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还在屋外等候着,不过看样子他颇有些不耐烦了。不过当他见到我神采奕奕的出来时,脸上的惊奇之意不喻言表。“这么长时间?我们走吧,陛下已经等了很久了!”由于不能和我过多的交谈,华明只能淡然道。我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大步前进。深邃的长廊似乎没有尽头,我们两人沉默的走了很久,华明突然低声问道:“天风,你刚才在里面那么长时间做什么?”“洗澡呀!”我笑道。“只是洗澡?”“那当然,难道还能做其他的事情?”华明迟疑了一下,道:“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我愣了一下,颇为不满的低声道:“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这种事,是男人就不用提醒吧!”华明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我没有接口,而是默默的跟着他向长廊的尽头走去。好半天,我突然问道:“华明,那四个侍女是什么人?”“怎么了?”我迟疑一下,低声道:“我感到她们好像不是普通的侍女,至少从气质上看是这样。颇有些高贵的感觉!”“哦,是吗?”华明走在前面,好半天,突然压低声音道:“她们是蒲林的妃子!”变态的君王“啊—!”我顿时停下了脚步,看着华明呆呆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这个—唉!”华明的神色让我感到万分古怪,我皱着眉头,却没有想到他轻声道:“你见了就知道了!”我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想想之前华明曾经告诉我的一些事情,令我更加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蒲林的习惯有些古怪!天,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习惯?竟然让自己的老婆去伺候其他男人洗澡?而且还可以……只知道有人防止带绿帽子,还不知道有人居然喜欢带绿帽子!从华明的话语中,可以知道这似乎是一种很平常的事情,那就是说他绿帽子还不止一顶?抱着这样一种即疑惑好奇,又有些恐惧的心理,我跟在华明的身后来到了长廊的尽头。尽头处,赫然是一间大厅,厅门紧闭。“到了,陛下就在里面等着你,你自己进去吧!”说着,华明用一种颇有些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去。我皱皱眉头,他那种奇怪的眼神,更增加了我内心中的不安。带着惶恐的心里,我上前一步,双手将沉重的橡木厅门推开。眼前豁然开朗,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大窗照进厅中,更让客厅显得充满生机。覆盖着红色锦缎的客厅中,窗边靠墙放着一张蜗形脚桌子;在花色鲜艳的地毯中央,是一张颇为别致的桌子。一个男人坐在一圈扶手椅的中央,静静的看着我走进客厅。桌椅上随意摆放着书籍和杂志,还有一只装着针线的篮子,篮子上坠着丝穗。一只水晶玻璃花瓶里,插着紫罗兰,周围还有一些绿色的植物衬托。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原因是因为这客厅的摆设实在过于奇怪。相比之下,虽然我见识并不算多,但这种风格的装饰,甚至连连山关守将柯士杰的客厅都不如。有一种颇为阴柔的气息,象一个妖娆的女子,可偏偏不会打扮。想要将自己衬托的高雅,可偏偏没有那种情趣。至于那个坐在客厅的男人,我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既然华明说蒲林在这里等我,而客厅里又没有别人,那么很显然,那个静静看着我的男人,正是车楼国主,蒲林。我有些失望!原以为一国君主至少要有一种威武的气派,可眼前这个男人却没有给我留下半点印象。乍一看,他很特别,但仔细一看,他又什么特点都没有,一种泯然众人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就是天风?”男人也露出一种颇为失望的表情。我有些不太明白他失望是什么原因,但那种感觉真的是怪异至极,让我无法形容。轻轻点点头,我看着他,沉声道:“你就是蒲林?”霎时间,那双已经失望的眼眸中,顿时透出一种晶亮的光采。他上下打量着我,突然笑道:“没有想到第五次铜庐会战,竟然是坏在你的手中。呵呵,我原以为大名鼎鼎的血妖王,是一个何等威武的男人,但没有想到竟然是个像个女人一般的书生。”他的声音也很阴柔,听在耳中让我有些毛骨悚然。但当他这句话一出口,顿时令我怒火中烧。我最恨别人说我长得象女人!虽然我的确有点象,但却不是我的主意,如果不是幽忧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又怎会被这个一个充满阴柔气息,像个女人一样的男人出言侮辱!“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叫天风前来,就是想要看看天风长得什么样子?”蒲林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那晶亮的光采更加耀眼,同时又有些不解的轻声道:“做女人不好吗?”“做女人好吗?”“做女人挺好!”我真的有点弄不明白蒲林话中的意思,难道他让我来,就是要和我讨论这做女人好不好的问题?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天风乃是一介囚犯,本不该如此放肆。但我很想知道,陛下将我召来,到底是何用意?”“呵呵,有意思,真的是有意思!”蒲林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我的身前。围着我转了两圈,他再次上下打量着我,也不说话。他的眼神很奇怪,让我感到有些恐惧。连山关面对数万大军的攻击时,我没有感到恐惧。面对华明炼魂神针的折磨时,我没有感到恐惧,甚至就算是花苓露出了她的獠牙,我也没有感到恐惧。但是,在蒲林的目光注视下,我的确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你的肌肉很结实嘛!”他突然伸手在我身体上拂过。那温热潮湿的手,令我身体一颤,我突然想起曾听人说过,在车楼有一种堪称时尚的流行,断袖之癖!听说追求这种时尚的人,对同性的爱好远远超过异性,而且在车楼的法典中,甚至公布了这种同性之爱的合法化。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和男人之间我可以象兄弟,象朋友,但绝不能接受男人和男人接吻,更不能接受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情。眼前的蒲林,一举一动中都透着阴柔气息,就像一个女人一样。还有,那个桌上篮子里的针线,男人又怎会把这种东西放在台面上?华明说他有些古怪的习惯,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何止是古怪,这简直就是一种变态的习惯!“天风,就像你说的,你是一个囚犯,而且还是一个叛国贼,我想知道你有些什么打算?”蒲林轻柔道。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象一个女人,但关键他明明是一个人在我身边轻声细语,这种反差令我感到有些恐惧。不过,他的问题还是让我迟疑了一下,道:“天风现在是一个囚犯,能有什么打算?自然听凭陛下发落!”“哦?听凭我的发落吗?”蒲林的眼神变得更加怪异,那嘴角流露的笑容让我恨不得抽自己两记耳光。不会说话乱说什么?明知道他对我不怀好意,还睁着眼睛往火坑里面跳!蒲林笑了笑,他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但却没有动怒。只是用一种让我感到疑惑不解的眼神扫过我的身体,突然间大笑着转身走出了客厅。这种颇有些高深莫测的举动,让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呆呆的站在厅中,全然无法理解他的意图。突然间,心弦一颤,一种惊悸骤然涌上心头。我下意识的向四周看去,但空荡荡的大厅却不见一个人的踪迹。但心中的惊悸感觉愈发强烈,随着这种感觉的不断加强,激发着天工大法随之运转。强大的灵识将整间房间笼罩,我感到数股全然不同的气机,奇妙的弥和在一起,将我牢牢的笼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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