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斯科尔吐槽,“哪里是我们那一届,就骆安淮一个人。”当时秦南岳眼里面,哪还有其他什么人啊,光骆安淮一个,就占满了他的眼睛,后来更离谱,连心都沾满了,和他们这些人屁关系都没有。
秦南岳笑着看他,“那你也说了,我就对骆安淮一个人感兴趣,还来拉我干嘛啊。”
“啧,”凯尔斯科尔觉得自己这一次是完成不了任务了,能在不用骆安淮的名声就将秦南岳从工作中扯出来实在是有些难度,可是作为一个热衷于八卦的人,好好的戏剧性这么给破开了实在是可惜。
“算了,走吧。”秦南岳站起身来。凯尔斯科尔忽然过来肯定有原因,他就跟着他去看看也无妨。
可就在这个时候,又响起了敲门声。
“长官,是弗尔森上校派来的专家,说是有事情跟您商量。”勤务兵这样说。
“哦,”秦南岳跟凯尔斯科尔已经走到门边了,索性自己开门,门外的青年一身黑色军装挺拔板正,左手拿着军帽,右手抬起来朝他敬礼,黑色的发丝梳得整齐,黑色的眼睛带着笑意,扬着声音开口——
“长官,编号10440626,骆安淮前来报到。”
这个世界总有人流血牺牲,总有人负重前行,那个人或许不是你我,或许我们从未见过,可是,请祝福他们,总有一个人,会带他们回家。
我们的英雄——
久别后,
愿你们,
终重逢。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更番外了。
☆、治疗风波(上)
番外一
治疗风波(上)
「他通过无形的音乐,说明人类伟大的东西不属于一个时代一个民族,它像一束神圣的火炬,超越时代的界线,从一个大师手里传到另一个大师手里而永远光芒四射,除非人类停止吸呼,它才会熄灭。——斯蒂芬-茨威格《罗曼-罗兰,其人和作品》」
那天宇宙飞船劫船事件发生之后骆安淮被秦南岳逼着呆在艾利克斯那儿呆了足足十天,直到艾利克斯那么一个脾气好的人都打算拿医疗设备直接弄死秦南岳。
比如说现在——
“小骆,你别拦着我,我一定要弄死他。这个人不仅质疑我的医术还要质疑整个医学的发展,我真的没有见过这么过分的人!我本来是个军医,现在,我真的想做一名法医。”
“艾利克斯医生,冷静,”骆安淮握住他的手腕,对方手中拿着的针管针头粗的有些过分,现在的表情也像极了悬疑电影里面常常出场的变态医生,显然是被秦南岳气的不轻。他不由得有些佩服秦南岳惹人的功夫,放在战场上,估计也能把敌人气的七窍生烟。“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脑子不好。”
“哼,”艾利克斯把针管放下,玻璃制品触碰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当然知道他脑子不好,小骆,你看看这个人,嘴欠事多,还比你大了足足六七岁,你干脆踹了他,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得了。”
“哎哎哎,”秦南岳这次出声了,“差不多行了,艾利克斯,我们俩也是朋友吧,我现在还在这儿呢,你这当着我的面挖我墙角,不太厚道吧?”
艾利克斯懒得搭理他,甚至打算再度拿起那个可以当作杀人凶器的针管。
秦南岳看到他的神情之后正了正神色,“你不知道我那天看到他什么心情,我整个人都崩了好吗?他当时被捅了六七刀,整个人血刺呼啦的像是在死人堆里滚过的一样。连当时负责急救他的军医都说要是这血再流一会儿,肯定就得休克。”
“我......”
骆安淮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艾利克斯打断,他也已经听说了那天的具体情况。“秦南岳虽然脑子不好,但这句话说得对,你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进行过系统训练了,做出那么危险的举动去挑衅那些大脑病变小脑萎缩的物种,确实很让人担心。这次受伤就当是给你长点记性了,以后可不要这样了。”
骆安淮点了点头,一脸真诚。这也是这几天每一天都发生过的事情,在秦南岳和艾利克斯的吵架之后,都是以两人对他的说教作为结束。
“他肯定会长记性了,艾利克斯,你检查完了没有,检查完了以后就走吧,给我们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骆安淮醒来之后的这几天各种各样的事,以至于他们两个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独处过。
“呵,”艾利克斯冷笑了一声,然后拿着自己的东西出去,关门的时候还留下了三个字——“狗男男。”
秦南岳看着艾利克斯出去,收回目光的时候发现骆安淮正在看他,眼神直勾勾的。他勾了一下骆安淮的下巴,“小子,怎么了?这么喜欢我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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