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非常喜欢这四首诗。还有女英雄秋瑾给她写的诗:其一:古今争传女状头,谁说红颜不封侯。马家妇共沈家女,曾有威名振九州。其二:执掌乾坤女土司,将军才调绝尘姿。花刀帕首桃花马,不愧名称娘子师。其三:莫重男儿薄女儿,平台诗句赐娥媚。吾骄得此添生色,始信英雄曾有此。大家有兴趣可以查查秦良玉将军的生平事迹。65水榭风波柳惜音离开十天,倾盆大雨也下了十天。叶昭的脸比老天更黑,军营练武场里可怜的木桩子们被硬生生打碎了十几根。南平郡王府内,无论猫、犬、鸡、人,甚至老鼠,但凡有点智商的生物,都知道见了将军绕路走,以免被那股说不清的恐怖气场吓得短命几年。夏玉瑾自被胡青训斥过后,总觉得对不起媳妇,想做些什么。于是,他躲在练武厅外,偷偷探出半个脑袋,看媳妇凶猛无比地咆哮着,快如闪电,急如飙风,一脚脚把练功用的铁人踹成扭曲的麻花,瘸腿烂头,个个不成人形。他吓得抖了抖,捧捧自己颤抖的小心肝,满肚子打好腹稿的甜言蜜语飞去九霄云外,手里捏着的白玉木兰花簪子礼物也被汗水湿透……有点脚软。逼媳妇亲手赶走心尖尖上的表妹,惹得她非常非常不高兴。怎么办?他是不是有点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可是想想柳惜音入门的可怕后果。他还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好了……夏玉瑾带着满脸苦逼,在情义的边缘彷徨着,徘徊着,就像迷途的羔羊。“去!”叶昭在狠狠将最后一个铁人踢上半空,然后跃起,漂亮地翻了个身,凌空飞踢,准确地将它送入墙角的废铁堆里,看金属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重重地将地面青砖再次砸破,终于舒了口气,觉得气力还没发泄完,意犹未尽道,“铁人打起来还是没活人尽兴。”她擦把汗,回过头,见夏玉瑾站在门口,心念一动,便放柔声音,尽可能缓和地问,“有事?”夏玉瑾盯着她,咽了咽口水,脸色苍白。叶昭赶紧收起狰狞的表情,挤出个比杀人还恐怖的笑容来。如何讨好媳妇?狐朋狗友有丰富的经验。最有效的一招是,先送她礼物,说甜言蜜语,然后在床上嘿咻嘿咻地好好表现,把她服侍尽兴了,就算天大的怨念都没有了。夏玉瑾壮起纨绔的胆子,跑过去,拖起叶昭满是茧子的粗糙双手,狠狠摸了两把,然后用力往外拖。叶昭起初愣了下,没动。待他用力再拖第二次时,才醒悟过来,赶紧半推半就地跟着,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下,回到内院的水榭。正想问为什么,又被夏玉瑾按在长椅上,从怀里摸出把崭新的玳瑁犀角梳,解散头发,重新给她挽了个慵懒发髻,斜斜插上支羊脂白玉雕出别致木兰花图案的细簪子,吊着颗小小的珍珠,简单大方好看贵重,这是他在全上京贵妇人最喜欢的首饰店珍宝阁处挑了整整三个时辰,花了三百两银子,折腾得老板差点吐血的成果,只希望能给阳刚味太重的媳妇带来点温婉女人味,让他后面的甜言蜜语更容易说出口些。结果……叶昭不丑,发型不丑,簪子不丑。就是配搭起来像威猛的老虎身上打了个蝴蝶络子,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夏玉瑾看着自己精挑细选的礼物,有些无语。叶昭伸手摸摸秀气的发簪,也不太适应,困惑问:“这玩意适合我?”“好看!”夏玉瑾的良心在默默流泪,他深呼吸,定定心神,遣开看热闹的小丫头,抛开良心,默念几次草稿,努力赞美,“我最近发现阿昭……阿昭还是……挺……挺好看的。”叶昭听见对方赞美自己,立刻回敬:“你更好看。”“呸!老子是男人!好看个毛!”夏玉瑾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全没了,气得炸毛,刚骂了两句,想起初衷,又收回脾气,想了想,干脆赞美她身上唯一优点,“你的腿很漂亮。”叶昭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分辨真伪,问:“你喜欢我的腿?”夏玉瑾好不容易说出心里话,却给她的直白注视看红脸了,于是咬牙道:“是又怎样?”“笨蛋,”话音未落,叶昭两条腿已欢快地搭到他身上,勾着他的腰,拉过来,死死缠住,“喜欢就早说啊,自家人客气什么?”夏玉瑾没有准备,被用力拉扯,往前一扑,站不住脚,跌跌撞撞摔入她怀里。叶昭缠着他的腰,捧着他的脸,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隔着布料,轻轻搓揉着,然后用双唇贴着他的鼻尖,暧昧道:“喜欢就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明明是他来无耻的!怎能让媳妇专美于前?夏玉瑾愤然出手,甩开膀子就干,狠狠把媳妇的大腿上从上到下摸了好几把,从大腿外侧一直摸到根部,正想解衣入港,忽然自己身下凉飚飚的,有点不对劲,赶紧提了把自己的裤腰带,回过神来:“干!你乱摸我的粮草库干什么?”叶昭抬头问:“你不喜欢?”夏玉瑾愤愤然:“当然不喜欢!”“哦……”叶昭摸了两把手心越来越充裕的粮草库,轻揉库门,做出准确判断,“你兄弟喜欢。”夏玉瑾对自家没出息的兄弟,爱恨交加……叶昭继续勾搭他兄弟。夏玉瑾赶紧抵抗住阵阵酥麻诱惑,咬着牙,狠下心肠,抓住她的手,喘着气,试图扳开指头,嘴里强硬道:“谁喜欢了?!”肌肤间的接触带来被抚慰的短暂幸福。叶昭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做点什么让人痛快的事情,她看着白貂被欺负的表情,要挣逃的动作,莫名其妙产生了爽快的感觉,暂时冲走了心头上沉甸甸的难受。她眼见对方要逃离,岂容对方摆脱控制?当场手心一紧,牢牢握住兄弟弱点,阴森森地威胁:“人质在手,你敢逃?!不要命了吗?!”就算兄弟受不住诱惑,通敌叛国,也是他嫡亲的好兄弟!任何男人都不能放弃救援的对象啊!“轻点!小心点!”夏玉瑾想起练武厅那群麻花糖,自知兄弟硬度不敌铁人,吓得大叫起来。唯恐她情绪不好,气力失控,酿成人伦惨剧。于是不敢再逃,乖乖站着,任凭蹂躏,颇有点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感觉。叶昭见他听令,专心打理粮草库。交缠越发深入。水榭外,暴雨打在湖面、瓦砾、树枝上,发出阵阵巨响,掩住男女挣扎喘息的声音。夏玉瑾单膝跪在长椅上,俯□,上身的白蟒纹锦缎袍整整齐齐,撩到大腿,□的亵裤却不知去了何方,在雨水的溅洒中,有些凉,有只很无耻的手,游走在里面,随意碰触,或者是摩擦,或者是轻刮,或者是挑逗,所过之处,仿佛被熔岩覆盖,被闪电贯穿,是难以形容的灼热快感。渐渐地,他漂亮的眼睛充满情欲的的光芒,雪白的牙齿强硬的忍耐下,不停颤抖碰撞,喘息着,偶尔从牙缝里并出几声弱不可闻的呻吟。他说:“你这无耻的混球!还要不要脸的?哪有大白天在水榭宣淫的?”叶昭吻上他的唇,双手加快速度,用更不要脸的举动做了回答。夏玉瑾:“你再这样,我真恼了!”叶昭停下动作,咬着耳朵,反问:“那……不做了?”火炉上的水烧了个半开,欲仙欲死的巅峰未到,不上不下憋在那里,真他娘的难受。夏玉瑾舍得,夏玉瑾的兄弟舍不得,于是在很努力地说服他暂时放下面子,一起叛国。夏玉瑾偷偷回头,左右四顾,唯恐有隐藏在暗处的好事者看到这难堪的一幕。叶昭痛快地打消了他的疑虑:“没人。”夏玉瑾犹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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