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死了。
只是情绪压抑得太久,总得找个宣泄口。
偏偏江池渊连这个机会也不给他留。
电话响三声以内必须接,这是上次做时江池渊用开玩笑的语气搂着他的脖颈给他定下的规矩。
他真的以为那只是玩笑。
直到某次电话响时他出了一瞬神,回来后就被江池渊吊起来抽了一顿。
不算很疼,最起码没像逃跑那次被抽到皮肉外翻,鲜血淋漓的地步。
饶是如此,身上遍布的红痕也足足用了大半个月才彻底消下去。
时玖凛接通电话,主动汇报:“先生,任务已完成,我马上回去。”
客套到仿佛他们之间只是普通上下级的关系。
江池渊却没那么好应付:“可是宝贝,已经过了门禁哦。”
时玖凛懵了一瞬,下意识开口反驳:“不是你自己让我去送那个小白莲的吗?我出门的时候就已经过门禁点了啊!”
江池渊也不急,不紧不慢道:“喏,你看你,又和我顶嘴。”
时玖凛语塞。
哪怕是隔着屏幕,他也能感受到对方在强压着笑意。
有病吧?
他泄了气:“抱歉,我知道错了。”
刚刚生起的那丝惆怅被江池渊搅乱,他愈发烦躁,却无可奈何。
江池渊却话锋一转,好像刚刚真的只是在逗他玩似的:“快回来吧,想你了。”
时玖凛只觉得讽刺。
把他按着往死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个呢。
想他什么,想怎么把他弄死吗?
这些话他自然是一句也不敢说出口的。
时玖凛最后望了一眼那条黑色小巷,把所有愤懑咽进肚子里,任由它们堆积发烂。
跟他这个人一样。
他指尖冰凉,声音清透,骨子里却糜烂到极致。
他本来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沉醉在虚假的繁荣和关怀中自认幸福的度过余生。
可江池渊非要亲手打碎这层幻境,非要逼他从梦中醒来,让他明白自己从始至终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结痂的伤口被一次又一次连皮带肉的撕掉,只留下血肉模糊的伤口在空气中微微抽.动。
他的人生烂到像一场笑话。
时玖凛仰起头,把马上又要涌出来的水雾咽了下去,对电话那头故作轻松道:“你能来接我吗?”
没有用敬语,也没有考虑他手上有车,为什么还需要别人来接这个问题。
只是近乎哀求的语气,只是藏也藏不住的悲戚。
他不是木头。
哪怕每天都在自我麻痹似的一遍又一遍催眠自己一切都无所谓。
可他在被旁人侮辱而不能还口时也还是会觉得委屈,在被江池渊惩罚时也还会胆颤。
他也是人啊,是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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