欢哥冷冷的道。
“那就好,你有计划了么,艺术的杀死一个坏女人的计划,艺术得像钢琴家在弹奏今晚感觉到爱了吗,或是像画家在临摹清明上河图。”季晨跟不满意欢哥故弄玄虚的态度,这个没文化的江湖混混,竟敢在老子这个名校毕业的一级建造面前装腔作势的讨论艺术。
“自打姓苏的野蛮刺杀行动失败以后,秦冬梅再也没去接过她的小侄子,她似乎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络,从此闭门修炼,只是每天会在晚上七点到八点之间出去吃一顿饭,有时在小区门口的酒馆,有时开车去附近的小吃街。”
“我知道了,你准备给她的车子动动手脚,制造一场很艺术的车祸。”季晨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
“这个一点也不艺术,自从秦冬梅被撞流产后,小区里增设了许多监控,尤其是停车场。再说了,警察没有那么笨,会查不出车子被动过微创手术。”欢哥摇摇头,认为季晨这人除了心狠胆大,一无是处。
“那你说怎么弄?”季晨怒气冲冲的问道。
“我会在她刚迈出单元门时下手,找个监控死角。”
“用枪,还是用刀?”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想吃肉只能去打鸟,开始用弹弓,后来用手也能百发百中,而且这门艺术的手艺幸运的保持到了现在。”
打劫
意乱情迷的秦冬梅没有留意到神秘兮兮的尾随者欢哥,自信满满的欢哥同样也没有留意到有个同行在小区里多次招摇过市。
这个同行现在对外宣称的名字叫范长冬,而过去呢,他叫做翟建仁,范长冬来源于他偷来的身份证,幸运的是,身份证上的照片和他本人颇有些神似。
自从去深州教训史晓明的生意遭遇惨烈失败,并为此失去亲密搭档“瘦猴”之后,翟建仁如丧家之犬一口气跑到了贵州的大山里躲避风头。
在人迹罕至的养鸡场苦熬了三个半月,一贯好吃懒做的翟建仁实在受不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粗茶淡饭,满身鸡屎味的野蛮生活,再一次重出江湖。临走之际,他顺手偷走了工友范长冬的身份证和自行车。
翟建仁一路骑行,一路感概着“世界之大,何处是容身之处”,恍恍惚惚的进入山中一座不大的古寺,晨课的庄严钟声顿时唤起了他皈依正途之心,于是他跪在佛前虔诚的起誓:再干最后一票,就此金盆洗手,成为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
随后,翟建仁做了个此生最大胆的决定:重回三江。他坚信,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对三江比较熟悉,有利于精准下手,迅速撤离。
翟建仁把作案对象的范围缩小到女人、独身、多金,他应聘为一家保健品公司的上门推销员,开始在他认为最有可能金屋藏娇的小三聚集地物色理想的对象。
很快,独来独往,一身名牌,开着宝马,虽然看上去颓废却依然美丽动人的秦冬梅进入了他的视野,翟建仁判断,这应该是个被台商或港商包养过的弃妇,就凭她的行头、坐驾、气度,估计始乱终弃者付出的分手费是个天文数字,足以让她在丰衣足食中有尊严的舔舐伤口和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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