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互相视而不见的一周,如同踏了陌路一般,连同事在吃饭时都问谢静仁是不是吵架了,谢静仁满面盈笑与他答:“没有啊。”
那同事觉得可疑,可又不便多问,毕竟他与隔壁组长又不是什么莫逆之交,一直到周五看到谢静仁又跟着裴令新下了车库时,才渐渐地消除了疑惑。
谢静仁跟在人后面,他下班时看裴令新走得急,忙着跟上去,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此时穿着上班时的西装,两双皮鞋踩在略显空旷的停车场里吧嗒吧嗒地交互着响,两人却都闭口无言,这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行至车旁,谢静仁忽然想到下周五校庆的事,伸了根手指戳戳前面的人的腰窝,轻声低语:“哎,下周校庆,我不和你一起回了吧。”
裴令新手刚搭上车门把,闻言转过身看他。谢静仁低着头,兀自盯着他衬衫上的扣子看。
一辆车驶过,正巧在他们附近转了个弯,车前灯直挺挺地照在了裴令新晦暗不明的表情上。轰鸣声驰过,渐行渐远,停车场复又回到一片寂静,裴令新终于开口:“谢静仁。”
被喊了名字的人莫名惴惴的,缩在裤兜里的手不自禁隔着薄薄的布料掐着腿上的肉。
他喃喃问道:“干吗呀?”
裴令新道:“你就这么害怕承认自己其实一直都喜欢着我?”
谢静仁闻言猛抬了头,双眼都瞪圆了。
他摸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怕裴令新所说的话,唯一能明确的是他怕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裴令新没克制自己的音量,那声音不仅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叠了好几层回音,入了耳的声波搅得他脑子都恍如龙卷风过境。
他有些慌张地环视了一圈,视线回到裴令新身上:“这里是公司!你不要在这里……”
裴令新却不依。他逼近他,将他径直按在了车门上,更提了声咄咄逼人:“你甚至连高中都不敢和我一起回,怎么?害怕回忆起那个喜欢我的你?害怕触景生情?”
“谢静仁,你可真是个胆小鬼!”
“我没有!”谢静仁骤然喊道。
他下唇止不住地抖,想反驳却无从反驳,脑海中飘着许多汉字,如今理得清的却竟然只有“炮友”一词。
“我没有……”
裴令新忽然“呵”地笑了,他松了手,绕到车后,开了后备箱拿了什么,然后一把攥住谢静仁的手腕。
“你干吗?!”
谢静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裴令新,像是连那贴着他血管处的指尖都泛着冰点下的冷,好似只要再一用力就能要了他的命。
裴令新径直将他带入了地下车库角落的一处男厕。他粗暴地开了门,门在墙上撞出“砰”的一声,却又不止,因为他接连又推开里面隔间的门。一时间叫嚣着暴戾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最后一间也确定了没人,他一步迈入,又将谢静仁扯进,最后一声哐当声在谢静仁耳侧响起,接着背脊一痛,他又被裴令新按在了门上。
“你要…”
话刚出口,裴令新的唇却重重地压了下来,在那张犟得他恨的嘴上猛研暴碾,顶的谢静仁后脑勺都向后撞到了门。他又心疼了,伸了手插入对方的发后,轻揉着大约是方才被撞到的那块。
谢静仁想这个亲吻想了好久了,脑后的疼转瞬即逝,而裴令新的抚摸仿佛给他喂了颗蜜糖,甜得人丢了自我。他几乎是立刻,马上,就抬手环住了对方脖颈,口舌与他相缠,简直要把口腔里的空气尽数送过去似的全力以赴。
一片口水搅缠中,他都没发现裴令新解了他的皮带,直到内裤被扒开,一个陌生的触感出现在了他的臀肉上。他开始挣扎,推着肩,张着眼看着面前的人,最终呜咽成片,却因被人堵住都成了模糊不清的嗯嗯啊啊。
裴令新将那小物件沿着臀缝探到了穴口,那入口紧绷着,人也紧张地忍不住夹紧了臀肉,效果却与他所想反其道而行,自己退无可退,反抗倒成退了那物件的去路。
裴令新将那东西往里一按,便势不可挡地破开了依旧干涩的通道,其实那东西不大,至少与裴令新的相比完全是相形见绌,只是真的太干太紧了,以至于谢静仁直接口齿上下一并,血腥味登时蔓延到两张口腔。
裴令新终于松了口,他唇上还沾着血渍,却只伸了舌尖轻轻一舔舐。他看着自己的猎物皱着眉紧闭上了眼,失去了阻拦的口中溢出一道呻吟,他又仿佛连着心都被灌了冰,按下了开关。
不愧是最新的型号,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风平浪静,但他们俩都知其中的暗潮汹涌。
尤其是谢静仁,他几乎是瞬间膝盖一软,幸好裴令新捞着他。他两只手牢牢抓着对方的袖管,熨烫整齐的衬衫被他攥出了一道道褶皱。这样的直接进入实在是受不住,气喘得急,他连让裴令新拿出去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堪堪掀起眼帘瞪了裴令新一眼。
眸里波光粼粼,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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