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哗地落下来。
萧乜心如刀绞,猛地冲了上去,紧紧抱着尤梅道:“不!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尤夕皱了皱眉头,冷冷地道:“尤媛,你还不赶紧把尤梅带走,这成何体统?”
萧乜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了,猛地把尤梅护到身后,傲然道:
“尤省长,你不配做一个父亲!你根本不爱你的女儿,你为了所谓的家族荣誉不惜牺牲她的幸福!甚至你也不配做一个省长!人民赋予你权力,你却公器私用,用权力来打压不服从你的淫威的人!”
尤夕恼羞成怒,拍案而起,暴吼道:
“黄口小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尤媛,去把卫士叫进来,给这个小畜生拖出去!”
这时石磊在外面听到动静,带着两个保卫进来了,尤夕一挥手,那两个保卫就要上来拖萧乜,萧乜双眼喷火直视尤夕,一字一句道:
“尤省长!如果尤梅有什么意外,我敢保证尤家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尤夕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哈哈大笑道:
“黄口小儿!你是在威胁我吗?你凭什么?就凭你和闫利有几分关系?你以为老闫家会为了你和我们尤家交恶?笑话!”
萧乜冷笑道:“如果再加上索尔屯的瓦尔思家族和洛菲克家族……”
尤夕望着萧乜的眼睛,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寒意,他真的无法看透这年轻人,对他表现出的这种慑人气势竟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畏惧,当然他是不愿承认自己居然在这个黄口小儿面前露了怯的,仍然挥挥手让保卫把萧乜带走了。
尤梅悲痛欲绝,加上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竟然一下子晕厥过去了,尤媛连忙扶住她,让保姆把她扶着去休息了,这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对尤夕道:
“哥,这次我们或许真的做错了?萧乜我和他打过交道,他真的很不简单,让他成为我们尤家的女婿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尤夕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懂什么?让一个无名小子做我们尤家的女婿还不是让人家看着笑话!你去看着尤梅,别让她做傻事,我自有分寸!”
尤媛气恼道:“好!那我就不管了!当初对我那样,如今又这样对小梅,我们女人就注定要做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吗?”
尤媛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尤媛走后,尤夕烦躁地在房间里踱着步,想想还是有点不放心,如果那小子说的是真的话,连美国的瓦尔思家族和洛菲克家族都和他扯上关系,那还真是要好生掂量一下了。尤夕想到这儿转头对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石磊道:
“你去调查一下,萧乜在出国的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他和索尔屯的瓦尔思家族和洛菲克家族到底有没有关系?”
……
再说萧乜失魂落魄地走出溶园,这才想起打电话给闫利找他帮忙,把情况一说,闫利苦笑道:
“哎哟,我滴哥哥呀!你咋又惹上尤家的小姐了啊?这事可真麻烦啊!且不说尤家的家世如何?这婚姻是人家的私事,外人哪好插嘴啊?我估计我要和老爷子说,他准老大耳光子扇过来了!”
萧乜想想闫利说的没不是大实话,就失望道:
“小子,真的一点办法也没吗?那我出资10亿请你闫家帮忙说句话总该行吧?”
闫利一听大怒道:
“萧哥,你把我闫利看成什么人了!以我俩的关系,能帮得上的忙我不帮吗?”闫利这人看来得蛮讲义气的。
萧乜见闫利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对不起,闫利,我是真太着急了啊!你是没见尤梅那个样子,我看着就跟刀在心里绞一样哦!”
闫利叹气道:“萧哥你啥都好,就是太多情了些,尤家老爷子出了名的脾气火爆,不好说话,这事我真帮不上忙,不过你放心,如果尤夕真的公报私怨,动用手中的权力打压你的话,我们老闫家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也即是说他做得太过火就另当别论哦!他们也就不会袖手旁观。
挂了电话,萧乜心中越发失落了,看来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弱小,地位太低,看着挺风光,但一旦遇到尤家这种庞然大物就不够看了,不行!必须得让自己更加强大!
萧乜心中十分彷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在省城的朋友里面只有张国梁对于官场最熟悉,而张国梁也从未因他的调职而疏远他,虽然因为工作忙碰面的机会少,慰问电话却是常打的,萧乜想了想,就拨通了张国梁的电话。
张国梁正好送马省长回家回来,问了萧乜的位置就让他在路边等着,不一会儿张国梁就开车过来了,接了萧乜,两人找了个环境清雅的茶馆坐了。
张国梁见萧乜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很是吃惊,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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