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做出淫亵手势,而那朵被议论的罂粟花则只是迷茫而乖巧地大睁着眼,显然被人喂多了药,让做什么就会做什么,但神经已经彻底被过量药物破坏了,说是白痴美人也不为过。
沦落至此的人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或是负债累累,或是把柄落于人手,或是得罪了权贵,温五只瞟了一眼,便不再看,他见过太多悲惨故事了,没兴致再欣赏多一桩:“他们调教人的手法还真是无趣,空有个壳子,有什么意思?”
罂粟醉生梦死的香味他已经闻得够多了,从小他就靠着帮温家处理违禁药品杀出一条血路,各种乱人心智的信息素都尝试过,很难再被轻易挑逗。
现在,他所好奇的是另一种香调,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哦,如果那点感情上的屁事甚至也能被称作忧虑的话,所有被他亲手割了头的人都该笑得起尸。
污浊中盛放的极致美艳,有趣,但比不上打碎玻璃花房,用白雪掩埋温室,看一朵琼花凋零人间那么有趣——凡事重在过程而非结果,毕竟人终有一死,在这点上温五看得很开,堪称是一位变态哲学大师。
二把手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这朵罂粟花的好处,眼神垂涎三尺,看起来恨不得亲自脱了裤子演示一番,他敬上来的酒温五一口也没喝,只是颇感兴味地看着他的表演,像在看耍猴:“你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现在老黄不在了,只剩下你替我照拂生意,论理我很该给你点奖励。”
听到“奖励”,二把手顿时心花怒放,然而细想了想,他顿时浑身僵住:“黄老板……不在了?什么意思?”
温五从容道:“老黄做了条子的奸细,昨天已经见了阎王。”他一边说,一边施施然将黑色长靴交叠着搭在美人脊背上,只当这是一把美人椅。
二把手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不、不可能!昨天黄老板还通知我——”话未说完,他便死死地盯住了温五,“……五爷,您这是请君入瓮啊!”
温五讶异道:“你居然还不算太蠢嘛!不错,那是老黄生前最后一通电话,我答应他拨出去就放了他儿子。”
语毕,温五柔和地笑了笑,面上狰狞伤疤揉皱了灯影,像一道险恶的波光:“我言出必行,当着他的面放了他儿子,不过是放到了护城河里。”
他的语调缈如轻烟,还未完全散去,室内便响起一声闷响,是装了消音器的枪火在震动。
他只不过是随意地抬手,再度放下时还记得要摁熄烟头,硝烟燃起,人命比烟雾更易散。
而后温五百无聊赖地吹了吹枪管,无视在他脚下颤栗的美人,起身一脚踢开倒在地上的二把手,扔远了他手里的枪——这家伙应变倒是快,可惜没有温五的身手快,最终只落得死不瞑目。
空气中鲜血的味道瞬间冲散了情欲的香氛,温五笑道:“你死后倒是比生前看着顺眼多了。”他拍了拍对方的脸,甚至还好心帮人家擦拭脸颊上的血迹,“你的推销话术很有问题啊,我明明是个废人,你却夸我龙*虎猛,真是不诚实。”
“如今情势不稳,我也不敢留你们这样的人在身边,趁着我还没彻底斗败,能送走一个是一个,你现在下去,还能赶得上老黄,不算孤独。”
温五一边讲,一边发风花雪月之感慨:“真不知道我死那天,谁能给我陪葬?”
——最理想的对象么,当然是那位害得他这辈子都不能做个正常alpha的小少爷。
眼下人已经在他身边了,这令他心情很好,甚至难得地打算做个好人:“啊,刚刚我说什么来着?要给你点奖励是吧?”
温五笑着看向了目光涣散的奴隶,这朵美人花明显已经被吓呆了,但神志不足以判断清楚外界发生了什么事,目光十分涣散。
温五从尸体身上摸出一包药粉,挑在指尖尝了尝,纯度倒是很高——他将药粉撒在尸体上,对地上瞬间兴奋起来的omega低语道:“去舔吧,让他快活了,药就是你的。”
门外,他的死忠在“笃笃”叩门,而温五耐心地欣赏了好一会儿面前荒诞到极点的美景,而后打了个哈欠,一枪解决了还在尸体身上“孜孜不倦”努力的omega,并贴心地把“室内消防隐患”的禁烟牌子摆正在烟灰缸旁,而后才推门而出,诧异地对属下笑道:“原来人磕傻了真的分不清活人死人,稀奇。”
属下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室内残像,恭敬地回报:“您要的人已经安置好了。”
温五刚给属下发了福利,自觉暂时是个非常配得上徐家小少爷的好人,遂满意地点了点头——
温鸿玉耀武扬威了这么久,风水轮流转,也该是自己找点乐子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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