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番哥,我对您一片忠诚,本来要立一大功的,可惜了,被一个白面小丑给搅黄了,真是气死人。”卢胜江忿忿的道。
“那就太遗憾了,我到处吹牛,说自己睡遍了所有三江的美人,看到她才知道,我以前睡的那些女人,都是些老母猪。”番哥叹气道。
“这他妈的有什么难的,老大,我带几个弟兄去,先把那小个子的手指头切两根下来,再把那骚娘们装麻袋扛回来,老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个光脑壳,脸上满是横肉的精壮男子道。
番哥猛的跳起来,抄起身边一本《商场三十六计》,没头没脑的就朝那男子头上招呼。
“又说脏话,又喊打喊杀,傻缸,你把老子,不,老板的话当耳边风么,我再说一遍,企业遇到了瓶颈,要发展,不转型怎么行。”
卢胜江眨巴眨巴眼,他不是番哥的亲信,番哥不想见他,他就见不着,所以,番哥有什么新思维,他不知道。
一个脑后梳着小辫,穿着小碎花衬衫,脸上抹着脂粉,指甲涂着红油,耳朵挂着亮闪闪大耳环的男人,双手捧在颌下,欢快的拍起手来:“老板说得对呀。”
卢胜江的第一反应是,哪里的妖精下山了。
番哥捡起地上的《商场三十六计》,仔细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对卢胜江道:“老卢啊,毒品的利润是高,但风险也大,拳头大那么一点,就有可能掉脑袋,得不偿失嘛,所以,我准备做些正当生意,带领大家光明正大的发财。”
卢胜江算是听明白了,番哥这是要金盆洗手啊。
“番哥,不,老板,这太突然了,我没有思想准备啊,干别的买卖,我也不会呀。”
卢胜江有些急了,他以前不敢回三江,甚至不敢和家里联系,主要是怕被警察逮着坐牢,但自从知道自己没有案底后,他胆子立即壮了起来,在酒吧卖毒赚得多,又能时不时捡个艳“尸”,他还真舍不得改行做别的事。
番哥笑了:“老卢,先前要你来你不肯来,怎么,现在尝着甜头了,钱赚着啦,女人也玩饱了,所以舍不得撒手啦。”
卢胜江道:“您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您说怎么搞,就怎么搞,咱听您的,哪有父母让自己儿女饿死的。”
番哥比卢胜江小十三岁,卢胜江却喊番哥衣食父母,如此肉麻的话却让番哥听着很舒服。
“老卢不错,理会我的精神是又快又深刻。你说说你们这一个二个的,不是纹身就是剃光头,张口娘的闭口奶奶的,生怕人家不知道你们是□□。”
番哥说完,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麒麟刺青,叹道:“早知今日,当初就该纹个李白头像的。”
还是那个妖里妖气的男人,左手捂着嘴,右手作兰花指状,点着番哥的胳膊,尖声细气的道:“黄老板好man噢,咱们的生意,需要很多很漂亮的woman,也需要像老板这样man的man。”
番哥本名叫黄番,正儿八经的三江人。
亮亮悄悄问卢胜江:“做生意要那么多门干嘛?”
番哥听见了,道:“这孩子太low了,同志们,没事多学点英文吧,说不定还要和八国联军打交道。不过,从另一角度来说,他说得也对,我们新的业务,就是要打开很多靓妞的门,然后,我们要为她们站好岗,把好门。”
番哥的手下基本都在这里了,五十多号人,其中有一大半和卢胜江一样,搞不清番哥说的新生意是干啥的,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着,却又不敢吭声。
番哥指着梳小辫的男人道:“给兄弟们介绍一下,这个美男子叫宋沛颐,是新来的同事,在深州从事娱乐业的资深人士,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来的,你们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他。现在,让宋总出来给我们见见面,分析一下世界形势,聊一聊发财门道。”
宋沛颐蹦上台球桌,开始发表演讲,不知怎的,他耳朵上那对大耳环晃得卢胜江心里很难受。
“黄老板高瞻远瞩,紧跟世界潮流,为了大家的福祉,壮士断腕,雄心可嘉,我见过世上最聪明的ceo,也比不上黄老板。”
傻缸“呸”了一声,道:“我们没文化,你能不能说点人话。”
黄番又跳起来,把傻缸狠狠敲打了一顿,道:“刚说过了,叫宋总嘛,以后,你们都要在他手底找饭吃的,他要说谁不听话,我这个董事长第一个不饶他,我们企业和别家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还是有家法的。”
宋沛颐捂着嘴,“嘻嘻”笑了几声,道:“对,谁不听话就阉了他,送泰国培训两年,再押回来坐台。”
众人一齐哄笑,他们不爱听文绉绉的话,只喜欢这些比较粗俗的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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