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骆遇川直截了当。宋晢摊摊手:“我也刚来,没见着。”江淼转身就往外走。宋晢忙喊:“哎——”江淼头也没回就出了办公室,骆遇川也转身跟去。宋晢又喊一声:“老骆……”骆遇川顺手把门关上了。宋晢咂咂嘴,琢磨了一会儿,又慢慢坐下了。酒吧里看不出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江淼往店里扫了一眼,左右看了看,想找个人问问卫生间在哪里。“跟我来。”骆遇川拉住他的手腕。江淼跟着骆遇川拐过几个弯,顺着一条走道往里走,走道两边还三三两两的聚了几拨客人,骆遇川拉着他从这些人身边走过,有人冲他们吹了声口哨。宋晢开的这间不是gay吧,但也不是没有人性急起来找地方办事的。他们两人却都没有顾得上去在意这些,直走到卫生间,江淼甩脱骆遇川抢先一步冲了进去。卫生间里有几个客人,江淼忙一个个隔间去看,有锁上的就直接拍门叫人,然而里面要不回一句脏话,要不打开了出来的是陌生人。正在洗手或在小便池前的几个人都回过头来看了看江淼,又看看骆遇川。骆遇川过去拉住江淼:“他不在这儿了。”江淼额头上都急出了汗:“那他会去哪儿?会不会出事了?”骆遇川轻轻拉他:“我们先出去。”江淼被骆遇川拉着往外走,一直走到酒吧外,江淼不知道骆遇川是什么打算,找不到吴瑕已经让他分外焦虑。“我要报警。”江淼边说边掏手机。骆遇川按住他的手:“等等。”骆遇川转身又进了酒吧,进去他却没再往里走,就站在门口处,拿出烟盒来抽了支烟叼着。酒吧里宋晢也安排了看场子的兄弟,平时就跟客人似的散坐在各处,有人注意到骆遇川带着人急匆匆进了里面办公室,这会儿又去而复返,因为知道他和老板还有乔少爷的关系,有点拿捏不准现在的情况,便小心地过来打招呼。“骆先生,有什么事吗?”骆遇川看看这个面貌普通的瘦高中年人,没作声,抽了支烟递过去。“谢谢。”中年人也没客气,抽了一支去,顺手摸出打火机帮骆遇川点了烟。“骆先生是找老板吗?”他又问。骆遇川吸了口烟,漫不经心地说:“不,不找他,乔二少说今天回来,我以为他在这儿。”“乔少啊,来了,又走了。”“哦。”骆遇川又抽了会儿烟,向那中年人点点头,转身出了酒吧。吴瑕的衣扣已经全被解开,衣襟朝两边大张着,露出泛着粉色的瘦削却不算单薄的身体。乔锐格眸色更深,眼中似藏了两团暗火,但他的手指依然耐性十足,缓慢地在吴瑕身上游走着。只指尖一点的碰触,轻得像羽毛,却引得吴瑕阵阵颤栗。他难耐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这甜蜜又危险的诱惑,可惜人被压着,反抗的力量不足以挣脱,只带来更新鲜的刺激。“啊……”吴瑕控制不住地□□。乔锐格手指正拂过胸前那敏感的小红点,不意外地感受到吴瑕更强烈地挣动。“不……不要……”吴瑕把脸埋在枕头里,含糊地说。“这就受不了了?”乔锐格低笑一声,伏下去,含住了那颗被碾得肿起来的可怜兮兮的小红豆。“啊!”吴瑕激烈地扭动起来,抬手去推乔锐格的头。乔锐格哪那么容易让他推动,直到吴瑕已经发出哀求般的□□,才放过他,往前一撑,复又压下去吻住了吴瑕的唇。这不是他吴瑕偏过头,双眼紧闭,神情似乎很是痛苦,眼角有泪水不停流下。乔锐格一时竟有些无措。可也有些心烦。他一眼就看出来吴瑕被下了什么药,可除了催情的也就罢了,那伙不知道在哪个旮旯混的渣子,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失手,还加了些让人虚弱的东西在里面。他领教过吴瑕的拳头,那次要不是吴瑕喝醉了,他也未必能轻松应付。如果不是今天这药,吴瑕要反抗他也不是不能的。身体虚弱,头脑却清醒,所以才哭吗?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辱?中了别人下的套所以感觉格外丢脸吗?乔锐格虽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趁火打劫这种事却是从来不屑于做的。可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吴瑕流泪的样子,反而越发有冲动。他可没那份耐心去再去安抚,皱眉啧了一声,又要压下去,扔在床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手机上显示着骆遇川的名字。乔锐格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抓过手机来:“喂!”一边接电话一边转身下了床,走到窗边顺手扯开了窗帘。这是某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间,楼层高,视野开阔夜景美,周围也没有更高层的建筑,乔锐格完全没有春光外泄的担忧。“是你把吴瑕带走的吧。”手机里骆遇川的声音冷静而肯定。乔锐格呵笑一声,扯松了几颗衣扣,眼神凉凉地扫过窗外的灯火阑珊,冷冷地说:“老骆,你别跟我说你看上他了。”骆遇川没理会他的挑衅,淡淡地说:“你们在哪儿?”江淼站在旁边焦虑地看着,两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他们还在“夜色”酒吧外面,酒吧生意很好,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显得很热闹,似乎把周遭的温度都带热了起来。但离着酒吧大门也就三四米远,江淼却感觉一身寒意,他在微微发抖。他听不到手机那头乔锐格说了什么,可从骆遇川的表现,他看得出交涉不顺利。骆遇川轻叹一声:“他现在情况不好,算我欠你一份情,你告诉我去哪里可以找到他,行不行?以你的身份,也不需要趁人之危吧?”乔锐格冷笑,窗玻璃上映出他略显狠戾的脸:“拿话激我?我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坐怀不乱那一套可不适合我。想找人?自己想办法吧。”挂了电话,乔锐格不爽地啧了一声。他和骆遇川不说是关系匪浅,却也是他真心交往的朋友,现在为着这么一件事起争执,是他万万没想到的。郁闷,憋屈,还有被背叛的寒凉。他追吴瑕不是一天两天了,虽没有大张旗鼓,但身边的人也基本都知道。这时候换了谁来跟他要人,他都不会有现在的感觉,为什么偏偏是骆遇川?根本不和他们混一个圈子,一向清心寡欲冷静自持的骆遇川来跟他要人,他和吴瑕什么时候有联系了?自己查来的那堆资料里从来没把这两人之间连上线,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什么岔子?乔锐格百思不解,倒是胸中一团无名火熄不下去,这时,身后传来几声极力压抑的□□。他转过身,愣住:“操。”许是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吴瑕屈起双腿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磨蹭,不时挺挺腰。他衣襟大敞,光裸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似是脑中仍有一丝清明作祟,他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掩耳盗铃般抵挡着羞耻感,另一只手却又不由自主地在胸腹间抚慰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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