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晚怀疑地看了韩鲁一眼,似乎是觉察到她的目光,韩鲁立马回头嗤笑了一声,道:“你们难道愿意跟着这样一个人打仗吗?她不过是一个外族人,对我们匈奴根本不了解,我看不如我们自己成事!谁第一个冲到王帐,这个头功就是谁的!”
人群立刻骚动了起来,一些沉不住气的纷纷倒戈,都站到了韩鲁身后,盯着王帐的方向蠢蠢欲动。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林向晚皱紧了眉,乌达丹特别嘱咐此人莫要生事,可自从乌达丹离开,这人便一直在生事。
这不对劲......韩鲁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像是一个能在匈奴王身边潜伏许久的隐忍之人,若此人确是韩鲁无疑,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韩鲁是故意的。
故意说一些不堪的话,试图激怒她。
现在眼见激怒她不成,又去怂恿那些将士。
那么韩鲁的目的何在呢?好像自从她对韩鲁说要再等等,韩鲁的行为便愈演愈烈了。
难道韩鲁不愿等?亦或是乌达丹又私下给她下了什么别的命令?
林向晚尚来不及深想,就听韩鲁高呼一声,道:“你们还在等什么?都给我上!谁先到达王帐,重重有赏!”
“放肆!”林向晚立时拿出乌达丹予她的玉佩,狠厉地瞪着韩鲁与跟在她身后蠢蠢欲动的匈奴士兵,用匈奴语提声道,“乌达丹授我领兵,你们想背叛么?还是想造反?”
韩鲁对这个女人竟然会说匈奴语大感意外,她细长的双目冷冷盯着林向晚,道:“不必理会她!等事成之后,谁会关心你们当初究竟是跟谁打的仗!你等皆是社稷功臣!只会为这草原的改天换日立下汗马功劳!都给我上!有什么过错由我韩鲁一人承担!”
此话一出,许多将士犹如脱缰野马,当即喝令身丨下的马匹冲了出去,而韩鲁看着孤立无援的林向晚,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见事态失控,林向晚毫不犹豫从背上拿下长弓,射中一人的马匹,马应声倒地,马上的人瞬间滚了下去,被后面来不及或没看见的匈奴卫踩过,很快成了重伤。
不过这一行为十分有效地制止了后面想要激进的匈奴卫,一个个都迟疑不前起来。
韩鲁见她一个中原人居然敢直接动手,怒道:“你居然敢射杀王女亲卫!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林向晚就将箭镞对准了她,寒声道:“你们要是再敢不听号令,我就射穿你们的脑子。王女让你们听命于我,你们违抗我,就是违抗王令!等王女顺利称王,难道会用你们这些叛逆之辈?”
这句话算是稳住了军心,大部分人都安静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般冲动。
可由于韩鲁的挑唆,数百人已冲向王帐,若是不及时增援,那些人就只能等着白白送死。
两军交战,王帐这一方是最为关键的,现在她们不得不以少量的人马迎战王帐的重兵。
林向晚看着韩鲁,咬牙道:“看在你是乌达丹心腹的份上,我今日不杀你。”
说完,她只好带着剩下的匈奴卫,避开王帐外围严密防守的哨口,尽量寻薄弱的地方进行突围。
韩鲁见事态终如她所愿,望着那远去的玄甲女子,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她悠哉悠哉地从怀里摸出一支鸣镝,等林向晚远离后,将信号放向了空中。
第62章喜脉体质大寒
此时的黄州,魏琴寻给林向晚的那座府宅中,有一中年男子在几人的掩护下悄悄进了后宅。
那男人是寻常百姓出身,头一回被请去给一位贵人看诊,看着这严肃的阵仗一时心里有些没底。
可坐在纱幕后面的那位公子语气却很是温和,他将手臂伸出帘外半截,道:“大夫不必惊慌,你只需寻常问诊即可。”
男人踌躇着坐了下来,看了看人家白皙修长的腕子,又瞧了瞧自己粗壮黝黑的手,一时有些自行惭秽,却是丝毫不敢耽搁上前搭脉。
仔细诊断了一番,男人先是皱了下眉,而后又恭喜道:“公子,您这是喜脉!”
“真的?”那帘子里的声音悦耳,却听不出是喜是怒。
男人迟疑了片刻,才说出下半句来,“然,公子,您可知您这身子内寒气过重,乃是个不易受孕的体质?即便是有了身孕,若不悉心照顾,滑胎或小产的可能性也不小。”
云宸身形一颤,抿了下唇才道:“确实如此,但以前只是怀疑,从未叫人诊治过,请问大夫我这身子还能调养好吗?”
但凡是谁家的哥儿摊上个不易受孕的体质,都要伤心难过至极的。
这就意味着他即便嫁了人,也生不出,等年老色衰后也没有孩子可以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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