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俩的关系就像包着糖的糯米纸,舌尖一抵就融化,在她频繁地加固内心的喜欢后,就更不必拘泥于好坏对错,万事全凭心意即可。这让他觉得,如果不在这时候回应她的爱意,就是失德。他的突然靠近让顾奈怔了一下,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热热的呼吸交错在一起,不分彼此。纪修微挑眼角,嘴唇轻动,将她手中的饼干咬走一小块。顾奈下意识护食:“喂!”他想干嘛啦?!纪修咀嚼着饼干,目光锁定,并不解释。连她眼神戒备护食的样子也可爱。他甚至觉得她浑身都是香的,而自己就像个五百年不见日光的吸血鬼那样,刚破棺就遇上了鲜嫩欲滴的猎物。她是那样吹弹可破,又浑然不觉。剧场灯光随着表演进入高潮而不断变幻,音乐震天响,周遭光线更幽暗了。眼睛有点不适应的顾奈含着饼干不敢动。就在她开始关注歌舞剧的剧情时,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搭上她的大腿,惊得她当场倒吸气。天气马上就要转冷了,学校里的女孩子都在尽可能找机会多穿裙子,要不然就只能等明年了。爱美人士顾奈也不例外。今天她穿了一条雪纺材质的碎花裙,长度刚好能盖住大腿一半。她觉得晚上可能会冷,本想换条牛仔裤,但邵鸽说她这样穿拍照会很好看,她又把裙子穿上了。认识某人这么久,她还从没和他一起拍过照呢……她的小算盘打得响亮,但事实上,迄今为止,她的“合影成就”仍未达成。她按住他那只手,扫了眼周围观众,压低声音说:“你干嘛啦?”即使在昏暗中,离得那么近,纪修仍能看清她脸上的酡红。他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缓缓凑近她耳边说:“你说我干嘛?”顾奈低着头抓紧他的手臂,泄出一声娇喘。饼干袋子掉在了座位下。想要什么礼物“过几天,我要去一趟北京。”顾奈将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含泪看他,神情有些紧张:“几时回来?”他亲亲她发红的眼,揩去她眼角的泪珠,柔声说道:“隔天就回来。”特意告诉她,只是不想叫她担心,还有猫们也需要她自己看顾。顾奈噘嘴,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高兴的是他现在会主动交代自己的行程了,不高兴的是,她会见不到他。“想要什么礼物?”顾奈趴在他怀里眯着眼看剧,太过舒服了,弄得她只想打哈欠。忽然听到“礼物”的字眼,她杏眼迷蒙,歪着头叹气:“什么?”“好话不说第二遍。”什么嘛……她哼哼了一声,勉强打起精神:“没有特别想要的。”最想要的只有他而已,现在就被她抱着。纪修心不在焉地玩着她的头发丝儿,将一缕缠在修长的手指上,又松开,再缠上,反复数次。“有了!”她并非没有不想要的。“什么?”她仰头冲他笑,一脸自得:“京津高速上的月季是我小时候种的,你能帮我去看看它们还活着吗?”纪修瞅着她,极度怀疑她在扯谎诓骗他。这种事他见多了,为了测验男友听不听话,女友总会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要求。每年身边都有几对佳偶为此沦为怨侣。顾奈贴在他脸上说:“你别不信嘛,那条路是我大伯修的,我和哥哥姐姐还在附近待了半个月呢。”那天刚好小谢叔叔过来问大伯父绿化怎么做,她想起家里那些像女鬼一样爬的到处都是的月季,就和小谢叔叔说:“当然是栽月季呀,月季漂亮,小谢叔叔。”她一双星星眼可爱地眨了眨。哥哥走进来说:“爸,你别听她的,她就是缺个人替她给家里的月季剪枝罢了。”“奈奈不和哥哥好了,爷爷说得没错,你嘴上没把。”哥哥过来掐她脸,“你再说一遍,不和谁好了?”金鱼嘴里挤出两个字:“蝈……蝈……”大伯父被他们兄妹俩逗笑,大手一挥,就让小谢叔叔把月季花给安排了。“本来就是我胡闹,没想到大伯父真的会答应,我也有些懵了。也不知姐姐跟家里编了什么缘故,爷爷还真叫人剪了家里的月季拿来给我栽。好久以后才知道,我大伯母的直系学姐是著名的‘月季夫人’蒋恩钿女士。蒋女士好厉害的,通过叶子就能识别出这株月季将来开花的颜色,还给很多只有法语名字的品种编订了中文花名。恰巧蒋女士长居北京,又逝于天津,在京津高速上种月季,也算恰如其分。我猜蒋女士一定会喜欢的,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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