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韫怔怔地站在门口,一眼不眨地盯着玉竹,好一会儿,先前的那个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他才回魂般地挪动了脚步。
从门口到床边的距离不过数尺,玉竹却觉得曾韫走来的这段路漫长的没有尽头。
她手指甲用力掐了一把掌心。
疼的,她确实是醒着的。
曾韫走到玉竹的床前,手缓缓地抬了起来,悬在距离她的脸一寸之遥的地方,抖得如同筛糠,却始终没有落下。
他太害怕这不过是美梦一场,碰到了玉竹,这梦就醒了。
迟疑间,后面的小姑娘脆声道:「方才我迷糊着睡着了,醒了就见姑娘睁着眼睛看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恢復的……看来公子的药起了效果,还应继续服下去才是……公子?公子?」
玉竹忍着身上的酸痛,主动握住了曾韫颤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脸颊,声音沙哑地道:「……阿韫。」
曾韫双目通红,唇嗫嚅了半晌什么都没说出来,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她,恨不能把她揉碎了按进自己的身体。
一股温热流进了玉竹的脖颈,她听见曾韫湿漉漉的声音道:「昏迷这么久……你是想把我逼疯吗?」
门口那小姑娘反应有些迟钝,这时候才终于察觉出了「閒杂人等请退散」的气场,蹑手蹑脚将手里盛药的託盘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一声不响地撤出了屋子,还十分贴心的把屋门给带上了。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玉竹被紧紧抱着,醒来之后第一次觉得,活着真好。
同时,她看见曾韫一脸的憔悴,又觉得有点愧疚。
她有许多事想问曾韫,譬如盛笑春死了没有,她昏迷了多久,他的伤养好了没,还有这是什么地方,是否安全……
玉竹:「我……」
太多问题反而无从问起,最后说出口的反而是颇煞风景的一句。
玉竹道:「我渴了……」
这句话毫不留情地搅和了前一刻还你侬我侬的气氛,却也让人有种回归现实的安心感。
曾韫嘴角微提,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站起身去桌前端起了药碗:「正好……我刚把药煎好,喝了就不渴了。」
玉竹立马打起了精神,捏住鼻子一溜烟缩进了床的最里侧:「不喝!死也不喝!我就是被这害人东西荼毒醒的,你休想……唔……」
曾公子根本不为所动,闻言冷漠一笑,神情挑衅地含了一大口药汁,扑上床便把她这个久病初愈的伤残人员压在了身下。
他一手卡住玉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下一刻便用舌卷着药汁送了进来。
药是苦的,可这个吻却是再甜没有了。
曾韫的呼吸淡淡地扑在鼻尖,舌由浅至深地在她口腔中挑拨试探,柔软的舌尖与她相抵,发出了水渍纠缠的淫靡声音,两人的胸口都剧烈地起伏着。
待这个吻结束,药汁已经被玉竹毫无知觉地吞了个一滴不剩。她看着两人唇间黏连的一根银丝,红着脸道:「哪有你这样的?刚才我是没有防备……要是你下回再这么喂我药,我绝不会再吞下去了!」
曾韫面不改色地舔掉了她嘴角残留的药液:「听你这意思,还想再来一次?还是说……」他凑近玉竹的耳朵,声音暧昧地道:「你想吞点别的东西?」
玉竹毕竟已经初尝云雨,听见这话立即反应过来曾韫意有所指,脸上霎时升出一片红云,结结巴巴道:「没、没想!」
开玩笑,她现在胳膊腿还没恢復好,连抬个手都会疼,要是在这个时候被曾韫就地正法,恐怕会痛到升天。
曾韫调戏完并没真要做什么的意思,手撑床一把站了起来,端起剩下的药温声道:「快把剩下的喝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玉竹乖觉地接过药,顺从地吞了下去。
喝完了药,曾韫把她按回床上,细细讲了来龙去脉。包括他是如何带她回到青州的,怎么找出的那两把宝凤剑,甚至解释了为什么要在大热天给她盖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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