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一大早手机就响个不停,李彬也和大家一样,手机先在各群里拜年,大家都这样,你不做就显得有点失礼。给三家的几个小的发了红包,下楼给两老拜年,磕了三头,讨要两个红包;吃了两茶叶蛋,应了新年的团团圆圆、红红火火之意。李彬要到的红包是一百元的,已经有好几年没变过了。其他人都比他多,抗议了一番,但被众人宣告无效。反而是自己发赵三妹、李玉荷的200元的红包,被大家说笑了一通,怎么还是那样抠了。两个小的是最高兴的,红包最大、数量最多,还不用自己给别人发,只进不出的,多好,就是有点费膝盖和额头!
上门最早的是三舅一家,八点刚过就喊着“拜年了”进了门。叶雷老表还在车上提礼盒,他家两岁不到的小姑娘已经摆脱他妈妈的手,摇摇晃晃的往门里奔,喊着“姑奶奶,红包红包”,她自家奶奶连忙牵过她的手,道:“芸芸,要先喊,姑奶奶,给您拜年了!然后讨红包”
李玉荷在旁边逗趣:“芸芸,姑奶奶不给红包,你就在地上打滚不起来”
小姑娘在家早被教了好多遍,回嘴道:“不打滚,磕头”
等到磕了头拿到姑爷爷、姑奶奶的红包,转头就盯上李玉荷,两只胖乎乎的手朝李玉荷前面一伸:“姑,红包”
李玉荷逗她:“没磕头,不给”
芸芸回道“不给,打滚”
引起哄堂一阵大笑。小家伙这一年在姑奶奶这的时间比较多,父母出门在广东打工,爷爷奶奶要忙活田地里的事,很多时间就是姑奶奶在带,一老一小相互做个伴,所以和姑奶奶关系好。
今年的两老发的红包好像和去年不一样了,以往两老一般就是二十、五十的给。今年除了给李彬的是一百没变,给孙子和他女朋友的是厚厚的大红包,进门几个晚辈全是两百,可能赵三妹节前孝敬不少,底气很足。李彬在旁边凑热闹:“这怎么我的最少,妈,要不给我补点?”
老娘道:“来,来,我补你两丁拐”,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早饭还在吃,一瓶酒四个人还没喝完,屋外又有人喊拜年,县城的二伯家的泽国两口子陪着老娘带着儿子进了门,泽国家雪梅嫂子磕头拿到红包就喊:“幺幺、婶娘,今年红包涨了;幺幺婶娘,我再磕几个头,多给几个!”
老娘也逗趣:“你先磕,磕完我去看家里还有没有?”
这是准备不认账。都是精明人,雪梅嫂道:“那我还是留在明年磕,早点来,多磕几个,您给我多留几个!”
老娘:“行行行,明年还给你涨”
这是越发的大气了。老娘要收桌重新布置,二伯娘不许,好在春节的菜准备充分。把甲鱼、牛肉、鲢子头几个钵子换了新的,重添了盘虾,蔬菜全部新炒,几分钟的时间,赵三妹和李玉荷两人就布置好了。多了个喝酒的生力军,两瓶酒很快就见了底。叶雷在外酒常喝,泽国在县城迎来送往的也不少,都是酒精考验出来的,白天也没准备走,两人你敬我往,一个“你一桌席吃了两桌菜,你得多喝一杯”,一个“你迟到了,没赶上早饭,拜年的心不诚,得罚一杯”,你一杯我一杯,顺带着把李彬父子、三舅往里和,很快第三瓶见了底。女人们不依了,纷纷传来劝场,终于是把速度降了下来,中间把兔、鸡、鸭、鹅的钵子添了两次,重炒了几盘蔬菜,在干完第四瓶酒的时候被自家的女人拉下桌。
李彬喝的头晕晕的,没办法上楼操盘,倒是两个小的兴趣不减,吃完饭就上去继续买进大业。
几个人围着火炉聊天,喝茶醒酒;女人们收拾好桌子,在里间的弄堂摆开龙门,开始打麻将,不时传出“哗啦哗啦”推牌声。十二点不到,客人上门,不过这次进来的客人没人管,磕头拿了红包,自己倒茶喝,林永跑上楼去参合买进,林磊、李玉梅分开参合到两堆人中摆龙门;几分钟不到,刘显也进来了,磕头拿了红包,一晃眼就不见了,也跑楼上参合买进去了。一点多钟,老爷子徒弟,李彬叫龚师兄,两口子也从县城过来;没几分钟,两老的干儿子,李彬叫宋四哥,两口子带着儿子、媳妇、孙子也进了门;刚把几人的茶倒好,重布好,老家的大伯家的老大泽言、老三泽香各带着家人就进了门,这一下,全屋三十大几号人,男人聊天,女人打牌,小孩到处在大人的逗弄下磕头拜年拿红包。好在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准备也充分,茶水、烟酒、红包、瓜果干货一档档,丝毫不见乱。
早饭还没消化,两点钟午饭又摆开这次堂屋放了两桌,弄堂一座、餐厅一桌。还没上桌,葫芦底四舅家的叶武带着刚结婚的媳妇拎着烟酒进了门,新街的小姨家的尧尧也拎着烟酒紧跟在后边。两家的大人今天晚些会过来坐坐,聊聊家常,但这时候是不来的,知道姐姐家人多,就不凑这热闹了。但晚辈要来给长辈拜年,顺便和老表们联络联络感情。
这次男人两桌,当家的一桌,年轻人一桌,女人小孩两桌。除了蔬菜需要现炒,其它都是熟的,一份一份早就备好,或直接从冰箱拿出上酒精炉炖,或上蒸笼一起蒸,都是十来分钟的事。
叶雷经过上午的酒精考验,下午的战斗力明显下滑,一桌十个人,三瓶酒还没干完,人就开始坐着往桌下溜,他老婆赶快过来扶他到楼下客房休息。中午来的龙哥、宋四哥和泽言、泽香都是生力军,战斗力强,轮翻攻击上午参战的几人,叶雷下去没多久,李彬也被搞翻,之后二舅、泽国相继下场;只有老爷子,虽然被敬的次数多,但没上量,状态保持得不错。中午来的几人干翻了上午参战的几人,就开始内斗,等晚上李彬下来看见一个个全躺床上、沙发上睡党,呼噜扯得正响。
“喝了多少?”李彬问李玉荷。
“你们上午喝了四瓶,下午又开了一箱,全喝掉了”
那就是下午喝了八瓶,年轻的一桌2瓶,当家这一桌喝了六瓶。八九点钟,一个个全醒过来了,大家又分开几桌开始打麻将,困了的小孩放床上睡觉。到十二点过后,一家家开始开车离开,明天他们还得走亲戚或是接待上门拜年的。
第二天的拜年就更热闹了,大舅的几个儿子、姑娘几家一起二十几号人先来,吃完饭还没走。二舅家的叶云一家、三舅家的叶桂一家、李彬小姑两口子带着儿子一家、姑娘女婿一家,又是十几号人进来。这边流水席似的安排刚开始,大伯三个姑娘及家人,二伯两姑娘及家人二十几号人就上门了。初一因为醉了酒,初二的酒桌上,老表和堂姐夫们就友好了许多,不再顶着非喝不可,只要敬到位也就不强求喝多少了。度过了最忙的两天,后面就缓和了许多,叔老表、姨老表的后人,这边福岭其它几支的晚辈虽然总数更大,但延伸的时间段长,让一家人轻松了许多。
这几天,李彬忙于应酬,没有过多精力放在外盘市场,每天装模做样分析了几下,把自已选出的股票、期货,交给几个听得一头雾水的小家伙就不管了。几人也不怎么出门走亲访友,成天成宿的轮流买卖。到初四的时候,已经把资金用掉大半,达到了近二十个亿。初五初六休盘,让几人赶快去拜个跑年,到自家的长辈们家落一下,把前几天耽误的给补上,也不吃饭,送上年礼,说上几句就走。初七开始,李彬不再只是让四人做买盘,有大行情的时候也指导他们做波段操作,有买有卖,能赚得钱,虽然不是他们自已的,还也是很兴奋,毕竟是自己操盘赚的钱。担心他们觉得这钱好赚,又一人分了两百万,让他们自己选股或期货或外汇,按自已的理解操作,不论亏赚李彬不做解释,其实就自已那点知识,也解释不清。只是故做高深的要他们自已学、自已思考总结,还装模作样说市场在于个人理解,概念易懂,人心难测,市场玩的就是人心。还鼓励他们大买大卖,一个礼拜不到,两百万的资金剩下不到一半,一个个的呆着脸,好象吃饭都不香了,也不知心里想什么,只有李彬觉得高兴,总算是又把人打击了一翻。
资金投入过了二十亿,李彬就换了操作方式,以波动操作为主,降低持仓成本。因为这次操作选的面大,油、气、黄金、外汇、指数各方面都有,资金非常分散,加了部分杠杆,各盘资金也不大,大的不到一个亿,小的甚至只有几百万,确保尽可能少的降低对盘面走势趋势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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