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吗?”叶花燃脸上覆霜,“不说我就自己找!”白日她就觉得不对劲,那一声动静听起来不像是什么东西不小心摔在地上,反而更像是故意摔在地上。她还以为是夫妻之间发生争执,眼下看来,既然隔壁根本不是住着什么夫妻,那一声声响十有八九便不可能是房客所发出来的。这间酒店的隔音算不得好,倘若那时在隔壁的人是归年,她跟碧鸢说的话,不巧又皆落入了他的耳里……叶花燃眸色一沉。说到做到。叶花燃最先敲的就是隔壁房间的门。房门内,两名负责监听的士兵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暴露了,急急忙忙地收拾了手中的监听听筒,又把他们在墙上挖的洞重新用名画给掩盖上。守在叶花燃门口的两名护卫也吓了一跳,他们如何不知道这间房的用处,倘若被这小格格发现大少一直在监听她……那两名护卫走了过来,面有难色地道,“格格,大少并不住在这间房里。”叶花燃不信。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敲得急促。两名护卫犹疑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开这个门。可小格格似乎认定了大少在房里,大有他们不开门就誓不罢休之势,总不能让人就这么一直敲下去?两人快要走到门口,一道低沉、不悦的声音透过门扉传来,“爱新觉罗东珠,你在胡闹什么?”里头,两名负责监听的监听的护卫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大少回来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不必开这扇门,身份也不会暴露了?------题外话------关于归年这个人物的设定,他就是一个多疑的人。他对小格格的怀疑,不会因为小格格几句话,或者做了几件事就彻底打消的。信任需要一个过程。渣笑在文里提过,对于归年这样的人而言,交心意味着他把性命也一并托付给了对方,所以现在他对小格格是不可能以心相交的。这篇文,目前为止,一直在按照设想的预定在走。或许依然会有误会,但误会从来不是为了所谓的虐而虐,恰恰相反,是为了两颗心能够进一步地靠近。雨过终会天青。【黑化045】不见谢逾白白天确实没在酒店。谢家是魁北乃至全国巨富,谢逾白是魁北谢家的嫡长子,很大可能也会是未来谢家家主人选。不知道他人在姜阳城也就罢了,昨日凝香闹出的动静那般大,他住在丽都饭店的消息自然是传了出去。既是知道他人就在姜阳城,地方商人哪里有不蠢蠢欲动的道理?昨日谢逾白一概以身体不适未有,谢绝了大部分的访客,但总有连他也不方便推掉的应酬。比如姜阳首富胡培固,比如这几年才异军突起的武思平以及结拜兄弟长朱昌在二人。前者在姜阳颇有根基,应邀拜访说不过去,至于武跟朱二人已然是姜阳地头蛇,不,亦是不好正面开罪。商场中人,人脉是最为重要的资源之一。胡培固有心同魁北谢家打好交道,谢逾白自是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同理,武思平跟朱昌在,他亦不好开罪。时局动荡,姜阳这块地方到底是僧多肉少,胡培固同武思平以及结拜弟兄朱昌在双方均有心开拓魁北市场。如此,双方都免不了要同谢家打交道。只是谢骋之为人八面玲珑,老奸巨猾,他守着魁北那块大蛋糕,迟迟不肯松口。无论是胡培固,还是武思平还是朱昌在二人,既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疏离,游离在二者之间,像极了一个左拥右抱。只肯跟人搞暧昧,享尽齐人之福,却是一点承诺都不肯给的渣男。于是,在他们看来,年纪尚轻,经验尚浅,想来决计不会有老子谢骋之那样老谋深算的谢大公子就成了他们各自理想的突破口。谢逾白今日先是受胡培固之邀去梨园听了半天所谓名角的戏,晚上又由武思平跟朱昌在作陪,去了姜阳的十里花街。好像全世界都担心他被一个女人戴了绿帽,男性面子挂不住,一个劲地往他跟前送女人,企图讨他的欢心。前几天因为准备跟小格格的婚礼休息已是不足,这两日更是基本上没合过眼,这一通应酬下来,就算是谢逾白的身体是铁打的,也难免略觉疲乏。“大少,今日一整天小格格都一直在跟我们打听您,问您去哪儿了,回来了没有,何时回来。您看,您要去见上一……见……么?”谢逾白一回到酒店房间,被他派去盯着凝香的那名护卫来敲他房间的门,先是向他报告了叶花燃贴身丫鬟凝香今日的行踪,都见了哪些人,又有哪些人可疑,末了,想了想,有将小格格这一整天都在打听他去向的事情也如实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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